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被折磨的头皮发麻,神情恍惚,下意识地回答道:是我的学生。
她的声音不如先前那么清淡冷漠,也不想刚才那么妖娆魅惑,拖着哭腔,带着娇软,就像是小猫的梅花肉垫子踩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心痒痒。
哦?学生?方茹没进实验室之前,在街头流浪了那么久,什么事没见过,一针见血地说道,她喜欢你。
方茹语气里满是酸涩:你是她的老师,但是你勾引她?
114、我用她做实验
白颂狠狠皱眉,也不知道是在不满她说学生喜欢自己的事,还是不高兴说她勾引学生的事。
啊突然,白颂猛地捂住了肚子,眼神都直了,她仰着脖子尖叫一声,修长的脖颈紧绷,纤细又优美,像极了振翅欲飞的白天鹅。
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口水,方茹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抻长了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殷红舌尖舔过干涩的嘴唇,她不满地动了动,恨不能现在就挣脱束缚,趴上去舔舐那清晰可见的跳动的脆弱的血管。
不自觉的,她的声音也带了蛊惑:她喜欢你,是不是你勾引的她,就像是你勾引我一样?
白颂猛地瞪圆了眼睛看她:你,你说什么?
方茹咧了咧嘴:难道不是吗?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都是在勾引人吗?还对我笑,半夜也不放过我,来我梦里肆无忌惮地撩拨,你说是不是勾引我?你每天都穿着白大褂,是不是觉得特刺激,想让人在你穿着白大褂的时候草.你?!
你在胡说什么?白颂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么侮辱人的话,是报复吗?可报复的手段千千万,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下作低劣的手段?
我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我全说中了?方茹呵笑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学生?你是只勾引了她一个学生,还是所有的学生都不放过?外面有你几个学生?
白颂觉得她在胡说八道,根本不想搭理她,但她猛地抖动了一下,只觉得身子被折磨的难受,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对上方茹好整以暇的目光,咬着牙忍耐着羞耻一字一句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勾引过她,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学生。
哦?方茹自然不相信,她挑眉,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白颂面有怒气,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着她,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放纵,任由她接近你,说你是婊.子你还反驳?,是想立牌坊吗?
不要!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颂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甚至隐约都能看到血丝,她祈求地望着方茹,别,别这样对我。
这样?方茹哼笑道,是哪样?你是教授,我可没上过学,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听的的懂?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这种事她根本说不出来,唇瓣嗡动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啊猝不及防白颂惊呼一声,对上方茹恶意满满的笑容,她咬了咬牙,狠狠道,出去!
出去?方茹轻笑,出哪里,我都被你们五花大绑起来了,还怎么出去?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索性直接闭上眼,不管方茹再怎么挑衅,宛若一条搁浅在岸边的失水的鱼儿一般,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其余再无反应。
方茹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不满,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她抿了抿唇瓣,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按个小姑娘身上:你为什么由着她亲近你,你喜欢她,还是享受她喜欢你带给你的虚荣感?
这次她的问话语气正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白颂好半晌后,轻轻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嗓音回答道:不是的,她知道我不喜欢她。
白教授,你是在糊弄我吗?她知道,那她为何还对你殷勤备至,就差把你捧在心尖上了,不,她已经把你捧在心尖上了。方茹都没发现,她此刻的语气酸溜溜的,仿佛实验室里的水都变成了白醋,熏得人胸口闷得难受。
白颂也是不解,但此刻又不能不回答,试探着说道:或许这就是喜欢吧,她喜欢我,所以即便我不喜欢她,还是愿意照顾我,对我好。
哈哈。方茹大笑,白教授,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魅力吗?虽然话是笑着说的,但方茹一脸阴沉,很明显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白颂微微皱了皱眉,没说话。
毕竟她也不懂何玫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两人不可能,但却依然无私奉献。
方茹见她陷入沉思,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那个小姑娘,原本就低沉的心情更是抑郁,充分利用了实验室的水流,将白颂玩了个腿软脚软,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这才冷笑着道:不愧是白教授,这实验做的很不错。
白颂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趴了许久,等力气回笼之后,这才咬着牙起身,一点一点将湿透了拧巴在身上的衣物规整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实验室。
困住所有人水幕在白颂走近的刹那,刷拉犹如瀑布似的落下来,尽数通过小门涌入实验室。
幸好里面的水流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实验室本身就有排水装置,没造成损失,就是吓了研究院一跳。
何玫一直在门口守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何玫焦躁的不止一次想要闯进去,但这扇水门对于她来说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都闯不过去。
水幕还没退下的时候,一直紧盯着这个方向的何玫就发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蹭的就跑了过来,守在门边上:教授,是你吗?教授,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出来?
紧接着,一股大浪拍打过来,直接将何玫浇了个透心凉。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炸了好半天眼睛才看清楚白颂的身影,也不顾自己湿了的沉甸甸的衣服,急忙伸手去扶脚步虚浮,脸颊绯红,有些像是气血两空的白颂,心疼地无以复加,拖着哭腔:教授,实验体是不是对您做什么了?你没事吧?
说着,她伸手就要翻白颂的衣衫,想看看白颂受伤没。
如果是之前,白颂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可身后两道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白颂实在无法忽视,抿了抿唇,伸手推开靠的很近的何枚,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到她沙哑怪异的声音:我没事,被水流冲的有点难受,我先回去洗澡,实验报告下午我会过来写的。
何玫看着她萎靡的模样,再一想到之前连实验体都被刺激地吱哇乱叫的水压,甚至担心白颂被打出内伤,尤其是在看到白颂拖着因为湿透而变得尤其沉重的步伐,时不时摇晃的踉跄的身形,加急两步紧跟上去,走在他的身后虚虚扶着,眉眼间满是担忧。
gu903();等他们走后,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