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这个清俊儒雅的男人,他的耳后的头发上有一些新长的白色头发茬。
我喉头上下窜动,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突然开口说道,“但是我可以试试。”
丛相猛地抬起头,双眼迸发出亮光。
他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
可我已经回过神,心里懊恼万分。
我自己这个水平竟然……可我看着他的眼睛,只能硬着头皮的说道,“我曾经在书上看过一些方法,但是很难完成。”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拍了拍我的双肩,说道,“嗯,谢谢你。”
我把嘴闭上,静静地又站了一会儿,和丛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拉着包般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包般对我格外的小心,只敢从后视镜偷瞄我,连话也不说一句。
我告诉他没事,并保证以后丛也不会这么做了。
他还是不相信。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一脸后怕地对我说道,“他不让我和你讲话。”
我黑着脸,发誓要拉着丛也约法三章。
眼看太阳落了山,天边和被火山了一样,满眼通红通红地一大片。
被染上橙红色白云在远处,缓缓地移动。
我们回到了葬茔街,我下了车连忙跑回了棺材铺。
宋久还没回来,铺子里只有刘久河和赵姐。
赵姐一看我进门,拉着我对账,告诉我都卖了什么,然后需要再补一些什么。
我赶快都记在了心里。
“我姐,没回来?”我左右看了看,问道。
赵姐一愣回道,“一直没回来过。”
我点点头,先回了二楼。
睡了一小会儿,掏出手机一看,傻眼了。
十多个电话,二十三条短信都是宋久发来的。
我把短信一打开,里面全写的是速回。
直到最后一条,才粗略地写了一句,“孙敛婆好像死了。”
我脑子瞬间嗡了一声,如在耳边敲响了铜锣一般。
我连忙把电话拨了回去,却只听到了嘟嘟地忙音。
我随意往布包添置了几样东西,连忙往楼下冲。
看见包般,我连忙抓住了他。
他一咧嘴,本能地往后退,我狠狠地攥住,咬着牙呵斥道,“别闹了,什么时候了。”
他一愣,神色严肃起来,“你别急,先说怎么了。”
我连忙找出短信,递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连忙把电话拨了出去,和刚才一样,还是忙音。
那嘟嘟声,让我心急如焚,包般也肉眼可见的焦躁起来。
他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拨了几个电话,然后走了回来。
他让我稍安勿躁,说很快便会有消息。
可我哪里还能安,哪里还能勿躁。
没了消息的可是宋久,而且无论孙敛婆是不是同伙,眼下她如果死了的话,很难说不是凶手搞的鬼。
我急得在屋子里乱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眼睛一直盯着门外,耳朵却竖起来时刻注意包般手机的动静。
叮铃——
手机一响,我冲到包般身边,翘着脚,把耳朵靠在了手机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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