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好舒服,有胸肌的男人抱着太爽了,手感好,他每次醒来都喜欢捏几下,然后便被男人狠狠的碾压。

不远处的黑猫:还以为那个男人变成鬼它就不用吃狗粮,结果这特么让人更加脑补,自家宿主跟疯了似的在床上扭扭捏捏,还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黑猫人性化的用双爪捂住耳朵,生无可恋。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三少奶奶,饭菜已备好。

好,等会儿。他现在压根没穿衣服,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才露个头,慢悠悠的下床,然后去开门。

想到中午的食物,沈彬依然没什么胃口,但他今天挺累的,即使现在休息的很好,也不可能不饿,还是得吃两口。

结果打开房门一看,丫鬟一道道美食往里送,甚至可能怕他吃不惯一种口味,酸的甜的辣的清淡的都有,色香味俱全。

沈彬:这是发生了什么?

丫鬟们没话说,毕竟厨房准备什么她们就端什么过来,放下之后便在一旁伺候着。

沈彬回过神来后问道:这是给我的?

丫鬟也很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回三少奶奶,是的。

沈彬:可为什么呀?闫家难不成有晚上食物比中午好好几倍的传统?

丫鬟摇摇头:没有的三少奶奶。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吧,完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挥挥手让丫鬟下去,吃饭还要个什么人伺候,又没断手断脚,沈彬嫌弃的想着,万恶的旧社会可真麻烦。

等丫鬟走后,沈彬瞬间开心的蹦跶到饭桌前:好多好吃的,闫邢,你能跟我一起吃吗?要不要我喂你呀~

沈.双标.彬完全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本来想回答他方才跟丫鬟问话的闫邢默默闭上了嘴巴。

那些饭菜是他威胁人得来的,但说实话没什么值得炫耀,因为本就该如此,之前反而让他觉得很丢人。

闫邢能闻到食物的气味,却不需要吃,伸手把沈彬揽在怀中抱着坐下,靠在他耳边说道:我可以喂你。

沈彬点点头,闫邢顺手将燕窝端到面前,掌厨几乎被吓破胆,当然会认真听话,让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

不过某只不傻,思来想去问道:一般地牢里死刑囚犯在赴刑场之前都会给顿好的,之前闫家那些人对我可狠了,现在送吃的会不会想害我?难不成有毒?

闫邢:只好将自己找掌厨的事简单说了下,否则后者再脑补的不想吃饭了。

沈彬听完后双手捧住男人脸庞,面带笑意的吧唧亲一口:就知道还是你最疼我。

闫邢:不知为什么,昨晚入洞房都没害羞的他,听到对方这句话却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咳了一声冷静道:没什么,闫家三少奶奶本就该如此待遇。

闫二姐素来跟老四关系不错,晚饭后,她出来溜达时到了老四的院子里,结果进门后看见这整天不着屋的弟弟居然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陪陪媳妇儿?

闫二姐有些不敢相信。

二姐来了,坐。阮宁雅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脑袋笑着打招呼,乍一看没什么毛病,可闫二姐却更加疑惑,平日里这个弟媳可从来不笑的。

不过诧异归诧异,闫二姐又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只面色一闪而逝的疑惑后便坐了下来:弟媳这是碰见了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让二姐也开心开心,他又看向老四:还有四弟,居然没出去玩儿,被下了降头?

最后一句她当然在开玩笑,还带着讽刺的意味,就像在说被阮宁雅这个女人下了降头。

毕竟闫二姐既然跟老四关系好,那性子多少有些臭味相投,弟弟不喜欢阮宁雅了,在二姐面前不知抱怨多少次,所以平日里她也没少帮着老四欺负阮宁雅。

最高兴的不就是二姐来了吗?阮宁雅眼神笑的愈发温柔,可仔细看却藏着极深的怨恨,她吩咐旁边的丫鬟:都忙去吧,别打扰我们叙话。像是在话家常。

丫鬟告退后,闫二姐更加诧异了,她再次仔细打量着阮宁雅,这女人怎么忽然转性,之前不是半天不愿说一句话的么?

而且,从始至终老四都低着头没吭声。

感到奇怪的闫二姐没回答阮宁雅的话,而是看向老四:怎么回事儿?你终于改性子疼媳妇儿了?话中的讽刺并未减少。

怎么可能?阮宁雅轻声代他答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你!闫二姐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忽然这样说:小贱蹄子,敢跟我撒野?她二话不说打过去一巴掌。

正常两个女人不对付也不可能说打就打,但闫二姐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过,所以才会动手。

结果预想的巴掌声并未响起,阮宁雅伸手捉住她手腕,反而回敬了过去。

闫二姐惊叫一声懵了,反应过来后瞬间就要跟阮宁雅拼命,大怒叫道:贱人你敢打我!

可惜她想挠花阮宁雅脸庞的指尖还没抓上去,便生生停了动作,像是早预料到闫二姐动作似的,一巴掌过后阮宁雅便向旁边站了站,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匕首,深深捅入对方心脏。

闫二姐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张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拢,她喉咙中痛苦的呼哧了几声,反应过来后想喊人,但阮宁雅上前用刚秀好的手绢捂住了她嘴巴。

被捅穿心脏的闫二姐力气怎么可能还比得过阮宁雅?没多久便倒了下去,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

阮宁雅用刚才捂住闫二姐口鼻的手绢轻轻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她面色依旧风轻云淡。

原来杀人是如此简单。

而旁边一动不动的老四看到这一幕快疯了,那是他二姐!就算再没心没肺,也是从小到大关系不错的家人!

就这么死了?阮宁雅怎么敢?如果可以的话,老四也想拿那匕首捅阮宁雅个几十下,可惜他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甚至连分毫疯狂的面容都无法露出。

阮宁雅望着地上的闫二姐慢慢收好匕首,抬眼看向老四,慢慢说道:娘从小就告诉我,人这一辈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对此深信不疑,所以总是努力在做好事,直到我遇见你怎么我没有善报呢?

她的话语极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说道这时却眼神一转,勾起嘴角疯狂了起来,语调更变的偏执:不过,我隐忍那么久,倒是终于能做你的恶报,亲手杀了闫家的每一个人可好?放心,你还能活一段时间,最后一个死,看着闫家是怎么被灭的!

老四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任何反应,但阮宁雅知道他一定很痛苦,真好。

接着阮宁雅慢慢蹲在闫二姐身旁,慢慢解开她被鲜血浸透的衣服,直到一具未着寸缕的身体出现,也没避着作为弟弟的老四。

心头血,可是大补之物。

阮宁雅死过一次,在被强行嫁给闫家老四的前一晚。

可她后来又活了,像梦一样,终究没能逃脱厄运。

阮宁雅冥冥之中感觉自己似乎有了些变化,起初这些变化是不明显的,渐渐的她才明白,自己好像没活,只是一具不会腐烂的尸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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