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帆将她的衣服稍稍往下褪了褪,肩膀上有一道伤,那是被碧越手下用木棍打晕时留下的,那一棍用足了力气 ,骨头没有损伤,已经算萧幻幻的运气。
江逸帆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修长有力的手指紧了紧,优美的唇角浮起一丝薄薄的冷笑。
好!
很好!
敢这样对他的女人,他有种!
只是但愿,他承担的起他这么有种的后果!
“丫头,很疼吗?”他拿过药膏给她轻轻涂上,声音轻柔,怜惜满溢。
“不疼。”虽然痛的直想吸气,她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
“真是个傻丫头!”他叹息一声,将药膏在肩头的那道青紫上细细抹匀。
“不要抹了,难受。”药膏抹上去有点刺痛,萧幻幻难受的动了动身体。
“不上药怎么能好?别任性。”他的声音宠溺到醉人。
“江逸帆……”她无意识的叫。
“在呢。”他慵懒的笑,好听的低笑中满是怜惜与宠溺。
“没事儿,就想叫叫你的名字!”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觉得安心,“你别给我上药了,我自己来就行。”
“那怎么行?我做错了事情,自我惩罚,认错态度多好?”
“胡说!”她侧过小脸瞪他,“这是惩罚吗?药抹在我身上,好难受,是我被惩罚好不好?”
“那你想怎么罚?”他一本正经的看她,“你想怎么罚都行,我都听你的。”
“罚你跪键盘你也听?”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当然听!”他依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说过了,我老婆想怎么罚都行。”
“那就罚你跪键盘!”她嘟唇瞪他。
“好啊!”从床上坐起,“跪多久啊!”
“三天三夜!”她赌气一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