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朝重生,斐文静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魏国太后。
她还有另一个身份,魏国当今皇帝萧潜的前任兼皇嫂。
斐文静本想安安分分地做个太后,可是偏偏一时迷了心智再入萧潜的局。
一夜风流,她认定萧潜无情,重翻旧事。
要和萧潜将走x不走心的路线坚持走到底。
萧潜笃定,以她的性子,很快就会想通。
一个月过去了。
“圣人,太后召了韩世子入宫。”
“圣人,太后和韩世子一起骑马了。”
“圣人,太后要出宫……”
【小剧场】
萧潜终于在一个月黑天高的夜晚,将斐文静堵在了无人的小花园。
“皇嫂这些日子,格外潇洒。”
斐文静看了看四周,漆黑无人,她身后就是堵死的假石,身前是要剥了她的皇帝。(字面意思)
所谓天要我死,不得不死,斐文静眼一闭,心一横:“还好,要是舒哥哥也能进宫就好了。”
萧潜哂笑,捏着她在月光下都白的发光的下巴,“舒哥哥没有,能让你现在舒服的哥哥倒是有一个。”
斐文静:皇嫂难当,当前任的皇嫂尤其难。
内容标签:励志人生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斐文静┃配角:下一本《养的小白脸是夫君》┃其它:重生
一句话简介:做前任皇嫂
立意:坚持自我,勿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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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
疼,很疼。
斐文静眼睛睁不开,但是却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她努力地动了动手指,发出了类似木偶人长期没动过的“嘎吱”声音。
“太后娘娘动了!太后醒了……”一阵喧闹传来,先是什么东西落到了地面,发出“嘭”地一声响,紧接着斐文静又听到好多人在喊着“太后”、“御医”……
随即似乎有个人走到了自己身边,额头处传来一阵冰凉的爽感。
没多久,斐文静又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人手抖了抖,“太后醒了!”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直到这时,斐文静才意识到“太后”可能指的是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从心里蔓延开来,她是江东斐家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尚未出阁!什么叫太后?她嫁人了?她还有皇帝儿子了?
“张医正,可是太后始终没睁眼啊?”有个沉稳的声音问道,听起来有些像采莲。
“不急,太后刚刚恢复意识,完全醒来还需时间,好生照料着。”
斐文静听了太医的那句话后,只觉头脑昏沉,很快便没意识了。
再次醒来,斐文静发觉自己能睁开眼睛了,一阵欣喜若狂。或许是发出了些动静,床上的帐子被掀开,一阵白光袭来,斐文静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
斐文静适应了光亮,这才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又哭又笑的采莲。
是她很熟悉的采莲,和她遥远记忆里的采莲一模一样,除了似乎憔悴一些之外。
斐文静有些茫然地看着采莲,“你、你叫我什么?”
采莲一脸惊喜,高兴得直掉眼泪,根本就没听到斐文静说的话,一边哽咽着抹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娘娘您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您一直昏睡着,奴婢有多担心……”
斐文静撑着有些刺痛的头脑,从采莲的话中抓住了几个人关键点,“娘娘”、“昏睡”、“几年”。加上之前听到的太后,她基本可以将事情拼凑完整,她是一个昏睡了好几年的太后娘娘!
想通之后,斐文静觉得头更加疼了,她一介清清白白的大闺女就这么越过了嫁人生子直接荣升成为太后,也就是“寡妇”。
这么想着,斐文静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转瞬小脸便湿透了。
采莲本就在哭,见到斐文静哭,更加伤心,主仆俩竟然哭作了一团。好半晌之后,斐文静平复了情绪,这才开始询问采莲究竟为何她竟然变成了太后。
采莲有些讶异,“娘娘您不记得了吗?”
斐文静眨了眨眼睛,“我该记得什么?”
采莲惊住了,看着斐文静疑惑的小脸,她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问:“娘娘您不记得您嫁给了先帝萧焱吗?”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斐文静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采莲,“我,斐文静嫁给了萧萧焱?不是萧潜?”
采莲点头,“娘娘,您也不记得是您自己拒绝了他,三天后您就嫁给了他的皇兄,也就是先帝。”
说到这件事,斐文静似乎有点印象,她头更加刺痛了,像是针在脑仁里细细密密地扎一般。她抱着头痛到不能自已,在床上滚作一团。
采莲惊慌失措,遣人再去叫御医,自己则抱着斐文静,“娘娘,别想了,您不想就不会痛了……”
等御医赶到后,斐文静又一次晕了过去。
这一次昏睡静做了好长的梦,就像是将她忘记的点滴一点点想了起来。
三年前,她发现自己不过是萧潜白月光的替身。他真正喜欢的是当年的和亲公主,如今的熙王妃陈娉英。而斐文静,只不过是因为有幸长得和她很像而已。她一怒之下瞒着他接了圣旨,嫁给了他的皇兄,当时的皇帝。
可惜,她和那位皇帝双双死在新婚之夜。而她被人喂了一颗丹药,虽魂魄离体,但是身体得以保存。而她的魂魄似乎是飘荡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和这里一模一样,但是却又很不一样,至少那个世界的斐文静嫁给了萧潜。
她也梦到了当时的自己是怎么说的,她高高在上俯视着萧潜,语气冷硬:“我喜欢的人爱弯弓射箭,爱骑马江湖,放肆潇洒,喜穿红衣。我以为你很像他,如今才发现,你既不爱骑马更不喜红色,你只是碰巧长得和他像。”
斐文静陡然惊醒,如果萧焱已经死了,那么这时候的皇帝是谁?她新婚当夜死去,自然没生孩子,那这位皇帝自然不会是她的儿子了,如果是其他嫔妃的儿子,那她这个太后还能安稳?
“圣乾三年,如今圣人是四皇子……”采莲的声音传入斐文静耳朵,令她有一丝不真实感又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她的“庶子”,她不用担心会被毒死。
这一切就像是庄周梦蝶,她竟然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是现实。
是她变成魂魄飘荡在皇宫中所看到,是真的,还是如今才是真的。
采莲说她昏睡三年,可是她刚刚却已经想起她作为魂魄明明已经过了很多年。
那时候她一个孤魂野鬼就这么游荡在皇宫中,那时候的萧潜才五岁,脸又白又圆,胖嘟嘟的,而她醒来之前,萧潜已经二十岁了,也是皇帝。
他的皇后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人,也叫斐文静。
她看过萧潜满眼羡慕地看着别的皇子和父皇玩耍,也看过萧潜一个人在角落落寞地哭泣。
她看过长大后的萧潜对着那个“斐文静”贴心表白,看过他们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
她甚至都要以为那个“斐文静”就是自己了。
如果是的话,多好。没有所谓的替身,没有分离,没有嫁人。
可是如今她醒了,回到她真正的世界里,这才发现那不过都是虚幻的,是假的。而真正的现实是,她在新婚之夜和新帝双双死去,如今成了太后。而她喜欢的那个人成为了圣人。
或许那个魂魄所看见的世界和事情不过是她因为太过遗憾和不甘,而幻想出来的罢了。
而现实是他们之间不仅是隔着“替身”、“白月光”,更是隔着重重身份。
于萧潜,她除了是太后,还是他的前任以及皇嫂!她不相信萧潜这个性子能真的将她当成太后,不管她,不报复她。
于斐文静,做前任的皇嫂,比永远醒不过来都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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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七公主萧夕兮嫁给驸马谢修的第三天,驸马就高中状元,外调出了长安做官。
萧夕兮独自在公主府住了三年,在她那个养了数十个面首的五公主姐姐劝导下
萧夕兮决定也要养一个小白脸!
——
谢世子乍闻自己的小娇妻竟然在琢磨着养小白脸,惊且怒
一怒之下昏了头脑,自己扮成了小白脸了,还被她选中了!
七公主整日在小情人面前保证等驸马回来一定要休了他,让你做我的驸马。
谢世子整天扮演着只要陪在七公主身边就心满意足的小情人,每天陪着七公主大骂驸马不是人。
直到某一天,圣人得知七公主和驸马感情破裂,要和离,于心不忍。
把两人都召进了皇宫,让皇后好好调解一番。
“七公主年龄尚小,少不更事,驸马要多担待。”
“驸马既是世子又是新科状元,诸事繁忙,七公主也应体贴些。”
萧夕兮一身宫装,雍容华贵,“出身卑微,但求怜惜?”
谢修一身黑色官服,矜贵禁欲,“驸马样貌丑陋,合该休弃?”
#驸马今天掉马了吗#
#我绿我自己的日日夜夜#
#今天和我的小娇妻一起骂我了吗#
第2章咬她
斐文静刚刚想起这些糟心的事情,忽然忽然余光看见不远处的美人榻上坐着一人。
那人穿着黑色上衣,红色下裳,领子、袖口都是黑色,交叠在胸襟处的地方可以看出里面是浅红色。腰间配白玉双佩。虽然没戴冠,可是已然令人不敢直视。
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斐文静瑟缩了下,捏着被子的手收紧,赶紧收回目光,仰着头小声问采莲:“他怎么在这里?”
采莲小声道:“圣人刚刚来的,不许通报。”
斐文静愣愣地看着他,想到她作为魂魄的这些年,眼前的萧潜和她这些年所看到的萧潜没有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个萧潜虽然也是这般狠辣,但是当他对着那个斐文静神色和缓,眼神温柔。
而她的萧潜,对着自己恨不得要杀了自己。
其实作为魂魄的那些年,斐文静偶尔会问自己后悔吗?后悔拒绝了萧潜吗?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似乎也没有想出答案来。
她还想问什么,余光就看到萧潜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采莲退到了一边,把位置让给他。
斐文静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害怕得很,他刚靠近,斐文静鼻尖就萦绕着淡淡的沉水香,极其浅淡,但是令人不可忽视。
斐文静目光微闪,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似乎当时她濒死之际,喂她丹药的那人身上也有淡淡的沉水香味。她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当时给她喂药的是萧潜,正是那颗药,让她在三年后,魂魄归体,得以重生。”
她自幼对香味十分敏感,从小便对制香十分感兴趣。她曾经还给萧潜亲手做过沉水香,送给他。
萧潜坐在她床边,忽然伸出了一只手,将斐文静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去。而后笑了声:“皇嫂能醒来,朕真是十分高兴。”
斐文静战栗了下,她眨了眨长睫,将思绪拉回来,生怕萧潜就这么把她头给拧掉了。
皇嫂这个称呼陌生又别扭,斐文静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开口:“……多谢圣人。”
只是不管她说得话有多得体,还是掩盖不了,话音里的隐隐地害怕和哭腔。
萧潜脸上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
他俯身,脸靠近斐文静,在她耳边低声道:“太后也这么在先帝面前说话?也这么勾引地看着先帝?”
斐文静眼睛猛地睁大,推开他,自己则移动着身子也往后退,“你在说什么?”
她极力想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弱势,可是她从来不会大声说话,就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果然,她眼前的萧潜不退反进,强势地压着她的手,“皇嫂果真荤素不忌,这样看着朕想做什么?”
“想来先帝洞房花烛夜就去了,怕是还没没来得及洞房花烛?”
他语气恶劣至极,言语间嘲讽之意盛浓。
斐文静金枝玉叶,哪里受的了这般嘲讽,当即眼圈就红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啊啊啊……手疼,你放开啊!”斐文静哭着说,她是真的疼,觉得手指都要断了。
萧潜冷笑了声,松开压着她的手,大拇指在她脸上狠狠擦过,“好得很,好得很……”
他的手指粗粝,带着厚重的茧,还那么用力,弄得斐文静脸都红了,疼极了,眼泪越发泛滥了。
他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他和她。
曾经最亲密的两人,如今如敌人般对峙着。
斐文静躲开她的手,起身坐到了床角,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双腿,胆怯地看着萧潜。
“你我身份有别,还是……还是少见面吧。”
萧潜冷笑一声,抓住她的细白的小腿,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啊——”
斐文静刚从昏睡中醒来,就穿着贴身的中衣,被他这么一折腾,衣服在床上蹭过来,散开了些,裤腿更是已经卷到了小腿处。
瓷白的小腿在有些昏暗的烛火下异常耀眼。
斐文静恼羞,手忙脚乱地放下裤腿,刚刚整理完,忽然萧潜的手伸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衣领。
斐文静惊羞,猛地抓住自己的衣领,眼睛瞪大了:“你做什么?”声音颤巍巍的。
萧潜一顿,捏着她衣襟的手动了动,将她微微有些散开的衣襟合拢了,嗤笑道:“你以为朕做什么?”
斐文静脸烧成了一片绯红,咬唇不说话。
萧潜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用被子盖住她,才悠悠道:“不要在朕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不然朕可能会忍不住。”
这话是什么意思,斐文静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只觉得难堪至极,又想到三年前自己为何拒绝他,心情顿时低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