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想着,钟叙心里莫名地有些气闷,这么被误会,还是有些不爽啊。
我真后悔,与其让你跟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搞出孩子,我就该让你跟我搞出孩子,我从前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我为什么就没有一早地跟你表白?我就该像现在这样绑的捆的都把你留在身边多好?冀望恶狠狠的说。
钟叙听着就是一激灵,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肚子,片刻后又松了口气。
这个世界男性虽然也能生孩子,但能生孩子的男性叫做第三性,第三性的男性肚子里会有孕囊,但终虚之的身体可不是第三性,生不出孩子的。
看着冀望气到发疯,但都只是在终虚之面前抱怨自嘲,钟叙心里就有些不忍。
要不澄清算了?反正检测下DNA就能澄清了,他就算撒谎也很容易被拆穿的。
3039这时候插嘴说:检测DNA什么的,真要检测叙哥我可以帮你修改的。
这倒是让钟叙有些心动,不过在看到冀望时,钟叙还是决定再看看,万一冀望疯了的要灭了终虚之的私生子怎么办?所以再看看。
许久,冀望似乎跟终虚之说够了,他脸色复杂的抬头看向钟叙,一时间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要是我真的是终虚之的儿子呢?钟叙试探地问:你会杀了我吗?
冀望呼吸一滞,然后就看到冀望闭上了眼睛,艰难地说:如果你真的是,虽然我恨不得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我还是不能也不会那么做,因为你是虚之的孩子。
钟叙听着心中一软,然后他心中也有了决定,虽然承认是私生子对于隐瞒他原来身份这件事真的很有效,至少以后再出来什么很熟悉终虚之,甚至跟终虚之相似的问题都能够解释了;但看着冀望这模样,他还是不忍心在这崽子的心里插上这么一刀,这一刀有些太狠了点。
我想说,我不是终虚之的孩子,当然也不是他的私生子,你不要多想了。
钟叙深吸一口气,直接对冀望澄清道。
一副强迫自己接受事实的冀望在听到钟叙的否认后,猛地抬起头,视线死死地盯着钟叙的脸。
你不是?冀望又惊又喜,脸上的喜色因为钟叙这话根本就没藏住。
只因为自己的否认就满脸喜色,钟叙心说这小子也太好满足了些?
我真不是,我倒是想老师他是我的父亲,但我真的不是,你也不用担心说我是他跟哪个人生的。钟叙说。
冀望先是惊喜,然后又面露迟疑:可是,刚才你的灵魂被牵扯而出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灵魂确实跟虚之相像,你跟虚之肯定有什么关系!
话说到最后,冀望语气笃定,如果没关系的话,不可能有人的灵魂跟终虚之那么相像。
对于这个问题,钟叙还真不好解答,机灵的脑袋瓜子这一次也没有能给他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这让钟叙心情有些烦躁,他抓了把头发说。
总之我不是终虚之的私生子,不信你可以验下我跟他的DNA!至于灵魂为什么相似,我不知道!
既然想不出借口,索性钟叙也不再去找了,爱咋咋的吧,他就不说,不承认,你冀望还能拿他怎么样??
冀望瞧了他许久,半晌后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追问,他看出来钟叙有东西没有承认也没有说,但只要不是私生子,那其他的他也不急着去追究,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钟叙的秘密,他决定后面再慢慢查探就是。
虚之身体真的出现异常了,我们都没有反应,就是你接近后出现了异常。这一点,也让冀望感到奇怪,如果钟叙是私生子,那冀望会想说不定是父子血缘,但现在钟叙否认,那这里面又会是什么样的联系?
澄清了私生子的事,在冀望对于这个问题提出疑问后,钟叙也抓瞎了,他是不忍心骗冀望了,但不骗就得自爆了啊?
钟叙觉得,怎么就这么难呢?他不做声,想到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但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法达成了,想了想,钟叙深吸了口气的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再进行一个尝试,异常物里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破坏的,这算是一个最显而易见的分辨规则,我觉得可以试试看,终虚之的身体能不能被损害。
冀望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沉吟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后,他点头同意了钟叙的提议。
拿根针过来。冀望突然对着谁吩咐道。
很快,冀望又抬头对钟叙说道:去门口拿针。
见冀望同意,钟叙欣喜的同时心底才松了口气,然后点头乖乖地去门口取了针。
银针是一位侍从送来的,钟叙一去一回也不过一分钟,回到床边时,钟叙直接把银针递给了冀望。
冀望接过,然后就见他拿起终虚之的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用针扎下。
没有如常人一般轻而易举地扎进皮肤,冀望拿着针的手顿了下,再次加重了力道,然而不管冀望怎么用力,这一根坚韧且锋利的针却没能扎穿终虚之的手指。
刺痛感从钟叙小手指处传来,终虚之这具躯体把痛感传给他不说,钟叙还能感觉到自己被终虚之躯体封存的灵魂此时减弱了微不可见的一丝。
只是这么一个小测验,钟叙就知道了终虚之身上带有的两个特性之一,第一个特性是:终虚之的这具身体不易破坏;第二个特性是:就算破坏了,破坏的瞬间就用灵魂力量来进行修复。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完全破坏不了的一样。
钟叙心塞至极,他想要毁掉这具身体的想法在这时候彻底搁浅。
3039安慰:其实也挺好啊,你想啊如果等我们复活这具躯体,那他的能力就为你所用了呀,而且你之前为了安抚冀望也说了会帮他复活这具躯体的嘛,就当是把原来人家的事情变成了自己的事情呀。
钟叙只是在心底叹息,无力的笑了下:呵呵。
比起多一个身体利用,还是完全没有这具身体更好不是吗?万一那个能复活的异常物效果并不好呢?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别的选择了。
床上,冀望已经停下的手中的动作,手中尖利的银针竟真的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破坏终虚之的身体,这个认知让冀望心里闪过许多想法。
接着,站在床边的钟叙就看到冀望把手伸向了终虚之头上的发簪,下一刻整个寝殿里金光大作。
作者有话要说:没掉马大家会不会打我?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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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
钟叙忙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原本插在终虚之头发上的收容物长发公主的发簪被冀望给摘了下来。
没有宿主的发簪当即金光大作,即使整座大殿都遮挡不住,它的目的便是吸引人来拥有它,对于这情况将早有准备,他摘下发簪后直接戴到了自己头上。
等被重新佩戴,散发着金光的发簪才渐渐收敛起了光芒。
钟叙看着冀望的动作,心念一动,他也立刻转头看向了没有再佩戴发簪的终虚之身上。
如果说之前需要长发公主的发簪这个收容物来吸收生机来维持终虚之的身体,那现在已经产生异常的这具尸体已经不需要别的异常,单就自己就已经能保持尸身不坏了。
猜测着冀望的打算,钟叙在一旁也就没有作声。
gu903();这时候突然的冀望又抬头看向了他,眼里满是惊疑,皱着眉又似有什么问题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