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贤于是坏笑着将庄算从背后搂住,推到了淋浴房一角,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耳垂。
庄算抗议:好好洗澡!
白有贤装傻道:你再教我一遍,这么先进的设备我以前见都没见过,怎么用啊。
你搂的这么紧,我胳膊都动不了,怎么教你?
我没有啊,唉,我的四肢不太听我的大脑指挥了。白有贤的声音越发深情,散着磁性的魅力。
感受到了炙热的威胁,庄算不敢再继续装蒜了,试图挣扎。可是力量上与白有贤相差几分,越是挣扎,白有贤越是不肯轻易放手。
别在这里,去大床上。庄算语音控制喷淋结束,改为烘干。
两人也没有裹什么浴袍,随意擦了擦,双双走出了浴室。
因为晋江
庄算六点就醒了,不过腰酸背痛根本不想起。他凶恶的盯着昨晚上如狼似虎的白有贤,如今这只狼闭着眼,就像是一只温顺粘人的狗狗。
一床狼藉,他们胡乱的盖着同一条被子,枕着同一个枕头,亲密无间。
但是,昨晚有多疯狂,现在庄算就有多冷静。
他想,两情相悦时,真的可以求长久么?还是只用记住曾经拥有的快乐,不要奢求太多,将来失去的时候才会不那么伤感悲情?
按照原书的剧情,白有贤的官配并不是他这个炮灰。下一个七夕,他们就算能在一起,也或许是同床异梦,甚至干脆是分道扬镳了。
所以,昨晚只是应景的彼此慰藉,哪怕他们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庄算还是没有完全放开心防,自始至终并未对白有贤说爱这个字眼。
他努力让自己认为,他和白有贤之间,只是有好感,尝试着在交往,两人都是成年人,交往的过程中情难自禁发生了关系也很正常,不是么?
为什么一想到白有贤将来也会与别人这般亲密,庄算就觉得心有不甘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早还是0点一过就更。
第26章卧床好几天
第二天是工作日,庄算根本不想上班,他觉得自己还要在床上休养几天才行。
白有贤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懒散躺在床上,愣愣发呆的庄算,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庄算,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好疼,我要请一周病假。庄算回过神来,撒娇。
白有贤见庄算的情绪切换的那么快,也不知是否在装蒜,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我请假陪老板?
这怎么行?我昨天已经将紧要的文件都批完了,我当然能请假。你呢?公司没你可怎么转?庄算奉承了一句,实际上是怕白有贤陪着陪着又陪到了床上。且让他缓一缓,否则他路都走不了了。
那帮你涂点药,我再去上班?白有贤一脸愧疚。昨晚第一次,虽然看了那么多教材,真正实操起来,力度肯定把控的不好,偏偏庄算那么迷人,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克制不住。一定是将他伤的很严重。
不用了,你刚才没醒之前,我自己已经涂了药。你要换一套衣服再去上班么?庄算将被子都撤回来将自己布满了草莓印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你的衣服,我穿又不合身,算了我就穿昨天那套去上班吧。反正我们男生三五天穿一套衣服,也没人嫌弃。白有贤想当年一套校服能穿一个月都不换洗,哪有那么讲究。不过话说完了,又怕庄算这种恨不得每天换三遍衣服的富二代嫌弃他脏,表情略显紧张。
庄算笑道:我的白特助穿什么都好看,穿不穿都好看。
他怎么说话这么甜?白有贤忍不住又扑上去在庄算脸上飞快亲了一口。再一看表,时间不早了,从郊区到城里早上会堵车,他抓紧去洗漱了一下,将昨天穿的那套西装革履装扮整齐,与庄算道别,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开着租来的敞篷离开了别墅。
庄算其实挺想说,白有贤是否迟到是否按时到岗,他都照发工资,白有贤根本不用那么在意上班的时间早晚问题。唉,算了,以后再慢慢影响白有贤对工作的态度吧。
白有贤的心情本来挺好的,可是敞篷跑车开到了小
因为白有贤开的是敞篷,吴天佑在车子里就能将他看的一清二楚,赶紧叫司机停车,他开了后车门,对着白有贤招呼道:白学长,好巧,你也住这里?
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吴天佑依然装傻充愣的这么问。而且以白有贤的财力,这种二百多万的敞篷轿跑根本是买不起的。其实不用问,多么明显的事情,白有贤昨天晚上一定是陪着庄算回家了。这车子说不定就是庄算送的。
吴天佑压抑着内心疯狂滋生的嫉妒,表面上摆出了恰如其分的儒雅姿态。就像是最初,在学校里那种相处一样,就仿佛在XBY的酒店里,他没听到白有贤的那些话。
白有贤没打算躲,也没有下车,只是大大方方的回答:我们庄总住在这里,昨天晚上我在他家过夜的。吴学弟如果没什么事,我赶时间上班,先走了。
白有贤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吴天佑失魂落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对司机说:今天先不去学校了,我有点不舒服。
庄算早上没有去餐厅,庄宁就来了他卧室里,见弟弟全身严实的裹在被子里,死鱼一样赖在床上,不用问也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庄宁假装痛心疾首道:小弟,你那个负心汉呢?
庄算配合着装作一脸委屈:跑了,早饭都不敢吃,就跑了。
庄宁叹息:你今天是不是又不打算上班了?
我昨天有去公司,批了一大堆文件。庄算哭诉,今天实在是,起不来了,起来也走不了路。哥,你快帮我上点药。
嗯?你的小情人没给你上药就走了?庄宁露出不满的神色。
他说帮我上药,我没让。我不好意思。庄算说了实话。
那让我上药,你就好意思了?庄宁的不满更严重了。
庄算厚着脸皮说道:当初我随地大小便的时候,哥你肯定都帮我善后过对不对?咱们兄弟谁跟谁?
还真是这样,庄宁比庄算大七岁,弟弟刚出生的时候,他还抱过,给弟弟换尿布,小身体上擦婴儿霜涂痱子粉,他都帮妈妈做过。等着弟弟自己会走了,他就包揽
可是,一晃弟弟已经长大成人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兄弟两个再没有那么亲密的一起洗澡了。或许从很小的时候,弟弟就已经意识到,性取向的异常,他会对着同性害羞。
哥,你到底帮不帮我?庄算刚才自己试过涂药,根本看不到很难弄,这会儿索性放开了,直接把被子掀开,也不怕被哥哥看光,央求道,就帮我一次吧,小白没啥经验,下次,我们肯定不会这样过火,他挺会心疼人的。
庄宁看着庄算身体上那些辣眼睛的痕迹,皱眉给他上了药,还有点担心道:你也是第一次吧?肿成这样要不要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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