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gu903();他又不是电脑精,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转动着头脑的黑泥怪。做个一个职位稍微高一些的他,和这些人想比,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社畜而已。

智商一般般,性格一般般,工作能力一般般。

处在最好的[恰当]中。

嗯,是的,你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说,话都是我一个人说的。这句话里的敷衍都快溢出来了,生怕其他人听不出来一样。

作为被嫌弃的那个存在,太宰治可是没有一点自觉性。他还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是连说话都懒得说了,颓废的气息在他身周环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时钟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滴答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小锤子锤在人的心口上。不重,却让人感觉一阵阵酸痛。

太宰君你确定现在还要待在这里?谷咕有些好奇。按理说那边的棋盘已经开始动起来了,而这边的棋局却没有丁点的变化,这不可能啊。太宰治不像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啊,是在等待着什么吗?

你猜啊太宰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粗略看上去很容易让人误会,因为这个人长的实在是太过于犯规了。他明明没有注视着你,却会给你一种他只盯着你看的错觉。

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喜欢直接看到结局。

谷君你果然是最无趣的一个人,哪里有人会想直接看结局的,中间的过程难道就不重要了吗?太宰治显然没有意识到会听到这么一个回答,他有些不可思议,看过去的眼神里满是质疑,像是在说你的品位真差一样。

被这么强烈的视线看着,是个人都会有感觉,更不用说是他这种敏锐的人了。

太宰君到是不必这么惊讶,对于我来说,最省力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得到回复后,太宰治收回了视线,他了然:这才是谷君的风格嘛,不愧是森先生的弟子。

你不也是吗?谷咕反问。

房间内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好一会,太宰治清朗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他不可置否道:是啊,我也是他的弟子。

彼此彼此。

谷咕感觉现在的太宰治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还赖在他这里不走?今天可是重要事情发生的时候,如果还不去的话,可能一切的安排都会前功尽弃,太宰是真的不着急吗?

他微皱眉头,感觉事情有些超出掌控了。

谷君,我猜你在想我为什么还没有去找织田作对吧?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办公桌前面。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让自己和坐在椅子上的谷咕平视。

谷咕没有说话。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或者说站在他前方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想从他这里得到回答。不管是什么答案,对这人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既然谷君你不说,那我来说吧。就和谷咕想的一样,太宰治确实没有想得到答案的想法。就算是谷君说了话,最后也还是会被他从中间打断。

因为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结局]。

每次让谷君猜,谷君都会拒绝我。所以这次我就来猜猜你的目的吧~太宰治也不等眼前的人回答,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你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留住我,这是森先生给你的任务,当然也不是强迫的。因为森先生知道,如果我想要走,是拦不住我的。而你也是顺势而为,如果能拦住我一段时间也不错,不能拦住的话,也不强求。因为某个黑心的首领,还有第二套方案在等着我。

看,我是不是很好说话,都没有让你多动脑子来想怎么让我暂时停住计划。

那所有人都拦不住我,为什么我还会主动留在这里呢?是因为我笃定自己的计划不会失败。就算还有百分之十的失败可能性在这里,但是前面还有百分之九十的胜率。对我来说,这就是百分之百。

谷咕被迫听完了太宰治的长篇大论。总结下来就是,不管怎么样,这场暗地里的博弈,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名叫太宰治的人。

只不过啊,有一点被搞错了。他是主动走入棋盘,不是被安排进去的。森先生给他安排的这个任务,在某一个方面来说,是他自己给他自己设定的[人设]。走进了其中的一方,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旁观者呢?作为一个合格的棋子,自然是要融入其中,这才是应该有的[觉悟]。

虽然太宰治掩饰的很好,但是从这人一直呆在他的办公室的这一点里,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得到一个答案。

太宰治在赌。

赌什么呢?

当然是赌他会不会帮忙。

如果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无疑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把所有希望放在一个敌对方的人的身上,很可笑,也很讽刺。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谷咕低声问了出来。说出来以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着一个明显讨厌他的人问出这么一句话。

太宰治眼里快速闪过一丝错愕,很快,没有一个人发现。

谷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太宰治很快的就把刚刚异常给遮掩了过去,你说我相信你也好,不相信你也好,这都是你自己的主观看法,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吗?谷咕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段对话莫名其妙的开始,又在神奇的地方结束掉。

滴答

滴答

滴答

墙上挂着的时钟上的指针还在不停地走动着。

寂静的办公室内还有轻微的呼吸声,房间内唯二的两人都没有什么动静。他们两个人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改变,就像是在较劲,谁先动,谁就输了。

太宰治的表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鸢色眼睛的深处的暗色却在翻滚。看上去他运筹帷幄,实际上呢?他是在赌,在进行着只有一个人的豪赌,赌一个可能会失败的结果。

他希望自己赢,但是摆在他面前的,只有迷雾。不知道该从哪里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百分之九十的胜率和百分之十的失败性。

实际上,这种结果的存在是建立在[某个不可能的存在]上的。

做这么一场赌博,他不是没有一点动摇。如果呢?失败了怎么办?输了就是输了全部,可是赢了的奖品却是很诱人。

所以啊

现在就是等待宣判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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