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倒是一个男玩家也表示自己听到了。
潘胜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最后来了一句:忘记了。
那个女玩家说:我估计肯定是出事了,没有听错的可能,只要能听到些什么,就一定存在问题。
他们吃过了饭,回房间收拾了下,就准备出门。
潘胜犹豫了会儿,踌躇地对他们说:那个,能不能和你们商量一下。
任燃甩过去一个你说下去的眼神。
我想复习功课,我有很多书要看,很多题要做,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你们要是找到了线索通关了,能不能带我一起,我会回报你们的,不会让你们白忙活。
这个要求倒在任燃意料之外,他本来以为潘胜会要求组队,原来是想直接当挂件。
我可以给你们钱啊,多少都行。潘胜怕他们不同意,使出了绝招,金钱诱惑。
你别告诉我你之前都是这样通关的。有钱人,啧啧。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的确,我之前都是花钱请人带通关的,但是最近肯接单的越来越少了,这一次实在找不到人了,没想到碰到你们了。潘胜苦笑了下,要不是找不到人,他也不至于找这两个他经常翻白眼的人帮忙。
我们要是可以出去了,会告诉你一声,其他的我们也帮不了。至于钱,不必了,我不差钱。谢闻易一副大佬的姿态。
意思也很明白,可以出去了,你跟着一起走就成。你要是出了□□烦,他们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至于钱,他们不需要。
潘胜点点头。
他们穿过了走廊,往前门走去。
他难道是打算一直呆在屋子里?这脑回路也是理解不能。
可能吧,不用管他倒合我们心意。谢闻易说。
哈哈,你该不会是记恨他朝我们翻白眼的事吧。任燃说。
我眼里只容得下我想关心的人和我必须做的事,其他的,我从来没看见过。
谢闻易这话又是无形中表白了一次,自从两人互道了心意之后,任燃才发现他原来这么会说话。
早晨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开始来学堂上课了,走到前门的时候,好几个孩子背着斜跨布包,开开心心的来上学,完全见不到苦大仇深不想来读书的模样。
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唱着陌生的儿歌,手牵着手欢天喜地的一路蹦跳着走来。
你昨天有做什么梦吗?我跟你说我昨天梦到我阿娘给我做糖糕,可甜嘞。男孩说着,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我昨晚听到有人在哭,好大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女孩认真地说。
阿芝!别乱说话,我阿娘说那是我在做梦呢,咱们村是最好最太平的。男孩一脸认真,又说:阿娘说了让我放学早点回家吃烙饼。
最近一放学就让我们回家,都不能去河边玩了。那个叫做阿芝的女孩哭丧个脸。
有东西吃我才不要去玩,河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捉泥鳅我都捉腻了,你也不要去河边呀。男孩说。
不去就不去,我回家背诗去。阿芝说。
哎,我忘记背昨天的课文了。男孩说。
哈哈,你要被傅先生骂了!
上次我罚站了大半天呢,真是讨厌,我想念莫先生,他从来就不会骂我们。男孩说。
傅先生说莫先生去其他地方教书了,再也不会不回来了,我也很喜欢他。
阿芝和男孩手拉手走远了,大门口越来越多的孩子过来上课了。
他们决定先去找村长六叔,不管他怎么说,先去探探口风。
六叔在村头的一间屋子里,这里只有一间平房,被改成了类似办公的房间,他正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你们来啦,还住得习不习惯?来找我有事?村长让他们坐下,又给倒了水。
挺好的,春生很客气,我们有件事想请问一下,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有见到你们在送葬。任燃说。
哦,是的,翠花她男人陈石,病死的嘞,可怜哦。六叔还是抽着烟,这旱烟的味道特别重,还有些刺鼻,闻着非常不舒服。
那昨晚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任燃也是开门见山。
哎。六叔含着烟嘴,吧唧着嘴说:刘婶他男人。
任燃和谢闻易对望了一眼,又问:昨天你说做饭特香的那户?怎么死的?又是急症?
对啊,这天气也不好,今年还特别的热,哎,八成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现在就怕全村传染。六叔不停地叹气。
六叔,如果是传染病的话,一定会有某些病症,他们之前有提到过吗?任燃问。
谁知道,这里人口不少啦,村民没有大事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哎。六叔说。
那六叔可知道他死前是怎么样的?
任燃这问题可让六叔实打实的颤抖了下,冒了一额头的冷汗,抖索着说:可吓人嘞,从脸到胸口都给抓得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什么皮肤病,看得大家都恶心坏了。
谢闻易沉默了会儿,又说:是不是今天就要下葬了?请原谅我们的冒昧,正常情况是会在家停留几天的。
大家都怕得病嘞,哪儿敢留着,还得让风婆算好吉时才能下葬,今天的吉时是晚上,村里有几个壮年会抬棺,大晚上的还得我这个村长去坐镇。
六叔,我们可以一起去吗?谢闻易问。
任燃也正有此意,忙说:我们实地考察就是需要做一些素材收集,比如下葬的过程礼仪什么的,保证不会影响你们,说起来我们其实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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