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连忙站起来,惶恐不安地先询问汪海洋是不是真的休息好了,等汪海洋确定了,才开始了调查环节。
他问:“汪院士,您当晚为什么会和夏珊在阳光酒店?”
汪海洋:“我很欣赏夏珊这个女学生,她说她研究出了新东西,想让我去看看,我就去了。
但我进去后,只看到她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周围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紧跟着,叶无双来了,她似乎误会了什么,上来打了我一拳。
我儿子听说我被打了,气不过,急匆匆去了警局,拦都拦不住。
正巧,又遇到叶无双和夏珊报警,说我……侵犯了夏珊。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的妻子才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说到这里,汪海洋剧烈咳嗽起来,似是倍感耻辱,怒急攻心。
同志连忙轻拍汪海洋的后背,让汪海洋冷静一下,别激动,身体要紧。
汪海洋拉住同志的胳膊,眼神期盼夹杂焦急:“上级不会真的以为我侵犯了自己的学生吧?”
仿佛同志敢点头,他就立刻心灰意冷,不再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同志连忙说好话:
“怎么可能,汪老,我们都相信您,只不过想要证明您的清白,必须要先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就好,我随时配合上级的调查!”
汪海洋放心的点头,送同志们离开。
同志们离开前笑容信任,离开后满脸愁容。
“这和夏珊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阳光酒店那边有进展吗?”
他们派了人,去阳光酒店取证。
“没有,现场只剩一些指纹,指纹也只能证明汪老去过哪里,据夏珊所说,证据都带去了警局,被汪局长销毁了。”
“体液呢?一点都没有吗?”
一般强bao案件,体液是破案的关键。
同志a难以启齿:“……汪老都七十岁了,哪能继续做那事啊,什么体液都没有……”
同志b眼神一闪:“所以,才会用到夏珊口中的道具——我是说可能。”
同志c也开口说道:“虽然我钦佩汪老,但夏珊和汪老无冤无仇,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用汪老炒作吧?”
众人沉默。
这案子,是隔雾看花,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他们也需要内部讨论一番,才确定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调查暂停了。
舆论却没有暂停。
汪海洋写了一封公开信,简单“讲述”了酒店的经过。
说自己是无辜的,夏珊是卑鄙且令他失望的,叶无双是被利用的,希望叶无双冷静下来,别误伤朋友。
同时,感激叶无双救了他的妻子陈红。
这个行为,是在告诉叶无双:
“台阶我给你,自己顺着下吧,别馋和不该掺和的事,咱们就当无事发生,还是朋友,何必撕破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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