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难道说那个时候刘莫佑已经被困住出不来了吗?而我却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坐着车离开了?
不是说好的命运共同体,可为什么我一概不知?
我的太阳穴在这片刻之间又突兀地跳动了几下,心在弹指间变得慌乱不堪。
宋久抓住我的手,我才发现我的指尖也变得冰凉无比。
她皱着眉头,突兀地来了一句,“那个老头如果是死人,那他就应该是烧伤死的。”
她这一句话,顿时让我悚然一惊。
仅是一句描述,基本就可以让我肯定那天晚上,那个老头在我们每个人眼里都不一样。
这个时候包般也坐了回来,他说已经让人去查了,还得再等上一会儿。
我应了一声,连忙让宋久继续往下说。
她瞳孔微微一震,说那晚她看见的老头,半张脸沟壑丛生,眼袋肿得和鱼泡没什么区别,任何一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
但是另半张脸被火舌将五官舔得干干净净,就连头顶都是秃的,几道暗紫色的肉结盘虬在原本是耳朵的位置,露出了一个细小的黑洞。
听到这儿,我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愣了数秒才回过神来。
宋久说完,眼睛一直看着我,脸上也惊得变了颜色。
“你们看到的不是这个样子,对不对?”她惊恐地问道。
我和包般互相看了一眼,重重地点了头。
包般脸色有些苍白,语气也变得慌张,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到的就是正常的老头,我那时候惊讶只是因为他脚上的蛤蟆鞋。”
说完他们两个又同时看向了我,我猛提一口气,说道,“我看到的就更有意思了,就是一个正常的老头,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话,就是凶神恶煞了些。”
说到这儿,我们三个都沉默了,这事情似乎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如果刘莫佑真的被困在家仙的庙中,那和这个老头一定有必然的联系,可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他都不一样,哪个又是真正的他,这就不太好找了。
他们沉思片刻,再次把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等消息吧。”我舔了舔嘴唇,无奈地开口。
说完,我站起身子,单独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需要静一静,再去把整件事想一想。
那个老头会是谁?它旁边的黄鼠狼又为什么会对他作揖,而我被装进棺材里到底是寓意着什么?
我把玉牌从脖子上拿了下来,突然有一种卸下了千斤巨石的轻松感,这让我的心陡然一紧,现在想来最近每天醒来,我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反应,但大多被我忽视了。
可玉牌为何变得如此沉甸甸,我的阴女血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起作用了,是刘莫佑在拒绝我,还是玉牌里有别的东西在抢占……
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在这转瞬间之间爬进了脑里……
我举起玉牌,盯着另一个圆孔看,之前那个暗淡无光的圆孔这会儿看起来竟然散发了几缕银光。
我心突兀地一跳,感到了一丝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