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般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我连忙补了一句,“但是我们先说好,这时间也是我千挑万选的,如果我们时间重叠,就宋久一人去观礼,你到时候把刘三和久河都留给我。我这边开业也需要人手,虽然不想张扬,但是必备的那些仪式还是要有的。”
包般欲要开口,我哪里能让,连忙说道,“宋久也是一样的效果,她也姓苏,你见过她的身份证,你还不知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告诉你,时间定的是晚上七点。”
他说出这个时间,让我一下子松了口气,“那还争论了个什么,明天中午十一点零八是我算的时间,撞不到一处。”
包般笑着说道,“那就成了,明天我帮你忙乎。”
“还有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也放心,我体格大,天塌下也是先砸我,我给你们撑着,再不济还有刘久河呢,让他把闹事的给扔出去。你说是不是,宋久?”
宋久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其中的眼神让包般自己体会。
我强忍着笑,看包般这个活宝继续比比画画。
从他店里出来的时候,他冲我眨了眨眼,小声说道,“你晚上回去,你自己琢磨个地方,明天哥送你个压箱底的风水摆件,就当庆祝你开业大吉了。”
我对包般说了声多谢,便和刘久河钻入了黑夜里。
宋久没和我一起回去,她说她定的东西到了,现在就要去拿,便让刘三开车载她。
金街很亮,亮得刺眼。
两边店铺的招牌闪着各种夺目的光,让人眼花缭乱,来往的行人不急不慢地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我现在的样子也和他们差不多,和刘久河一前一后,不疾不徐地奔向葬茔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晚都听宋久包般吵闹,所以感觉特别惬意,也特别舒坦,连抚过脸上的风都柔和了许多。
此刻我特别想见见刘莫佑,和他说说话,让现在心情变得更加好一些。
但一脚踏进葬茔街里,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股虽不刺骨,但却阴寒无比的风从葬茔街的深处,带着说不出的压抑迎面而来。
我抬头往葬茔街里的最深处看去,黑漆漆一片,仿佛有无数双眼睛藏在每个拐角处从上到下排成一拍,看着我。
而我却站在晚风中,无处躲藏。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今晚的夜空,漆黑如墨,连星星都不曾闪烁过。
无星亦无月,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戴山那晚的天。
同样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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