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听宁小王爷话中的意思,这是要准备整顿王府了?
同样惊诧的还有太子景逸,王府的事情他曾侧面提醒过表弟,但她却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景枫身上根本不听,他也没办法不好插手。
他一直以为宁溪还在受着那些人的蒙蔽,听这口气原来之前一直知道只是没有理会吗?亦或者突然开窍想起来将宁王府真正握在手里才是最重要的了?
景逸忍不住抬头看去,正好见宁溪扬唇一笑,顿时仿佛所有的颜色在她面前都失去了光华。
肆意妄为的纨绔性子并未有任何收敛,只是曾经整个人都像是笼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霾,现在不但那层阴霾完全散去不说,配上一身松松垮垮的大红锦袍还给人一种昳丽的妖冶邪气之感。
要是别人驾驭这种艳红色那就只能用一个俗字来形容,可不知道为何宁溪穿上之后却很搭。
这也是景逸第一次见宁溪穿除了青色以外的颜色,只因景枫曾说独爱青衣。
景逸失笑,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加上这痞气邪肆的笑容,要不是喜欢男子而是出去祸害女子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好人家的女儿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便是身为男子的他都忍不住侧目,像是被勾住心弦一般。
宁溪自然发现了景逸打量自己的目光,唇角的弧度更深,“表哥这般看我作何?难不成我又俊美了几分?”
景逸神色未变,俊雅的笑容荡漾开,“我感觉表弟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反而好了不少,当然也就更加俊美了。”
“毕竟死过一次总要有些改变,否则又怎么对得起自己从鬼门关绕了一圈才捡回的一条命。”宁溪意味深长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