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是什么场面?能给他吓成这样。
我走进病房,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差点没吐出来。
之见在富婆的毛孔里面密密麻麻钻出来好多虫子,那些虫子看起来像是蚯蚓却比蚯蚓小,而且虫子都是白色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是……尸虫子!
我终于想起来是在哪里看到的。
尸虫子跟平常认知的尸虫并不一样。
尸虫是在死人身上才有的,也就是俗称的驱,而尸虫子则是在活人身上寄生的。
小时候有一次夜晚有个人来找奶奶处理过。
我虽然对奶奶看事没有兴趣,但当时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实实在在的诡异场景,所以纵然奶奶不让我看,我还是偷偷看了。
我清楚的记得,奶奶是用草药将尸虫子逼出来的。
那人走后我问奶奶,为什么活人身上会有那么恶心的东西,奶奶告诉我,她是在云南做生意的时候被对手请的蛊师给害的,在东北这边蛊并不常见,因为两边气候相差甚远,而且蛊毒的制作需要很多当地的草药,还有虫,所以到这边之后蛊毒会大打折扣,奶奶才能帮那人处理成功。
可是我看富婆身上这些尸虫子,完全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
归鸿拿起旁边的水杯,拿起我的手忽然对着我手指咬了一口。
我痛的皱眉:“你要干嘛?”
他将我手指放在杯子边缘,指尖的血液顺着杯留了下去。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我赶紧说道,我有点心疼,这可是我的血啊!
归鸿瞪了我一眼,但还是拿开了我的手。
我看了看手指尖有一个尖尖的牙印,好像蛇的牙齿。
但是很奇怪的,他咬起来甚至一点痛觉都没有。
归鸿朝着杯子吐了口气,杯子里凭空出现烟雾,就像是抽了口烟吐在里面似的。
他将杯子放在富婆的手心处,忽然富婆身上那些尸虫子像是闻到食物的动物似的疯狂的涌动着钻进杯子里面。
我看的一阵恶心,不由的后退几步。
很快富婆身上的尸虫子全都跑了出来,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瘦了一圈似的。
我又去找了医生,刚刚那个医生也跟过来,看到富婆没事,他还以为是自己头昏看错了。
经过医生检查,富婆的生命体征暂时是稳住了。
“我本来以为她是冲撞了什么,现在看来比较复杂,有人对她下了蛊。”
“是阴蛊。”归鸿纠正似的道。
“阴蛊?是什么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
“阴蛊也就是炼鬼,其方法跟练蛊是一样的,只是练的东西是鬼,炼阴蛊的人会找最阴,最怨,最毒的鬼来让他们互相厮杀,最后剩下的那个会吸收所有怨鬼的恨意,变成极凶的那只。”
听完归鸿的及时,我忍不住蹙眉:“这也--这也太邪了吧。”
正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病房,看到我奇怪的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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