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新的疑问又来了:“既然是这样,那又会是谁干了这样的事呢?他又是什么目的呢?”
“这就是我们把你找来的原因,我和开宇研究了一下,认为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的,只有一种人——邪修!”
邪修两个字一出口,我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了几下。
邪修这类群体,我跟李兴林学艺之后,才知道有这一类人的存在,不过现实中的邪修因为隐藏的都比较深,所以在平常的时候,极难碰到。甚至有的阴阳术士一辈子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我没成想,我一个刚入行两三年的新人,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所谓的邪修,就是邪恶的修炼者简称,在道术界,进行修炼的阴阳术士一共分为三类,一类是有正统传承的,一类是修炼左道之术的,还有一类就是修炼邪恶法术的。道术界把这三类阴阳术士分别称为正修,左道之士,邪修。
简单地说,正统道术都是靠修炼者本身从打基础开始,一点点按部就班的修炼出来的,这类道术,在开始修炼的时候进展缓慢,也没有多大功力,但是到了后期会非常厉害。
而所谓的左道之术也并不一定就是贬义,他只是相对于正统的一个中性词,左道之术多是采取一些取巧之法,本身不怎么刻苦修炼,但是初级的功力却增长的比较快,不过要想得到大的成就,相对要慢一些。
但是邪修就完全不同了,那些修炼邪恶道术的人,几乎都是没有人性的疯子,他们为了自身能够快速增长功力,或者祭炼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器,他们往往会不惜牺牲大量无辜的的生命,据说以前厉害一点的邪修,可能会以一城一镇的生命作为祭品,不过这类人因为手段残忍,天怒人怨,一般不太敢在人前露出踪迹,我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一个。
想到那些邪修传说中的残忍手段,我不由有些担心:“既然你们确认这是一个邪修所为,那你们有把握对付他吗?”
王开宇翻了翻眼睛:“我们要是有把握的话,还把你找来干什么?”
第二十章询问
我有些无语,对王开宇说道:“你别闹好不好,我也没有对付邪修的经验啊!”
王开宇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就有经验似的。之所以找你过来,一来,你的手段不错,二来,你的人品我也信的着我,至于第三嘛,我不是寻思着人多力量大嘛。”
我笑着道:“你不用说了,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前两点是忽悠我的,第三点才是你要说的重点。”
王开宇宙嘿嘿一笑:“你要是考虑到这点,说明你还不傻!”
说笑了几句,现场压抑的气氛不自觉的轻松了不少,我这才接着问毛文斌:“毛师兄,那天你发现那些残肢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
毛文斌点头:“那天,我在用符纸镇住人头上的阴魂之后,又让那些工人接着挖。不过那时候那些工人早就吓破了胆,虽然我跟他们说护身符可以保护他们,但是那些人还是不肯上前,后来还是曹老板许下重酬,才有几个胆大的人滞滞扭扭地重新抄起了工具,不过那些人挖的那是费老劲了,看他们心惊胆战的样子,我都恨不得动手了。等他们挖出来那六部分残肢之后,我挨着个的看了一遍,结果发现这些残肢中,每截肢体上都被封印着一个魂魄……”
“你等一下,你说每截肢体上,难道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里面一共有四个魂魄?”
“对!从头到脚一共是六只怨魂。”毛文斌点头。
“那你把这些魂魄镇住之后,是怎么处理他们的。有没有问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几乎所有的阴阳术士都有沟通鬼魂的法门,毛文斌当然不会例外,想知道这些鬼魂曾经历了什么,直接沟通当然是最好的方法。
“我当然试着跟他们沟通了,可是,那几个鬼魂全部都是神志不清,根本无法沟通,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对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几个魂魄都神智不清……”这下问题棘手了,按照道术界的说法,如果魂魄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那只能说明那个魂魄是不完整的。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会不会是那个邪修把这些魂魄给分离成几部分?”
毛文斌摇头:“先前我和开宇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经过施法,却是谁都没有发现这些魂魄还有其他部分的存在,所以我俩认为这些魂魄的其他部分应该是永久缺失了。”
联想到那些残肢,以及这些魂魄的奇怪情况,我马上就把这件事跟邪修联系到了一起,于是道:“要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这些魂魄已经被邪修用某种方法给祭炼过。”
毛文斌点头:“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和开宇又回到了发现残肢的现场,经过我俩再三研究,我们一致认为那几处埋着残肢的地点,应该是某种阵法。而那个邪修的目的,应该是利用这个阵法要达成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
关于阵法,我们解怨人并不是很擅长,不过听他们刚才的叙述,我也隐隐的有了这种猜测。
“既然你们发现了这是个阵法,那你们现在知不知道这个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我们还真的不太了解,不过我想这一切既然是那个邪修搞的鬼,我们只需要把他找出来,那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听到这话,眼前一亮:“那你们现在已经有邪修的线索了?”
毛文斌的回答让我有些无语:“没有,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看来我这次来,算是要从头开始。
我把他们刚才所说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然后问曹老板:“曹老板,听刚才的话,你这个厂子应该是后来才承包的,而之前发生火灾的时候,你还没到这里吧?”
曹老板点头:“我是从去年的三月份才接手这个加工厂的,之前加工厂的承包人姓巩。”
我问道:“难道你接手的时候不知道这个加工厂闹鬼吗?”
曹老板苦笑:“当时我哪信这个呀,要早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鬼,那说什么我也不会继续承包这个厂子啊!”
我又问:“以前那个巩老板为什么会把这个厂子转让给你,是不是那个时候这个厂子闹鬼就已经闹得很厉害了?”
“当时我虽然也听说过这个厂子不正常,但是那时候我根本就不信什么鬼神,也不是没人劝过我不要碰这个厂子,不过那时候只是以为这里闹鬼的传闻只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谣言而已。也正因为如此,我听说他这个厂子要转包,我考察了一下市场,感觉到应该是有一定前景的,所以就把这里承包了下来。”
我又问:“把你当时跟巩老板交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
“当时我确实感觉到巩老板状态有些不正常,因为他在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发苶,好像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生意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发苶吗?”我追问。
曹老板回忆道:“他的身体好像也很虚弱,坐到那儿总打哈欠,好像很长时间没休息好一样。”
我看了毛文斌和王开宇一眼,然后又接着问:“那你发现自己厂子闹鬼之后,有没有跟那个巩老板再次联系过?”
曹老板点头:“那我能不联系吗,不过我却没有找到他这个人,据一个认识他的人说,去年下半年他就走了,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
“是他自己走的,还是和家人一起走的?而且在他走之前他身上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听着我一句又一句的问话,毛文斌和王开宇的眼神都开始亮了起来,看来他们之前并没有把重点放到那个巩老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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