那隔层非常隐蔽,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抽屉之间的隔断一样,厚度只能装下一本书的样子。
而且隔断没有把手,很难扣开,那鬼的手对着隔层,那隔层便被一股看不见的吸力给吸了出来。
我抬眼看了看他,他立马一副,怎么样,哥厉害吧,的样子。
即便此刻我面前是韦至清那张正直的脸,这油腻的表情也让我难以接受。
我赶紧看向隔层,隔层里面放着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但是却保存得很新。
黑色的本皮泛着光泽,本皮上拓着金色的几个大字。
工作笔记。
笔记泛着悠悠的黑气,我伸手附在上面,那黑气尽数钻进了我的里。
那鬼惊叫道:“你竟然在修炼黑气?”
我瞪了他一眼,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难道他没听说过?
不过这本日记的黑气并不没有恶念,才会这么容易被我吸收。
看来这本日记的主人,心中并没有恨意,而是有些执念。
我懒得搭理他,掀开了笔记本。
我掀开笔记本。
1990年1月2日冬大学
明天是我第一天去学校上班的日子,希望我别睡过头,早早起床。
看来这是一篇日记,这篇日记的主人应该是刚要到学校上岗的老师。
我正想抬头跟归鸿说,但是当我抬头看到他的刹那,他却瞪着眼睛冲我喊着什么。
只是我耳边一阵嘈杂什么都听不到,当我察觉事情不对的时候,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身体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就好像是睡了一觉醒来似得。
我抬眼一看,一旁的墙上挂着一张九零年代明星的海报。
窗户上贴着塑料,一旁的墙壁暖烘烘的。
一般冬天东北都会在窗户里面贴一层塑料布这样可以防风保暖。
城市里住楼房不用,但是我们村里现在一到冬天也会贴这样的塑料布。
但是--我起身环顾一圈,但是这里不是我家啊?!
房间里靠着炕的位置放了一个老式的写字台,写字台个小抽屉。
柜门用的黄底棕笔化的水墨画,抽屉上也是跟柜门一套的画作,看起来很是精致。
这房间不大,除了这张写字台跟炕就没什么东西了。
门后面有一个衣架,衣架
但是我现在更加确信了,我不是在自己家!
那我现在是在哪里?
我赶紧起身,拿起桌上的镜子。
这种镜子也很有年代感,铁质的架子可以向前弯曲,镜子的背面糊着一张风景图片,镜子的边缘是塑料包裹,塑料的颜色十分鲜艳,这种配色放在现在,土得掉渣。
我看了看镜子里,是自己的脸啊?
可是我现在是在哪里?
我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穿着干净利索的妇女走进来道:“赶紧起来吧,今天你得上学呢。”
上学?我--我不是在学校吗?还有这个妇女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