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不知道讲了什么,那个男人越说越激动,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等我差不多把桌子上的花毛一体,全吃进肚里,包般才晃晃悠悠走了回来。
他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说道,“和你看的分毫不差。这人挺惨的。”
包般说,这人叫柳炳宁,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年初刚拿了个大项目,以为自己要走向人生巅峰了。没想到上个月收到消息,甲方老板跑路了,前期的投资全泡汤了,员工还等着他开工资呢。
他现在连公司的房租水电都是靠晚上来兼职付的,就快撑不下去了。
听到这儿,我心一沉,觉得还是哪里不对。
他这种经历,不应该只有眉毛出了问题,其他应该显露了散财之相啊。
我疑惑地看向姥爷,他才开口说道,“你只注意到了他的眉毛,却没注意到他的法令纹是从鼻翼开始的,法令破兰台,他不聚财还麻烦事多,再加上散财眉,他短时间内都起不来了。”
听他说完这番话,我恍然大悟,反问道,“那他怎么如果想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怎么办。”
姥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他印堂之上黄黑二气,来回冲撞,此消彼长。这说明他有起来的机会但却被眼前的困境所困住了,如果想解决就需要自己站起来。”
“那他如果走不出来呢?”
“走不出来印堂的黑气就会扩散……”姥爷惋惜的说道。
“不能救救他吗?”
姥爷摇了摇头,“不能,他并没有寻求帮助,无论是算卦看他人面相,还是风水堪舆,都是需要拿相等的真银白银去换,否则就会出大问题。”
他抬起手指了指天,其中的含义我自然是动的。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因果。
我有些失望,但又也清楚这是规矩,人的命本事注定,逆天改命就得承担。
我还得活着复仇,哪里去有命浪费在他人身上。
姥爷看我没了兴致,便让我回铺子里休息,并告诉我后天还有更大的考验。
第二天一早,包般带着四个人抬着一个将近半人高的玉蟾蜍进了铺子。
我被这他送的这个夸张的摆件而震惊了半天。
他问我摆哪儿,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给他指了个位置。
四个人忙乎了半天,才把这玉蟾蜍给放利索了。
供了三牲,烧了香,拜了五路财神,又告慰了列祖列宗,忙乎了整整一个中午,才吃上了饭。
吃完饭,包般又让刘三给葬茔街上的每个老板都发一个红封,说讨个吉利。
结果到了晚上,我又跟着包般经历了一遍差不多的流程。
他拜师宴摆了足足二十桌,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这么多的人捧场。
我和宋久被安排在了主桌上,坐在了姥爷的身边。
全程我没怎么开口,基本都是包般在说,他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把气氛炒得刚刚好。
不仅把清家其他的几位长辈捧得舒舒服服,也让其他在做的人都认识了一下我和宋久。
我站起身子,只是冲大家略微欠了欠身子,脸上说着疏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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