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用莉莉丝从德文霍尔那里得到了正确使用水晶棺的方法。冀望继续说:我把你终虚之的身体放入水晶棺,然后用德文霍尔说的方法来吻醒你。可是虚之的身体活过来了,但人还是醒不过来。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真的还活着,否则你就该从这具身体里醒来才是。
钟叙抿了抿嘴,他当然也知道使用水晶棺来复活的方法,那就是让爱自己的人吻醒棺内的尸体,当时看到这个时钟叙还疑问,人死了灵魂不消散的吗,这么把人从水晶棺内吻醒,灵魂还能修补不成?
当时3039是这个跟他说的,这个世界没有地府或别的什么,所以人死了,灵魂自然也会一同在身体里死去,所以水晶棺才能把人跟灵魂一同在这个身体上复活。
之后我便开始让全世界把你带到我面前,只要不同意,那他们就别想消停。冀望说着。
听到这里,钟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煦煦,你生气吗?冀望停下按捏钟叙小腿的动作。
明知道自己再从冀望眼前消失,这人肯定会发疯,但他还是不告而别了一次,虽然是意外,但责任他也是有的。
要是我早早就跟你坦白,就没那么多事了,怪我不好。钟叙叹气。
冀望听着也是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就见他把钟叙压在他身上的腿拿起并往钟叙身前压去,他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前倾向前。
是都怪你,所以煦煦你得接受惩罚。冀望凑到钟叙近前面色认真的说道。
姿势别扭,钟叙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又知道冀望这肯定是没安好心想欺负他呢,但钟叙却还是心甘情愿地想要接下这个惩罚。
罚什么?钟叙问。
冀望倾身吻了下钟叙的嘴唇,神色认真渴望地说:罚你只能寸步不离地呆在我身边,罚你用一辈子来收容我。
唇上炙热,呼吸被纠缠,钟叙敛着眼地看着故意低着头从下往上看着自己的冀望,钟叙伸手攫住冀望的下颌,然后回了他一个吻。
答应说:好。
这男人离不开他了,钟叙心里深切地意识到这一点,同时他也想着从今以后把这个祸害绑在身边,只是听着冀望说他不在时发生的事情,钟叙的心脏就如同被一双大手死命攥紧揉捏一样,他知道自己不想也不会再让冀望去体会那些,他舍不得了。
宽敞的宫廷沙发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角落里拥吻着,而这一次钟叙一改之前老是承受的状态,反客为主地亲吻着冀望,主动侵占追逐着冀望的唇舌。
直把冀望撩拨得眸色深邃,再忍不住的把人拉着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哑着声,冀望说:这次可是你先撩拨我的。
钟叙扯开领口的扣子,然后随手扎起头上的黑色长发,然后一手勾着冀望的下巴说:我也是男人啊,不能总是你来调戏我不是。
如果他的声音和手指不那么颤抖的话,气势或许会更足一些。
里间内,沙发的角落里气息再次变得火热起来。
第二天,所有挑选来给冀望辨认的男人,都被冀望给赶了出去,在所有人都懵然的时候,冀望疯狂寻找的那人被找到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世界。
就在所有人包括安夏国内的众人都震惊疑惑的时候。
冀望带着钟叙来到了城堡地下的一个房间,那里锁着一年前背叛他们的林立。
钟叙看到在营养舱里沉睡,却不时浑身颤抖的人时,给冀望投去了疑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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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新娘
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说:我知道林立是被洗脑了,我就想试试能不能让他被施加的特性失效,尝试了一下后失败了。
你的能力也对林立的情况没有用吗?钟叙下意识地反问了句。
现在他的情况就是我动用过能力后的效果。冀望回答:如果是给林立施加特性的异常物本体在的话,我可以直接让那东西的特性失效,这样一来被它催眠过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了效果。
钟叙若有所思:你的能力不能直接完好地解除被施加人身上的特性?
异常特性不是有迹可循的巫术和魔法,他没那么多道理,我也做不到那么精细的操作。冀望点头。
还真是像极了邪神,掌握的能力也尽是混乱和无序的。
那林立现在钟叙有些不忍的开口。
冀望打断钟叙的话问:你想怎么处置他?
沉默了下,钟叙才叹息说:我知道他不是自愿的,这一年他在这里受的折磨也够了吧,你觉得呢?
听你的。冀望说。
之后就见冀望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林立身处的营养舱里顿时涌出梦幻瑰丽的雾气将他笼罩,然后钟叙留看到一直身体抽搐的林立似乎钟叙停止了颤抖,那身上扭曲的青筋血管似乎都消退了下去。
不用冀望来告知,钟叙感知了一下,就从记忆里翻找出了相应的对象,因为这东西,他印象深刻。
梦世界?它怎么会在这?钟叙诧异地问。
冀望说:我把他从雍虚殿拿过来了,让他遍布在整个城堡之中,在我想你想到不行时,我会让它幻化出你来。
钟叙哑然,然后想到曾今冀望也沉迷在这梦境里面过,但现在这梦境冀望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了?
心里有这疑惑,钟叙就直接问了。
冀望没有直接回答,先是让林立所在的房间彻底关闭,然后才让钟叙朝着左手边看去,在那里一团氤氲雾气突然显现,然后一个人影被勾勒了出来。
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人表情生动,活灵活现;让钟叙都要以为自己左边什么时候多了一面镜子了。
但哪怕这些梦境再真实,也不能让我沉迷进去了,因为我感受过你的真,所以他们再真也都是假的。冀望低头在钟叙耳边轻轻地说,然后手又一挥,那近乎真人的幻影直接在钟叙面前消散。
钟叙感慨:看来这次不用人来唤醒你了。
谁知冀望这时又启唇含住了钟叙的耳尖,说道:我倒是想过,如果我再次陷入梦环境,你会不会也跟上次一样从终虚之的身体里醒来,把我唤醒,可惜,那梦幻境对我没用了。
钟叙耳尖微麻,在听到冀望的话后更是心脏瑟缩了下,只是紧握住了冀望牵着自己的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话题。
对了,看到梦幻境我想到一件事。
钟叙因为自己的吻而轻颤却没有半丝躲开的意思,而是生硬地转开话题,这模样的钟叙实在让冀望想再次把人紧紧搂进怀里,甚至再一次的对思维都不由得往肌肤相亲上面拐了。
要不是今天醒来一大早钟叙就吵着要来见林立,他这会儿还得把钟叙锁床上呢,只是昨天那么一夜,怎么可能够?
脑海里思绪分岔,冀望只是随口地回了句:什么事?
在你去接触1号收容所地下的那个梦幻境之前就有人拿着卜信然的克隆体进去过,所以之后才会闹出了梦幻境分裂的事情。钟叙说出他很久之前从系统那里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