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主每天被迫营业 第19节(1 / 2)

孟夷光叹息,他的脑子不是一般聪明,稍加点拨就一通百通,先前虽然摆摊不靠谱,要是皇帝不曾阻拦,说不定真会有人闻风前去找他下棋,依着他的本事定会一战扬名,成为棋艺大家。

“嗯,能读得起书,考中举人又来到京城考进士的,家里都不会太穷,考学要拜座师,结交好友,送字画最为雅......”

孟夷光一边走,一边跟他小声说着这些人情交际,裴临川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瞪大眼,表情丰富极了,看得她一直笑个不停。

不知不觉就走了很久,还是郑嬷嬷提醒时辰已晚,两人才往回走,他将她送回屋,才依依不舍回了自己的院子。

七巧节京城格外热闹,亲朋好友间相互邀请着吃酒席玩乐,搭建彩楼摆着磨喝乐瓜果点心酒水,孩子们念诗,妇人们穿针引线乞巧。

孟夷光天天出门吃酒,裴临川只陪她回了孟府,见他一场酒席下来已神思恍惚,日次便有些发热身子不适,其他人家便没有再让他跟着去,好说歹说劝他留在了府里。

七月初七这日,轮到府里请吃酒,她天未亮就起床忙碌,孟季年孟七郎崔氏也一早上门来,帮着她招呼客人。

裴临川虽吃了药,身子却一直未见好转,惨白着一张脸,还是出来出来露了个面,才回屋去歇息。

热热闹闹一整日,待客人散去,孟夷光已累得虚脱,半靠在软塌上一动不动。

春娟提来热水放去净房,她挣扎着正要去洗漱时,裴临川来了屋,见她神色疲惫,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担忧,上前给她认真号了许久的脉,确认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孟夷光洗漱了出来,见裴临川还坐在软塌上,垂着眼帘似乎在思索什么,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裴临川抬起头,脸色惨白神情悲哀,哑声道:“对不住,我没能帮你,才让你这么累。”

孟夷光心里软成一团,他这些时日在努力画画写字,一遍遍的写,一遍遍的画,想着写出画出最满意的来,卖出个大价钱给她买花戴。

孟府广宴宾客,人多嘴杂,就算不喜那人,他也只是忍着一言不发。

他一直在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她好,对她的亲人好。

孟夷光温声道:“你已做得很好,十郎喜欢你,七哥也喜欢你给他做的磨喝乐,连阿爹都夸你了。”

裴临川这才露出一丝笑意,他招呼着她在身边坐下,再次给她诊脉,久久都没有放开她的手,喃喃道:“好奇怪,为什么我总觉着分辨不出脉象?”

他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神情痛苦至极,额角的汗水如雨般滴落,嘴里“噗”一声,鲜血喷了孟夷光一头一脸,他亦软软倒向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式入v啦,希望小天使继续支持,谢谢鞠躬。

预收文再打个广告吧,希望你们不要嫌烦,拜托拜托。

《我就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女王》,文案如下:

宁迟迟穿成了清风寨的大当家,领着几个一言难尽的小弟,努力使山寨赚钱手段合法化,不被镇南王大军剿灭。

小弟们感念老大辛苦,在她及笄时,请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书生上山,献给她做压寨男夫人。

宁迟迟很是烦恼,唉,偌大的家产总得有个继承人,就勉强收了他吧。

“孩儿们,送入洞房!”

书生又羞又怒,结结巴巴道:“你...强扭的瓜不甜...”

宁迟迟:“吃甜伤牙,我也不喜吃甜瓜。”

随即书生被投入了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洞里。

书生表示:“真洞房与黑洞,究竟哪一个更恐怖,我已说不清楚。”

宁迟迟的美貌与财富彻底征服书生,他在婚书上按下手印答应嫁入宁家。

成亲当日,山寨欢天喜地,镇南王大军悄然从天而降。

那个身着喜服的弱书生,气势凛然,邪佞一笑:“迟迟,这些镇南军,都是我送给你的聘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迟迟看着对准自己的刀剑,双腿一软扑入他怀,短刀抵住他胸口,嘤嘤哭泣:“夫君饶命啊…”

再后来,镇南王死缠烂打锲而不舍的求亲,终于换来了宁迟迟的一张考卷。

“我与你阿娘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生产的时候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以后孩子跟谁姓?”

镇南王表示,这不是考卷,这是送命的咒语......

又怂又狡猾凶起来自己都怕的女大王vs腹黑变态的镇南王

轻松爽甜文,王牌对王牌,追妻火葬场,架空。

第28章三合一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沿着瓦当连成一条白练,坠入沟渠中。

屋子外响声震天,屋内却鸦雀无声,气息凝滞。

孟夷光呆坐在床边的圈椅上,脸上的血迹胡乱擦拭过,只留下淡淡的红痕,藕荷色衣衫上的血迹已干涸,像是斑驳的锈迹,呼吸间,仍能闻到丝丝血腥味。

她怔怔看着躺在床上的裴临川,他闭着双眼眉目安宁,脸色蜡黄生机全无,只余微弱跳动的脉搏,能表明他还活着。

明明先前他还眼含担忧,关心着自己的身子,一次次给她诊脉,不过瞬息间,他就那么毫无征兆倒向了她。

太医正汗湿衣背,又施了一次针,待最后一根针取下之后,裴临川还是如先前般,毫无醒转迹象。

他抹去额角的汗,歉意的道:“夫人,恕在下无能,实在是已尽全力,国师的脉相中无任何中毒的迹象,亦找不到他突然吐血的缘由。

现今国师失血过多,只能先开一副补血的药,试着补血益气,且等着他能不能自己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