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赫:
一位贫穷的社长失去了梦想。
容映也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一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黄赫忍不住抱怨道:这话说的你怎么不去卖屁股?不对,你是Alpha,应该是去卖大根。讲道理,他评估货品似的扫视了一下容映也,你长得这么标致,说不定能成为夜之帝王呢。
夜王是什么?容映也疑惑。
黄赫解释道:夜王么,就是男公关里的TopOne
他话还没说完,一直在一边旁听着两人交谈的越斗却是十分不爽地出言打断了黄赫,不愉道:你少教他一些没用的知识。
黄赫:
黄赫一脸鄙夷地看了一眼越斗。
此时的军校高材生正十分堕落地躺在侧坐在床边的容映也的大腿上,一边享受着膝枕,一边翘着二郎腿玩着自己的个人终端。黄赫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越斗的虚拟投屏,发现越斗正在搜索一些十分少儿不宜的东西。
你别说,黄赫别有深意道,说不定容映也还真挺有当夜王的潜力。
有一说一,确实,越斗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炫耀道,不过么,他现在只属于我呢。
黄赫:
把狗骗进来杀有意思吗?!
只有容映也仍旧处在状况之外:所以夜王到底是什么?
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就别去深究了,越斗岔开话题,还是说回拍卖会的事吧。
行,黄赫没好气道,那么容映也,你打算怎么搞钱呢?
容映也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些主意。
怎么说呢,我突然有了点想法空手套白狼,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
拍卖会的最后一天很快便到了。
虽然在远离太阳系的北方边域并不存在日夜,但由于人类的生物习惯,不管是拍卖舰还是诺恩斯堡垒,大部分大型星舰上都有搭载日夜模拟系统,能够在星舰中模拟日落月升。
这日一早,一直滞留在拍卖舰上的翟和畅便焦急地待在了舰内的一处回廊上,等候着容映也安排的人和他碰头。
为了方便行事,容映也将抵达拍卖舰的众人拆分成了两组人手。他、越斗、金泽雨以及翟和畅的副官一组;翟和畅、超灭以及火织则为二组。
没过多久,姗姗来迟的超灭便抵达了翟和畅的所在地。
你就是容映也说的那位超灭先生吧?翟和畅谨慎地打量着穿着一身棕色马甲的超灭,似乎对超灭有所戒备。
超灭朝他摇了摇手指:不不不,我并不是超灭。
翟和畅愣住。
超灭紧接着又道:回到人类世界后的我已经不再是原先的我了,现在,请称呼我为超灭·改。
翟和畅:
超灭摊手:不要用那种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我,我只是见你太过紧张,稍微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他收起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那么翟先生,麻烦你和我一起进去拍卖会的会场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知道。见他正常了一些,翟和畅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就在他准备给超灭领路,和对方一同进入拍卖会的主会场时,这才发现超灭的身后居然还跟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见他看向自己,身高直到超灭大腿的小孩傲慢地昂起了脑袋,朝翟和畅抛去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翟和畅指了指火织:这是谁?
超灭理所当然道:我们的保镖。虽然火织如今缩水了,但在战斗力方面,吊打几百个超灭还是不成问题的。
能不能别露出一副想把我带去警察局的表情啊?
第115章
直到带着超灭与火织一起进入拍卖会的主会场,翟和畅的脸上都始终保持着想把超灭带去警局的表情,让超灭尴尬不已。
他只能祈祷容映也的空手套白狼计划能够顺利执行,取得拍卖会上出现的那枚压轴的疑似天使环,让火织恢复成年体态。
超灭并不是大宇宙时代的人,与越斗及翟和畅等人不同,因为某些原因,超灭其实是容映也所在的、人类早已灭绝近百个世纪的异时空里唯一的人类幸存者。与联邦脱节严重的他既不知道步入大宇宙时代后人类分化出的第二性别,也不知道现今科技究竟发展到了哪个层次。
踏入主会场后,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跟原始土著没什么区别的超灭便狠狠地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呆了。
与他所想的、无数人簇拥在高台之下,看着拍卖会的主持人将一件又一件等待拍卖的商品分列展出,接着让台下的拍卖会受邀者依次出价的传统拍卖模式不同,位于拍卖舰内部的主会场,比起所谓的展台,更像是什么大型赌场。
穿着暴露的招待们在场内如鱼般游弋着,让超灭这等没见过世面的人完全移不开视线。见他的眼睛都快贴在穿着兔女郎服饰的招待的身上了,翟和畅不禁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声。他曲起手肘,捅了一下超灭的后腰,揶揄道:怎么了,就这点小场面而已,你就看呆了?难不成,你还是处男?
超灭不为所动: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处男一样。
还真就是处男的翟和畅:
见两人窃窃私语,站在超灭腿边的火织觉得有些无趣,便随意地扫视着会场内的一切。
作为北方边域最大的拍卖会场,除却承办拍卖会的基本功能,拍卖舰还身兼着赌场一职。据说,在拍卖舰的下层就是一处大型的黑市角斗场,不管是法外之徒还是豪商富甲,都能在充满着鲜血与刺激的角斗场里找到自己渴求的东西。
人类追逐斗争与厮杀的本能让作为神域天使的火织万分迷惑,他理解不了,为何拥有脉冲以及镭射这类威能强大的热兵器后,人类仍旧钟情与拳拳到肉的战斗。
许是因为如今缩水了的火织外表过于讨喜,没多久,便有不少在会场里驻足的招待以及女眷凑到了他的身边,逗弄着他,让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火织不禁心头火起,朝着围过来的女性张牙舞爪地比划了起来。
可惜他现在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就算再目露凶光,也像炸毛的宠物一样,完全没有一丝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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