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若不是对方已死相逼,再加上头吩咐不能太过,他早就施强了。
可今日,上面不知为何终于松了点口,他们便再没了约束。
“母亲!”
幼年嬴政也目眦欲裂地盯着这一幕,可他还没来得及扑上前来,就被另一旁的甲卫一脚踢翻。
“政儿!”
赵姬浑身颤抖着,可四肢都被牢牢卡住,动弹不得。
“嘿嘿...”
领头甲卫残忍地扫了一眼倒在地上挣扎的嬴政,又看了看无法动弹的赵姬,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快意。
他的手掌已经要触碰到赵姬,仅触手可得。
可下一瞬间,他却听到了一声低鸣。
那仿佛是三年前,他远在行军后方、听到那杀神白起挥刀劈斩的声响。
那是一种无穷的恐怖。
紧接着,他的手掌便立马四分五裂,如同遭遇了千万次分割。
“啊!!!”
几个呼吸之后,他才发觉到了疼痛,豆大的汗水不自主地泌出,脸色瞬间惨白。
“一群畜生。”
低吟之后,便是一道清冷之声传来。
领头甲卫慌张地寻声望去,便发现一个身穿鹅黄长裙的女子,正站在门外。
她肤色中都带着一丝玉质之光,清丽的脸上带着愠怒。
她也并未佩剑,但方才那一声低鸣,无疑是剑出鞘的声音。
这领头甲卫再次朝后方一看,便看到周遭三十余人,全部呆立在原地。
仿佛周遭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覆盖笼罩了所有人。
若再敢动一步,则立马身死魂灭。
“方才慢了一步,夫人可有恙?”
江芷薇无视了所有还在发呆的甲卫,缓缓上前扶起惊神未定的赵姬,也揉了揉挣扎跑来的幼年嬴政。
她再次扫了一眼屋内外的三十余甲卫,眼中透露出来的冷意令所有甲卫心神惊惧。
“滚。”
江芷薇低喝一声,又并指一划。
空气间猛地升起一丝华光,瞬间划破了甲卫们的软甲。
剑痕宛如精准测量,破甲之后还刺入了皮肉。
众甲卫见到江芷薇仅是动了动手指,他们自身的软甲就径直破开,皆是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紧接着,他们立马以一种极快地速度,落荒而逃。
而那个领头甲卫,也捂着断手,连滚带爬的逃走。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赵姬方才差点受辱,已是心念俱灰。
可没想到下一瞬那领头甲卫的手掌便撕裂在自己眼前。
而之后江芷薇那一指更是如同仙法一般,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一时间,赵姬心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谢意和细微的忐忑。
她不由紧紧搂住了嬴政,心神也恍惚起来。
昨日这一群人,莫非都是这般神秘强大吗?
赵姬想着自身的处境,开始陷入了失神状态。
......
“剑出不见血,江姑娘好手段。”
另一旁的屋落里,段真看着江芷薇推门走来,微微称赞。
“方才为何不让我第一时间出手?”
江芷薇却看着盘膝坐在孟奇身边的段真,略微有些疑惑。
“是啊是啊!那些甲卫我昨天就想教训了!”
阮玉书也不能理解段真为何先阻拦了一瞬,硬要等到那领头甲卫即将施为时才让江芷薇出手。
“救人须救急,施人须当厄。”
段真看了一眼并没有朝他发问的赵恒和齐正言,摇了摇头。
他们这个屋落在赵姬和嬴政的隔壁,但也在甲卫还离着几十步时就感知到了。
可直到甲卫们控制住了赵姬和嬴政,他这才让早就按捺不住的江芷薇出手。
“见不平之事,当平之。”
江芷薇秀眉轻皱,却也没有多说。
而与此同时间,一阵稍有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昏迷许久的孟奇,终于缓缓醒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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