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从未去过,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楚如玉平静道。

那是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楚如玉回答道,你不了解,一般情况下,父皇是个感情重于利益的人,哪怕这件事有好处,在不是非此不可的情况下,他不会同意用我们换取利益。

宇安听明白了。

多谢解惑。

不客气。

宇安能明白对方的话,更能明白对方话里另外的意思。

她只说楚皇的想法,却不说自己的,那恐怕是因为,若是有一天,楚皇要她和亲,她只怕也会义无反顾。

说实话,他挺喜欢楚如玉那样的,因为简单。

只是,无论他喜欢什么样的,都不会是贺兰香。

只希望贺兰香能早日看清楚,不再继续纠缠。

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剩下贺兰香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一年后,宇烈病故,就在以蒙石部落为首的反动者准备将宇安那群人杀了的时候,早就埋伏在附近的楚军出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人包围了个干净。

此动乱没用两天时间就被安定了下来。

楚毓没有亲眼看见,没看到那些紧张又血腥的场面。

可当他收到伤亡名单时还是叹息了一声。

厚葬了吧,记得给安抚费。

作者有话要说:楚如玉:别搞事了吧,我这样就挺好的。

作者:看剧情这玩意儿要怎么走吧,我也控制不了。

楚毓:我看你是想太监了了。

作者(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便,我本来也没有那玩意儿。

楚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第170章

自从祝清研究出了嫁接技术后,果农的产量就倍增,城郊开起了好些个农庄,他们对外开放,只要给钱,就能进去摘水果随便吃。

由于环境优美,服务设施十分完善,并且还有其他休闲娱乐的活动,就成了盛京富人圈的游乐园。

只要购买会员,就能进去享受属于盛京的顶级服务。

谢谦,你躲什么躲,怎么,连小爷这张脸都不敢看到了?

哦,小爷忘了,你不过是个庶子,连个正式身份都没有,小爷我日后可是能进禁卫军的!

郎你跟他废话什么,这家伙一脸不爽,指不定背后怎么编排咱们呢。

就是,郎,咱们干脆先揍他一顿,也好让他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几个孩子围在一起,对着谢谦指指点点,眼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他们这样的态度不是没有原因的,谢谦虽是庶子,却是谢奕唯一的儿子,在对方没有其他孩子的情况下,谢家未来都是要给他继承的,包括谢相的位置,因此,许多家里的大人都要求他们的孩子与谢谦好好来往,要与对方交好,甚至是讨好对方。

孩子们正是猫嫌狗厌的时候,对谁都看不上眼,听自个儿家长要他们讨好一个庶子,这了不就不服气吗?

于是开始阳奉阴违,在家长面前乖乖的,背地里对着谢谦更加厌恶,态度更加不好。

谢谦冷眼看了那群人一眼,并没有兴和他们争吵。

他当即转身就要走,然而那叫郎的孩子却不服气了,站出来怒道:谢谦,你该不会这就怕了吧?我听说你爹可是连皇帝都不怕,你这么窝囊,难怪你爹不喜欢你!

谢谦猛的转过身来,凶狠地看着他,眼藏着怒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郎被他这眼神给震得浑身一冷,当即有些后悔,想往后退,然而周围一群小弟,却让他不敢退,硬着头皮坚持道:我、说就说!你就是、你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谢谦目光阴沉。

我说了,我说了又怎么样!哪里说错了吗!你爹不忍你,你娘不过是个妾,哪里错了!

谢谦没回答他,他只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前揍了他。

而他的小弟们也被他那不要命的狠劲儿给吓怕了,纷纷四下逃窜,根本没工夫管郎。

好在谢谦还有几分理智,没将人揍瘫,在工作人员赶来之前也及时放开了对方,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郎嗷嗷哭着对工作人员诉说谢谦的恶行,然而对方人都没在这里,就是想找对方的麻烦也不可能。

谢谦发泄了心的郁气,却没能发泄完等到他走出去的时候,有那浑身的气势,也没人敢拦着他。

谁知到了街上,他却被挡住了眼前的路。

谢谦挪动后见对方也跟着挪动,终于抬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头戴面纱的白衣女人。

奇怪,原本他心情很燥郁的,并且在抬头之前,都很不爽。

然而在看到对方眼睛的那一刻,先前的燥郁情绪迅速褪去,整个人都仿佛如沐春风,被浸泡在夏日的清泉里。

女子捏了捏他的脸,长得不错,和我真像。

谢谦一愣,随即警戒后退!

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和她长得像?!

他不由得想到郎说的那什么身世的话,难不成他的身世还有什么隐情?

否则他父亲这么多年也不会这么无视他?

难道难道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亲生母亲?

要是让秦方仪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话,只怕根本等不到油尽灯枯就直接干脆被气死!

并且杀人对象还是她的亲生儿子!

好久没回家了。走吧,带我去看看,家里是不是还是那个样子。

谢谦心忐忑不安地领着这个女人回了谢家。

他不怕,是因为他知道谢家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女子似乎也不怕,她跟着谢谦进去,却好似进自己家那般熟悉。

十几年过去,这里早就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因而也根本没人认得谢嘉云,她跟着谢谦进来,却是以客人的身份进的自己家门。

小郎君,这位是?伺候谢谦的身边人走了上来,纷纷警惕又审视地看着谢嘉云。

是我路上认识的朋友,邀请她回来作客。谢谦不太会说谎,说得还有些不利索,然而他想了想,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他也没说谎。

这样一想,他果然就自然多了。

只是谢奕回到家,却得知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并且似乎有些奇怪。

毕竟对方戴着面纱,怎么也不可能露脸,这让府里的人对对方的戒备之心更高的一层。

谢奕皱着眉,本不想搭理谢谦的事,然而当听人说,这是谢谦在街上随便遇到就带回家里的,这怪异的情况引起了谢奕的兴。

他去见了那人,只一眼,他便面色一正,是你!

你确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我说话吗?谢嘉云喝着茶悠悠道。

谢奕面色不太好地将周围人全都打发了下去。

说吧,冒险进京有什么事?他可不觉得对方是一时兴起。

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对,而作为对,我怎么可能跟你说真话呢?不过,假话还是有的,比如,我想你了。

此时的谢嘉云性情更加外放,并没有在西凉时端着的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反而多了一丝魅惑。

她摘下面纱,露出了那张和谢奕有八分相似的脸。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谢奕也不在乎,你若是不希望我将盛京进了西凉奸细一时告诉皇帝,就赶紧滚吧。

看着他走了,谢嘉云没有挽留,也没什么话告诉对方。

只是,翌日过后,她也确实消失在了谢家,就连谢谦都忍不住怀疑,昨天发生的事究竟是真的还是他做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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