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 / 2)

白颂记起来何玫是能在自己关禁闭时脱光了去投怀送抱的,这说明她在高层有人。

如果谋划周全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离开。

但这同样也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

先不说是否能安全离开,就算离开之后,白颂的归属也是个问题。

在上面的眼中,白颂已经算是背叛过一次的研究者了,尤其是异能者利用她制作出来的药剂竟然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普通人该有多恨她不难想象。

她留下来,不过是被方茹羞辱,但出去,就有可能保不住命。

白颂的态度十分冷淡,反问道: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尽管走吧,我不会告密的。

何玫又惊讶又郁闷,着急的都快要上火了:教授,方茹那么欺负你,羞辱你,你怎么能留下来任她摆弄,我不答应!

白颂眯了眯眼睛,审视的眼神看的何玫心头一跳。

白颂语气冷淡:我发现你跟方茹还有相似之处。

怎么可能?!何玫最鄙夷最气愤,也最嫉妒的就是方茹了,一提起方茹,她咬牙切齿,那个禽兽

白颂深深看了何玫一眼,道:你们都喜欢自说自话,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但你们一个个不是揣摩我的心意就是帮我做决定,你不答应?你凭什么不答应,我做什么事还需要经过你的许可吗?

教授,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何玫只是气话,此时手足无措地看着白颂,小心翼翼试探到,方茹留下您就是想利用您研究药剂,她发现没法片到您便露出了真实可恶的嘴脸,竟然禁锢您,强迫您,教授,您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白颂眯着眼睛看她,没说话。

这不明朗的态度让何玫看到了曙光,她一把抓住白颂的手腕:教授,您放心,出去之后我一定会力挺你的,之前研究所的人差不多都死了,里面很多情报都没有上报,到时候只要我们一口咬死是他们强掳了咱们,用我威胁您做实验,不会有人责怪您的,已经没有您也会有别人。

白颂抿了抿唇,眸光闪烁,似乎有所心动,但还是有很多顾忌。

就在这时,有人开始留意越来越激动的何枚,视线落在两人相互了拉扯的手上。

白颂不着痕迹抽回自己的手,何枚虽然不甘愿,但为了不给白颂惹麻烦,她还是手背后,捻了捻手指感受着刚才细腻滑嫩的触感,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就像是有一只小猫爪子踩过似的,酥酥痒痒地。

何玫压低了声音,最后补充了一句:教授,您放心,出去之后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的。说完,她率先跑开了,离开之前还狠狠瞪了那个不断看过来的研究员。

白颂站在原地,看着何玫跑远的背影,说道:看来何玫的靠山挺大,出去之后甚至都能跟方茹叫板,那你时候她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跟进来,留在外面救我不好吗?

系统虽然也不明白人类的感情,但最近也喜欢跟白颂玩猜一猜的游戏,斟酌着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大概是怕找不到你吧,毕竟只有亲眼看着才能更确保你的安全。

白颂摇了摇头。

系统:不对吗?它还以为跟在颂编剧的身边,自己领悟的情感已经很丰富了。

白颂笑了笑:她当时肯定没想那么多,但也知道那种情形只要她说要一个人走,不管最后会不会回来救我,我都会觉得她临危丢下我一个人,对她更不会有好感,所以她赌了一把,赌危难时刻不顾生死陪着我,会不会让我对她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系统:可以赌钱吗,稳赚不赔呀。

系统又问道:她这是在算计你,那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你?

毕竟白颂是吸引人渣的体质,不少人喜欢她,但几乎没有人是纯粹地喜欢她。

白颂思考了片刻:感情的事我也看不大明白,但这里面有很多我无法用利益解释的东西,我想,大概何玫是真的喜欢我。

她的眼底透露出些许迷惘:被喜欢的感觉有些奇怪。

系统好奇:那你也喜欢她吗?

这次白颂没有犹豫,笑了笑,摇着头轻声说道:真的很抱歉啊,没有啊,我对她的行为,都可以用利益解释,我不是敷衍她,我是真的不喜欢她。

最近方茹很忙,经常都是在白颂已经睡下了才回来,在白颂还没起的时候又离开了。

这天晚上,方茹回来的更晚,白颂都已经睡了一觉了,被她开门的声音吵醒。

白颂立刻侧趴着,脸面埋在被子里,装睡。

方茹直直走过来,挨着床沿坐下,静静凝视着皎洁月光下白颂莹润哲淡淡冷光的侧脸,她抬起手,摸了摸白颂的头发。

方茹嗓音低沉,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空灵性感,她轻声说道:颂颂,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呢,为什么不接受我呢,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生气呢?

白颂眼眉跳了跳,摸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自己装睡了,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方茹捏着她耳垂,反复把玩:最近基地里又出了几个叛徒,试图将你给的药剂交给政府。虽然现在有新型药剂,但之前的白颂也在做,如果有人愿意信任她并且给到足够的好处,白颂就卖给她

但银货两讫之后,白颂不负责售后。

即便听起来有些不靠谱,但慕强的人很多,有人为了变强愿意赌一把。

只不过,方茹不给她提供太多的原材料,所以白颂卖出去的也不是很多。

但巧合的是,她卖出去药剂的这部分异能者都是被上面策反了然后安插在基地里做内应的,因为近来的小动作非常频繁,活跃得方茹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方茹指腹划过她已经被玩的充血的耳垂,划过脸颊,落在她微微上翘的嘴角上,举止轻柔,声音里也夹杂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冰冷至极:幸好发现的早,否则白教授的心血都要流落出去了,真是可惜。

白颂眼睫毛闪了闪,觉得大概是有人在搞自己,否则为什么只有自己接触的人被检查出来是叛徒。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的人,除了颂颂,都死了呢。方茹指甲划过白颂的脖颈,不疼,但极其具有威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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