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陆母看陆汀烨跟着容迟出去,再想想他刚才说的,在这边是谈恋爱的

老爷子,容迟现在找女朋友了吗?陆母试探着问道。

老爷子摇头:没有,正打算给他相亲呢。

陆母笑笑:那你觉得,陆汀烨怎么样?他要是跟容迟处对象

不可能。

老爷子斩钉截铁:迟迟对陆汀烨成见很深。

我看着陆汀烨那孩子不是个好相与的,给人的感觉就不好压制。

这意思,就是不怎么待见陆汀烨。

不过也不能怪老爷子,而是陆汀烨实打实的也不是什么善茬。

老爷子对这样的人,自然是喜欢不到哪儿去。

陆母在心里幽幽道,她可是想给汀烨说说好话,奈何没机会啊。

海边。

容年看看陆靳言:你真的没有避水珠了?

陆靳言揉揉他的脑袋:我答应爷爷了,永远不会涉足海底人鱼的区域。

容年有点丧气:可我想让你陪着我去,我不想一个人去海底。

陆靳言把小孩儿抱在怀里亲了亲:乖,我就在这里等你。

你陪你妈妈说会儿话,再过来找我,好不好?

容年小胳膊搂住他的腰,不吭声。

两个人正腻歪着,容迟走了过来。

年年,你刚刚不是说要去找妈妈么?走吧,我也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我们一块过去。

有哥哥陪着,容年脸上刚才的不开心顿时就没了。

他放开陆靳言,去牵容迟的手:那我们一起去吧。

两个人入海的瞬间,都化出了漂亮鱼尾。

陆靳言紧盯着那抹蓝色鱼尾,只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漂亮的了。

身后有轮椅推动的声音。

陆靳言没回头,只淡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老爷子坦白?我今天看着容迟对你有点像冷淡,你俩该不会

闭嘴。

陆汀烨冷冷打断他没说完的话:我跟容迟好好的,只不过这两天欺负的很了,在跟我闹脾气。

陆靳言:

陆靳言觉得自己好像被秀了一道,于是,眯了眯眼,状似若无其事的问道:对了,哥,今天大家都在讨论婚礼时间,你要不给个意见?

是等崽崽出生,还是现在就把婚礼办了。

陆汀烨:

没有婚礼也没有崽的堂哥,只觉得手有点痒,特别想招呼在他这个堂弟脸上。

兄弟两个并排在海边等着,而海底,容年跟容迟牵着手,鱼尾划出一道道波浪,朝着容母的方向游去。

哥哥,妈妈肯定会见我们的吧。

快游过去时,容年心里莫名有点没底,听爷爷说,他跟二姨去找妈妈的时候,都被拦在了门外。

妈妈说,她想要一个人待着,任何人都不要过去。

放心,她不会不见我们的。

很快,抵达容母在的那处偏僻的住处。

海草生的茂盛,都快要把房子给遮住。

容年看的皱起了眉毛:哥哥,待会儿我们把这些海草都拔掉。

不然,太遮光了。

好。

两个人到了门前,敲门敲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人开门。

第110章

容年心底越来越不安。

哥哥,妈妈是睡着了吗?容年有些无措的问道:不然怎么还不给我们开门啊?

容迟也觉得有异样。

他一边敲门,一边抬高了声音:妈,我跟年年过来看你,你开下门可以么?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容迟心底隐隐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测,他沉声道:年年,你到一边儿去,我把门撞开。

容年闻言,立马游到了一旁。

银色鱼尾重重拍上大门,巨大的冲击力让门板硬生生被拍碎。

如果陆汀烨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熟悉的总缠在自己身上的鱼尾。

门一打开,诡异的安静气氛让容年跟容迟都急匆匆的游进去,寻找母亲的身影。

妈妈。

容年小脸上都满是慌乱:我回来了,你在哪儿?

两人游进卧室,在那张大的能躺下两个成年人的石床上,终于看见母亲。

容母的尾巴也是冰蓝色的,容年就是遗传了她的尾巴颜色。

此刻,那冰蓝色的鱼尾无力的从床上垂下,容母安安静静躺在那儿,没有一丝气息。

容年颤巍巍的伸出手,在摸到容母冰凉的身子后,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妈妈。

他拉住容母的手,努力的想把那手给捂热:你看看我,我回来了啊。

他叫不醒容母,哭红的小脸扭过去看向容迟。

哥哥,妈妈不理我。

容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在容年的哭声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年年,走,我们去找长霖。

没再犹豫,容迟抱住母亲,用力的往外游去。

容年抬起手,用手背狠狠擦掉眼泪,想要跟哥哥一块儿游去找长霖。

可是

过于悲拗的情绪,到底还是影响了他的身体。他捂住肚子,骤然弯起身子。

肚子好疼

容年疼到额头上冷汗都渗了出来,他现在满脑袋都是妈妈看上去毫无生息的身体。

这种悲痛恐惧的情绪,让他根本调节不下来,也无法压制。

情绪刺激的身体愈发难受,容年游不动了。

前方容迟抱着怀里的人,只有一个念头。

快点去找到长霖。

他跟年年已经没有爸爸了,他们不能再失去妈妈。

容年想要叫哥哥,可想到哥哥要带着妈妈去找长霖,他又硬生生咽下了声音。

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容年眼前似乎有人将他抱住。

不知过了多久。

长霖看向焦急看着他的容迟,沉默的摇了摇头。

容迟眼眶泛红,他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会的。

他喃喃道:她不会就这么离开的,她不会。

长霖见他这副模样,实在是不忍心。但事实已经如此,他只能劝劝容迟,虽然这劝声,并不会起什么作用。

你妈妈她是自己走的。

长霖斟酌着措辞,跟她说道:她走的很安详,没有任何挣扎。

为什么?

容迟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他其实有些明白原因,可是,他还是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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