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冷哼一声,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有些事你糊弄人行,但是你糊弄鬼不行。我知不知道无所谓,鬼能信你的话才行。”
“禾禾,你说错了。”宋久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口。
她摸了下我的头发,笑着说,“他父妻两个的话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来讨命的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语罢的瞬间,杜品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打了个寒战,他身旁的倪凤更是脸色铁青一片,双唇颤抖。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那双眼睛里仍是半信半疑。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两个仍不愿意开口,这让我变得焦灼难安。
胸口间的玉牌又颤了一下,刘莫佑在我耳边催促,告诉我文的不行,就来的武的。这两个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得动真格的吓吓他们才行。
我正要嘱咐他下手轻点,外面就传来一声轻响,那声音听来像是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往院子里一瞧,脑瓜子嗡了一声,整个人如水泥灌注般僵住了。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双手扣着地面,支撑着半截身子往院子里缓慢爬行。
她满脸的烂肉,只剩下一只完整的眼睛正怨毒的盯着前方。
屋外的风霎那间变得更大了,院子里的铁门被吹得不停的撞墙,就连屋里的窗户都在颤动。
宋久当即抽了一张符篆贴在了窗上,转身走了出去。
我望着那上下颤动的符篆,轻声开口道,“她来了!”
“你们真的不说点什么吗?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现在不说,我们就没必要救你们了。”
就在我想要回头看杜品夫妻二人的瞬间,我的脖子被扼住了。
杜品如虎钳一般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头压在了窗户上。
数秒内,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们拿了我们的钱,就要帮我们办事,你要是不帮我们,我就掐死你,反正我也活不了!”
我咬牙说道,“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刹那间,寒气从我的胸口鱼贯而出,擦着我的肩膀瞬间冲到了杜品的身上。
他被撞飞到半空中,后背撞到了炕上。
他闷哼一声,又被定在了刘莫佑扯了回来,将他的头也压在了玻璃上。
狼狈不堪的杜品喘着粗气,歪着脸拼命的往后看,可他发现他身后根本没人的时候,他两眼一翻,身子瞬间变得瘫软。
一直待在炕边的倪凤此时也惊吓过度,她跪在地上,向我和宋久不住地磕头,嘴里求我们饶命,她老公刚才是因为害怕才动的手。
我揉着脖子,走了过去,垂着视线看着她,“我第一次听说害怕是要杀人的,你猜我信不信。”
她傻在原地,绷着嘴皮子不再说话,眼中更多的惊恐和慌乱。
现在也是时候,差不多要收尾了,最后再她一次机会,如果再不说实话,那我就得准备准备动手了。
我平静地说道,“说了实话,我才能想办法救人。”
语罢,倪凤的瞳孔顿时就放大了,里面满是激动和诧异,同一时刻,她慌不择言地开了口。
“她的死和我们没关系,她自己出的车祸。真的!你别不信我。”
看我脸色一沉,她连忙补充道,“她是和我儿子分手的那天出的车祸,真的和我们夫妻两个没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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