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璟翊点了点头,“果然最了解朕的人是你秦朗,静儿她,的确不值得朕为她求情。”
秦朗道,“那静儿也不值得微臣远赴边疆去看她。”
“都是薄情之人,为这二字,我们也应该干一杯不是?”宁璟翊举杯看向秦朗。
“这是自然。”秦朗也举杯与宁璟翊相碰了一下。
灯火变得越发迷离了起来,衬得秦朗的眉目更是精致如画,宁璟翊突然觉得心中一阵火起,这把火越来越向下边移去,很明显,秦朗也有这种感觉,他的面色也越发潮红起来。
宁璟翊知道一定是这酒出了问题,厉声朝着外边道,“安定,这酒是谁准备的?”
安定的声音颤抖着自外殿传来,“皇上,这酒是苏太医准备的。”
宁璟翊眼睛微眯,“去,把苏桓给朕叫来。”
安定应了一声出去,宁璟翊喝了一杯旁边放着的温水,试图压下这股邪火。可是根本没什么用,反倒是越烧越旺了,强行运功压制,终于好受了些许,此时苏桓在外求见。宁璟翊咬牙道了一声宣。
苏桓站在内殿外头,宁璟翊狠声道,“苏桓,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
苏桓道,“启禀皇上,这酒里边的东西是顾皇后飞鸽传书让臣加到里边的。至于是什么东西,微臣也不清楚。”
宁璟翊这是彻底有苦说不出了,父皇和父后假死之事少不了要苏桓从中帮忙,苏桓知道这件事是必然的。而这药,肯定就是父后授意苏桓所下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让苏桓离开,转眼一看,秦朗目光迷离,面上一片潮红,就连露在外边的身体也泛出隐隐的粉红色,看得出他也在运功压制着,只是这药性太强,两人渐渐都支撑不住。
宁璟翊的身体在叫嚣着,心里也在叫嚣着,反正秦朗是自己的皇后,名正言顺的夫妻,行房只是迟早问题,更何况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烛之夜,做点洞房该干的事也未尝不可吧。
想到这儿,宁璟翊一把拉过秦朗,双唇直接朝着秦朗的唇袭去,辗转缠绵,唇齿交缠,,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只是凭着本能在向着对方索取,加上刚才这杯酒的效用,这个吻就变得像是野兽间的撕咬。
一吻结束,秦朗的身体半软在了宁璟翊的怀里,宁璟翊揽着他倒在了内殿的大床上,安定进来熄了灯,霎时间殿内只剩下龙凤喜烛的微光细细的燃着,帐内的喘·息声,呻·吟声响在耳旁。
第二日,天光渐亮,秦朗睁开眼睛悠悠转醒,看了看陌生的锦帐,脑子里快速反转,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与宁璟翊做了皇后。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尤其是后边的那个隐秘部位更是疼痛异常,就算是自己没有什么经验,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霎时间脸便变得通红。只是身后虽然很痛,但还是干爽的,想必已经做过了清理。
想到这儿,秦朗微微转身,发现宁璟翊正用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宁璟翊只比秦朗早起来一刻,本打算叫醒秦朗,又觉得昨天做的确实狠了些,便没有叫他。等了一会,秦朗自己醒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秦朗的脸色变了几遍,宁璟翊看着实在好笑,就没有打扰自己皇后的变脸运动。
秦朗看着宁璟翊这般模样,睁大眼睛瞪了瞪他道,“皇上醒的真早。”
宁璟翊笑了笑,“只比皇后醒的早了一点。皇后的体力可不比当年啊,想当初,你我可是能在御花园举剑大战三百回合,昨晚才三次皇后就不行了。还是朕抱着皇后到日月池洗的澡呢。”
听到这儿,秦朗的脸色又变了变。
宁璟翊起了捉弄的心思,支起身子凑到秦朗耳边道,“皇后昨晚可还满意,朕昨天可是尽心尽力啊。”
秦朗本就心中难耐怒火,宁璟翊这一句一出,秦朗直接火山爆发,猛地转过身去对着宁璟翊吼道,“你还有完没完!”
但是这话在宁璟翊听来可就不是这个味了,谁让秦朗转身的时候忘了身上的疼痛,结果直接倒在了宁璟翊的怀里呢。
“皇后这么急就来投怀送抱啊,难不成真是朕昨晚没有让你尽兴?”偏过头想了想,一个翻身又把秦朗压在身下,“要不,我们继续。”
秦朗一把掀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皇上刚刚登基,难道不应该勤于政事吗?”
宁璟翊也没有生气,只是定定的盯着秦朗道,“帝后大婚,三日不上朝,若是现在朕去上早朝,你说这朝堂野里该怎么说你这皇后,是不是都说你是失了帝心,是个不折不扣的冷宫皇后,是不是会说朕不日就会封嫔封妃,到那个时候,你让秦相和景相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