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沮丧地说:“应该是何司遥出问题了,犯了敛婆的忌讳。”
听了我的话,包般眼睛猛地睁大,在眼眶子一转,又忽地笑眯眯地对我说,“不行我们就先撤吧,这钱就不挣了。”
这怎么行,现在走了,那岂不就是不要宋久的命。
“听我的,咱们先走吧,敛婆的规矩我懂一些,宋久这个样子八成这个何司遥已经把那两个人给……”
他竖起大拇指,冲着脖子划了一下。
他这一下子把我的心弄得冰凉,一半是因为何司遥可能已经得手,一半是因为包般看见送宋久如此竟然想逃。
“你怎么能这样?”我下意识问道。
包般的笑容僵在脸上,蹙了下眉头,又重新笑了起来,他把后排的门关上,然后自己回了到车里。
他一边把钥匙插进去,一边伸手摆弄后视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现在回去就找高人救宋久,你不要闹脾气,我们先离开再说。”
说完他冲我笑了笑,这笑看起来十分谄媚,声音却不容质疑。
怕是只要我说不行,他就一脚油门开出去,再走人再说。
就算是我强逼着他跟我一去,濒死关头他说不定会为了晚点死,先插我一刀。
这事不能强求,算了还不如自己去。
我深吸一口气对包般说,“你在。”
或许是因为我把他揭穿,他有些面红耳赤,冲着我连连摆摆手,狡辩道,“不是……我不是胆小。”
不是胆小又是什么呢?我不想听他辩解,不自觉地烦躁起来,“好了,别说了,告诉我位置吧。”
“左手数第三个楼,四楼406。”包般闷闷地开口。
我本来想直接下车,可现在对包般实在不放心,我让他把车钥匙交出来。
他惊愕地看着我说:“我不会跑。”
我没说话,伸着手等着他。
他拧着眉头,粗喘了口气,不情愿地把钥匙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把钥匙放在箱子里,又摸出几道符篆贴在车内的门上,“你放心我保你平安。”
接着我又把宋久手里一直攥着的城隍文书放进兜里。
这才转过来头来,警告包般,如果我回来看见宋久有问题,一定找他算账。
包般抬起眼皮透过后视镜看我,悻悻地说道,“你不是身上还有仇,何必就纠结这一件事?我看宋久也就是睡着了,回去休息休息也就好了。”
“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我下意识呛了回去。
包般听了这话觉得没面子,忽地就犯了浑,他嗤笑地说道,“我就给你一句明话,这事如果处理不好,死在这儿不止是宋久,还有我和你。”
“咱也是好心劝你别去送死,你以为你是猫呢,还是护理啊,九条命不怕死?”
“你一共才办了几件事,你家人都死光了,哪有人还能罩得住你,你毛都没长齐,你就以为自己能飞了?”
或许是因为我被他的话惊在原地,他的话越来越狠,直戳我的肺叶子,整个人也像是被巨锤轮过一般,心里难过又憋屈。
胸口卡一口不上不下的浊气,使劲咽了咽却没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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