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gu903();路景有些奇怪,他问:哪来的?

徐树难得脑筋活络一次,鹿鸣私下给他小抄,他说出去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没把握的事,还是别提鹿鸣。

他支支吾吾:网上下载的。

路景见他神色有异,不过并不是大事,他也不追问,将笔记本还给徐树:这里面基本都没错,以后有不明白的,直接问我。

徐树特别震撼,路景也太好了!

他追过林甜甜的很多现场,大大小小的明星见过不少,路景这样不端架子的,简直凤毛麟角。身为爱豆粉,他感触可太深了。

他摸着鼻子:我以后可以喊你小景吗?

其他助理喊艺人都是X姐X哥,徐树不想喊景哥,不是因为他比路景大几岁,觉得喊哥丢面,他是家中老大,习惯照顾家里的弟弟妹妹,他想拿路景弟弟一样照顾,其实他更想喊小路,不过总有种在叫鹿鸣的错觉,于是选了小景。

路景无所谓喊他什么,只要不要油腻不肉麻,他笑:当然。

徐树咧嘴笑,抱着换洗衣服欢喜进卫生间洗澡。

等徐树洗完澡出来,已经半夜,路景关掉大灯,留了两盏床头灯。

徐树擦干头发正好到床上睡觉,忽地,他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紧接着,这声音越来越明显,像是在床板摇动。

什么徐树嘀咕,话没说完,一声压抑的呻/吟钻入他耳朵。

这是!

徐树脸色猛地爆红。

隔壁在办事!

徐树莫名想到昨晚鹿鸣摸他的事,他也差点爽得叫出来,脸皮一臊,徐树手脚并用掀开被子躺进去,捂着耳朵不想听其他东西。

然而夜深人静,隔音效果还差,徐树越不想听,听得越清晰。

听着听着,徐树突然发现不对劲。

呻/吟的是个男人啊!

徐树悄悄掀开被子偷瞄路景。

路景毫无影响,淡定自若握着笔,认真在剧本上做笔记。

他也没戴耳机啊

徐树犹豫着,过去差不多十分钟,还是出声小声喊:小景,你没听到吗?

路景眼睫都没动一下,平静说:听到了。

他早听到了。

徐树刚去洗澡没多久,沈齐的床就地动山摇。

意料之中。

有秦岭在,不震才不正常。

好在这次的酒店比上次的民宿隔音强不少,路景研究剧本,渐渐也就充耳不闻。

早点睡吧。路景翻页,低头在剧本上注解,乌导通知我明早五点进山。

徐树见路景没什么反应,他拉过被子翻身:哦哦。没几分钟,他又翻身坐起,裹着被子,小小声问路景,小路,你被男人摸硬过吗?

咳咳!

路景没扛住,直接被口水呛到,他转头:什么?

徐树老老实实复述一遍:你被男人摸硬过吗?他问得很认真,他想知道是不是只有他会被男人摸硬。

路景脸色顿时很精彩。

如果换个人敢这样问他,他二话不说报警性骚扰,是徐树就真的只是想知道答案吧。

路景停住笔头:不会。

配合着隔壁时不时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徐树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最后变得很低沉。

难道他是变态?所以才会被男人摸硬

换女人。路景又说,我同样没反应。

啊?徐树不明白。

上次不是说过。路景意有所指,我只喜欢钱。

徐树还是没理解怎么扯到钱了,难道路景见到钱就会硬?路景却没继续解释,房间顿时陷入沉默,这时隔壁惊天动地砰一声,走廊脚步声渐远,隔壁也变安静。

徐树想不通索性不想,埋头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路景喊他:徐树,你上次说江越追便利店的收银员,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景景:你取那么多现金干嘛?

江总:给你看。

景景:我看钱干嘛?

江总:硬给我看。

有必要解释下,江总不是小剧场才这样浪,他现在只是媳妇没娶回家,披着皮明白伐,有首歌是这样唱的,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糖果宝贝妈妈20瓶;四爪、沈峤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徐树进入浅度睡眠,听到路景问他,就下意识嘟囔:那段时间,江总天天准时去便利店买东西。

就这样?路景问。

嗯。徐树声音越来越低。

谢了。路景不再说话,他低头继续看剧本,浅浅的光照着页面上黑色的字,明明是一段很悲惨的剧情,他嘴角却渐渐上翘。

原来只是买东西啊。

这一晚,路景睡得神清气爽。

第二天五点,他和徐树准时和剧组大部队汇合,人头涌动,没见秦岭。

进山还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剧组准备的是五辆大巴和一辆山地越野车,路景坐的是大巴,他刚上车找个靠窗位置坐好,沈齐就抢先徐树一步,笑吟吟在他旁边落座。

徐树见位置有人坐,也不气,还冲沈齐笑笑,转头去找空位置。

路景也没反应,他拿出耳机戴上,阖眼闭目养神,旁边坐谁都无所谓。

沈齐等半天,路景依然没反应,他轻笑一声,摇头,主动将手递到路景面前晃晃。食物的香气钻进路景鼻腔,他眼皮动了动,睁开眼:这什么?

豆浆稀饭。沈齐眨眼,配上当地豆豉辣椒,味道绝了。他将其中一袋直接塞路景手里,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五块钱两碗,一碗两块五,你一定要付钱我不拒绝。

路景接过,这时他注意到沈齐气色不太好,视线下滑,沈齐脖梗处还有两个明显的青紫手印。

沈齐注意到路景视线,下意识将衣领竖高一些。

拇指印是秦岭昨晚掐的。

以前秦岭不这样,很少玩过火,对床伴算不错。然而昨晚,他分明没兴致,却还是拉过他硬做。

沈齐喜欢叫,昨晚他却咬紧牙关,愣是忍着不叫出声,若不是秦岭发狠一般,冲撞得厉害,他绝不会叫出声。

他不愿路景听到。

那样干净纯粹的目光,若是看他带着点别的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会受不了。

从他选择走这条更容易出头的捷径,他已经做好被人背后议论看不起的准备,反正在圈里混,说现实点,多数人笑贫不笑娼,红是最好的保护色,只要他最后够红,站得够高,谁还敢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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