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没有出过国,没办护照,江越交给鹿鸣去办,鹿鸣两小时后就送来路景的护照:旅途愉快。
不知道为什么,路景有一种鹿鸣知道他们去登记结婚的错觉,频频看鹿鸣,鹿鸣微笑问:有事?
没。路景摇头,他收回视线,看着机场外面湛蓝的天空,依然觉得非常不真实。突然,他就要结婚了。虽然是假的,不过他余光瞄不远处的江越,胸口猝然动了下,男人和男人结婚,谁是老婆啊?
江越抬手看眼时间,叫鹿鸣到一旁。
路景在剧组发生什么事,下飞机前传给我。
鹿鸣:明白。他昨天有问徐树为什么突然回来,徐树具体并不清楚,只说路景突然通知他不拍了。
八点,江越和路景准时登机。
从桂城到拉斯维加斯需要中转,最快一班要16小时左右,8点起飞,次日中午到达。
路景最不喜欢长途飞机,脱离地表的失重感,他永远适应不了。
江越订的是头等舱独立包房,座椅放下是简易的一米宽单人床,还有独立浴室,比起普通头等舱舒适不少。
然而飞行一个小时后,路景依然感到不舒服,尤其是他的眼睛,不知是气压的影响还是什么,眼睛涨得特别难受。
他随意吃几口飞机餐,急急拉过毯子躺回座位,紧闭眼睛自我催眠,想要赶紧入睡。偏偏,他大脑亢奋得厉害,越想入睡,越清醒。反而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江越睡着了。
路景揭开毯子一角,偷偷看江越。
他躺下后,江越将包房的灯光调得很低,昏暗光线下,江越只在腹部盖了薄毯,胸膛微微起伏,还有
路景极快瞄了眼某个部位,很平静。
再看,平静。
继续看,依旧平静。
路景不禁怀疑,他真的对江越的病有帮助吗?要不验证一下?犹豫再三,他轻轻喊:小江?
没回应。
江越?
没回应,睡得很沉。
路景飞快行动,他掀开毯子,穿着一次性拖鞋,屏息挪到江越座位旁边,蹲下盯着他平静的部位。
他手指都快在地毯扣出洞了,终于抬起,伸向江越的裤头,极慢,无比慢地拉开江越的裤链。
刚拉完,那包东西直接弹出来,撞到路景手背,无比清晰感受到它的温度,路景嗖地收回手,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
活这么久,他这是第一次碰到别人的那什么。
不过神奇的是,他没有恶心抵触的感觉,就是觉得好大一包。路景有点囧,他低头看了眼他的手,很是怀疑他能不能握住。
不对,他乱想什么?路景用力敲了下他脑袋,他又没有要帮江越打飞机,握个屁啊握。
路景甩甩头,又盯向江越那包东西。
吸气。
呼气。
再吸气。
再呼气。
做好两次准备,路景再次大胆伸出魔爪,食指伸着,其他四指曲着,快速,轻轻地戳了下那包东西。
触感温热,软绵绵的,还有点Q??
路景的头无意识凑近了些,好奇打量着,好像还是没反应,他不甘心,又戳了戳,这次停留时间多了那么一两秒,果然,那包东西看起来比刚才大了一圈,手感似乎也硬了些?
路景眼眸倏地亮了。
有用!
他再接再厉,全然忘记周遭的一切,专注盯着眼前逐渐撑开的物体,这一次,整个手掌覆了上去。
刚落下,头顶传来黯哑的压抑声:你在摸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景景:我是老公?
江总:对。
景景欣喜:那你是老婆咯?
江总:老攻。
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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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靠!
路景原地石化,他迟缓着抬头,对上那双三分清醒,两分睡意,五分笑意的眼眸,他嘴巴动了动,脱口而出:我没摸!
江越胸腔笑了声: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路景顺着他目光看齐,后知后觉他手还盖那包东西上,他脸猛地爆红,飞快要缩手:我就想试试你会不会硬没说完,他手被江越按住,更加紧紧贴着那包东西,无比清晰感受到上面的脉络跳动。
硬得像井村屋的赤豆棒冰,硬得,能崩牙。
你你路景舌头都绞成蝴蝶结,你干嘛?
江越深深看着他:你不是要试试会不会硬?
路景能清楚感觉到他全身的血液,全不管不顾冲向他的脑门,他用力往外抽手,偏江越不松手,江越的力气和他的身高一样,大得惊人,路景非但没抽回手,反而掌心来回在那东西上摩擦,导致不仅越来越硬,还越来越膨胀。
确定了。
他的确能帮江越治病。
还是立竿见影的超特效药。
路景整个人犹如不断充气的氢气球,濒临爆炸的边缘,他避开江越那双幽深的黑眸,飞快说:试、试完了,你松手。
江越松手。
路景猛地收回手缩至背后,手掌仿佛摸过闪电,麻且烫。这时江越突然撩开薄毯起身,无法忽略的压迫感迎面扑来,路景心突突了一下,他下意识挪了挪屁股,嗓音紧张得劈了个叉:你干嘛?!尾音直线飙高。
去浴室。
去浴室干嘛?!
江越好笑看着他快要滴血的耳尖:不去浴室,难道你希望我在这儿解决?
路景反应几秒,才反应过来江越要解决什么,他静止一秒,然后飞快跳回他的座位,拉过毯子裹得密不透风躺好,尤其耳朵更是堵得严丝合缝。
不多会儿,瓮瓮的声音传出来:你自便,我睡了,晚安!
说完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路景猜测是他耳朵堵太死,松开了一点儿,依旧动静全无,路景竖起耳朵,静悄悄的。江越连解决那什么什么,都那么安静?
路景想着,顺手揭开毯子,刚揭开,他就对上熟悉的黑眸,深邃不见底,沉稳蕴藏着缱绻。
江越原地站着没动。
路景被抓个现行,很是尴尬,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和江越互相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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