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驰凭什么在看到易琛、庄萌更有嫌疑的情况下,还坚持偷东西的人是刘棕呢?真的只是因为刘棕打开过陶远的行李箱,拿了行李箱里的钱包?
想起刘棕在外是个偷窃惯犯,安阎问道:温驰,你在来旺斯酒店之前,有没有见过刘棕?
没有,我没有见过他!温驰拍了下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生气地说道,真是好笑,我只是怕你们有危险,想帮你们才说那么多。可你呢,你非但不感激,还觉得我在骗你们!
温驰头也不回地走了,场面一度很尴尬。
袁野受惊似的看着安阎,安老师,温驰他应该真的是为了我们好。
安阎低头看着桌子,没有说话。
杜鸩抬手搭上安阎的肩膀,安阎,你在想什么?
这会易琛和庄萌也走了,安阎转头看向袁野,袁野,你还记得你协助警方破案时的那个失主姓什么吗,被偷了多少钱?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刘棕还偷过谁的钱?赃款数量越多、款项越重要约好。
杜鸩瞬间明白安阎在怀疑什么,你怀疑刘棕和温驰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像袁野和袁野一样?
袁野也明白了,吃惊道:安老师,你怀疑温驰希望刘棕去死?
我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安阎回忆着今天下午刘棕所说所做的一切,越想越激动,你们有没有发现,刘棕今天下午对温驰的反应很奇怪?他好像有点故意在针对温驰还有,刘棕说他是因为中奖才来的,那个奖真的存在吗?他会不会是被人骗来的?
我的天!唐悦然搓着手感慨,安老师,听了你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靠靠靠!我想起来了,赃款是十七万!袁野抓着头发说道,可是四年前我见过的失主是个女人,也不姓温啊!
第110章
袁导,有没有这种可能?唐悦然大胆假设,温驰是失主的血亲,或者他和失主有什么亲密关系
陶远的消失符合附加服务的规定,如今看来,陶远是申请人的可能比他是仇恨对象的可能大很多。
加上袁野自己,在已知的旺斯酒店的十个住客中,已经有了两组参与附加服务的人。
要是连温驰和刘棕也是一组
袁野想都不敢想,甩了甩手说道:不可能,又不是拍电视剧,绝对不可能这么巧的。而且病人最后治病了啊,不至于为了十几万搭上自己的性命,让刘棕去死。
唐悦然侧身看向安阎,安老师,你觉得我猜的对不对?
安阎:的确有那种可能。
袁野瞪大了眼睛,安老师,您知道十个人中出现三组服务对象的可能性有多小吗?
安阎:
他不忍心告诉袁野,旺斯酒店已有三组附加服务的服务对象了。
陶远和某个人,袁野,还有他和杜鸩。
袁野眼巴巴地看向杜鸩,杜鸩老师,您也这么觉得吗?
杜鸩抬眼瞥了他一眼,今晚就知道了。
袁野掏出他的灵眸云台相机,暗搓搓道:我今晚就用我小小老婆记录下刘棕房间发生的事,打你们的脸。
咚咚咚
晚上十一点,512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刘棕打开门,看到的是旺斯酒店的营养师,你来干什么?
别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我,我是来帮你的。营养师目光犀利,不要妄图把所有人卷进来,否则,你死了以后也会变得很惨。
你放心,那些胆小脆弱的人,只是我请来的观众。刘棕脸色苍白,眼睛却亮的惊人,闪着让人害怕的光,我想拖下水的人,只有一个。
营养师冷着脸说道:一个也不行。
刘棕兴奋道:如果是他是一个本来就该死的人呢?一个十分希望我死,把我的名字写进附加服务里的人。
营养师扬起嘴角,哦,我允许你适当的折磨他,只要别让他死在你前面就行。
刘棕面露希冀,我听说,在我死后,他会遭遇比我遇到的,更离奇、更恐怖的事情?
营养师自信道:至少恐怖一百倍。
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比我先死的。刘棕脸上浮现病态的潮红,人愈发精神了,我要让他记住我是怎么死的,让他时刻记得他以后会遇到更恐怖的死亡,让他一直活在未知的恐惧中,直到迎来死亡的那一刻
营养师把刘棕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你这样的人才,当小偷可惜了。
刘棕笑了几声,舔了舔嘴角,谁告诉你,我只是个小偷了?
营养师猛地伸出手,揪住刘棕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怼在门附近的墙上,你这样的臭虫,还不配在我面前嘚瑟。
刘棕:
祝你死得愉快。
营养师放开刘棕,用手帕擦了擦手,转身离开了。
刘棕回了房间,从床上的钱包中拿出一个米白色的三折款,打开钱包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妇女的黑白寸照,寸照的旁边贴着一张红色的便利贴。
红色便利贴上用中性笔写了几个关键词,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在纸质还算厚的便利贴上留下了凹凸的划痕。
偷窃带血的钱包排队九月二十六日零点全部被拿走刘棕照着便利贴念了一遍,接着把便利贴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刘棕又在心里念了一遍写在便利贴上的关键词,真不公平,要是我能看到你更凄惨的死亡预告就好了。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安阎等人人手一台对讲机,在七楼的电梯口集合。
袁野把对讲机别在裤腰带上,一脸认真地看着站在他身旁的唐悦然和孙桥,我觉得你们还是别去了吧,用灵眸相机的话,我一个人就能拍。你们两个和附加服务没关系,牵扯进来不好。
只要知道就算扯上关系了,撇不开的。唐悦然把马尾盘在头顶扎成丸子头,比起留在房间里等着刘棕来敲门,我宁愿主动去找他。
袁野看向孙桥,你呢?
孙桥:你觉得我会一个人孤独地待在七楼等着刘棕上门吗?
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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