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 第24节(1 / 2)

可带他走的那个人呢?

这来来往往这么多黑袍子,有不少停下来看他的,倒是来个人给领走啊,不然说两句话也行啊!他妈的在这儿把他放着算怎么回事?!

刘成郁闷,是死是活都不给个准话,郁闷!

大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刘成已经从一开始的好奇,到了完全不为所动。

又有黑袍子带鬼进来了吧。

他坐在地上,两腿盘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头上罩下来一块儿黑影,他看见一块黑色的布料出现在眼前,是衣摆。还没等他抬头,这个黑袍子就很快弯下腰,伸出手,要扶他起来,“对不起啊,我之前有点事,把您放在这儿这么久,真是抱歉。”

刘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突然有人搭理他了,就又被一个细细的女声弄傻了,女、女的?

还是个小孩儿?

站起来,刘成发现,这个黑袍子确实比别的矮不少,才到他胸口。

夏之余也没给他解开勾魂链,反正现在也只是根普通的铁链而已,都捆着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先登记了再说。

带着人到土地庙排队,还隔着两个人呢,夏之余远远地就看见土地爷手中正写字的名簿上,好像有她的名字。

翘起的页脚下,好像是有个“余”字。

她直觉,那就是她的名字。

前面两个人登记的时间好像格外的久,等到她的时候,夏之余来不及递上录牌,便急忙开口道:“土地爷爷,我能看看您的名簿吗?前面一页!”

土地公两只胖胖的手往名簿上一捂,脸上一笑,胡子就跟着抖,他故作紧张道:“女娃娃要看爷爷的名簿做什么?这是个人、呃……个人!不能偷看的啊。”

“爷爷……”来了几回,夏之余也和土地公熟悉了,现在披着小姑娘的皮撒起娇来,也得心应手,“我看见我自己的名字了,你就让我看一眼嘛,只看我自己的名字!”

“这可不行,已是前尘事咯……女娃娃,录牌拿来给爷爷吧,后面人,还等着呢。”土地还是那番笑眯眯的模样,朝着她摊开手心,夏之余只得把录牌恭恭敬敬地递上去。

土地拿了录牌,便对着另一本《户籍册》核对信息,无误后在批票上填名字、盖私章。

“来女娃娃,签字吧。”

夏之余接过毛笔,想趁机翻一翻前两页,却终究是忍住了,她签着名字闷声问道:“爷爷,你说若是收了灵,却写了别人名字,会怎样呢?”

“诶哟,那那个人可得谢谢你,自己不用跑一趟了!”土地接过夏之余退回来的名簿和毛笔,看着上面的字,直诶哟哟地叫唤,“你瞅瞅,怎么这个字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不是让你回家练字嘛!”

又打岔……

夏之余胡乱点点头,拿好批票,领着刘成继续往后面走去。

……

次日是周六,学校开始补课的第一周。

夏之余去上学了。

没出什么意外的,大课间,她又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问问身体状况。

胡婵的意思也简单,建议她把身体彻底养好了再来,不然这么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也不是个事儿。夏之余这阵子的学习态度摆在那里,胡婵说起这话来,比起上次,也更加真诚。

“行,那你去找老师拿一下作业吧。”胡婵把自己学科的资料和试卷交给她,转身同别的老师知会了一声。

“哟,这还有一个啊,今天这什么好日子啊,都回学校好好学习来了!来来来,过来吧。”英语老师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冲她招招手。等她过来了,便也拿过一打卷子练习册,翻到试卷册,摊开给她,“你一起听听吧,待会儿我再给你讲讲前面的。”

夏之余接过卷子道谢,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男生。

徐源。

夏之余站在旁边跟着翻看试卷本,徐源站在她前面,低着头,听着英语老师一项一项地给他解释,哪几份需要看,哪几份需要写。

“第二套卷子的完型,第五套两篇阅读和作文……”

男生握着笔的手很有力,手生的很漂亮,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精致的腕骨,看起来是斯文有礼型的。夏之余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脑子里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他说的:“美女,要坐下一起赏月吗?”

心里一阵恶寒,她赶紧收回念头,不去想那画面。

前世两个人没有丝毫交集,连打个照面都不曾。没想到人与人的缘分这么奇妙,更改了一个点,就影响了后面无数的发展。

“好——了!就这么多!回去都要做啊!下周月考了都抓点紧啊。”英语老师抿着嘴“哼哼”笑两声,挥挥手,“徐源你先回去吧,我给她再讲讲前面的。”

“好,谢谢老师,那我先走了。”徐源随手整理了下手中的试卷,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很快勾画完前面的题,夏之余又去其他学科老师那里领了作业,物理化生老师在别的办公室,她打算下节课间再去拿。

怀中抱着的书册试卷有点多,开门的时候,一本练习册滑掉在了地上。她先转过身关门,以免泄露办公室内的冷气,再转过身准备捡起练习册时,练习册已经被捡起,递在她眼前了。

“谢谢。”接过练习册,她赶紧让开办公室的门,好让人进去。

徐源勾唇,朝她笑了一下,“我特意在这儿等你的,怎么,要装作不认识吗?”

夏之余懵了一下,似在回想,而后她不确定地道歉道:“呃,对不起啊,我记性不太好……我,认识你吗?”

她这样的反应,让徐源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看他这一犹豫,夏之余就知道,徐源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蒙的是她。

“请让一下,快要上课了。”夏之余抱好怀中的作业,摆出公式化的微笑,“谢谢你帮我捡练习册。”

不等徐源回应,夏之余便先行一步离开。

临近上课,教学楼走廊里的人不多,一个大活人跟在身后,夏之余还是很明显能够感受得到的。一直走到班级门口,徐源迈开长腿跨了两步,一下子就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那天晚上,医院,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