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唐晟牵着手,一同跨过放置于门口的火盆。
唐家二老已在屋里等着,看着极般配的一对璧人,唐夫人脸上笑开了花。
司仪看准时机,嘴里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妻字一出口,机灵的司仪赶紧改口,夫夫对拜!
两人对视一眼,笑着弯下腰去。
三个躬鞠下来,夏谨亭七上八下的心忽然就踏实了。
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了交杯酒,又给高堂敬了改口茶,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新房。
新房里入目便是那床榻之上用花瓣铺就的大红心。
夏谨亭一眼瞧见,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吻了个正着。
唐晟的吻里,带着宣示主权的霸道,还有一丝甜酒的香气。
夏谨亭被推倒在榻上。
秉承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撑住唐晟的胸口,咬牙道:先去洗洗。
唐晟直起身子,转头就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鸳鸯浴这种事对两个早已坦诚相见的成年男性来说,本没什么好害臊的。
但当夏谨亭发现自己成了剥壳的鸡蛋,唐晟还全须全尾地穿着衣裳时,就不淡定了。
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被看光光!
他也要看六块腹肌!
夏谨亭伸手去解唐晟长衫的盘扣,却被握住了手腕。
唐晟专注地看着夏谨亭,柔情似水地说:谨亭,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