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间,四爷搂住深深肩膀,带她一同往卧室走去:“别看姓楚的平时大大咧咧,感情方面还真的小鸡肚肠,受不了于娜一点点‘不忠’,哎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前一小时,四爷陪楚燕西在附近酒吧喝酒,楚燕西不死心的连续往于娜移动电话上拨,呛着这口气,非得看看她什么时候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楚燕西从吧椅里站起来,就把手机摔了,气的怒火冲天。
于娜什么性格四爷多少了解的,像那种特别犟的女人你压根不能跟她硬着来,出了什么事,还的哄。
跟她好好讲,兴许还能听,像楚燕西那样大吼大叫,绝对没戏。
所以电话一直没打通,楚燕西趴在吧台上哭,把于娜骂了个由里朝外,说她不忠。
搁在平时,深深有家里那帮女人们陪着,四爷不急,好兄弟出了这种事,他铁定舍命陪君子了,但今晚不行。
今晚深深一个人待在公寓,撇开安全问题,四爷也想尽早回去,陪着深深。
所以喝酒喝的心不在焉,楚燕西每骂一次王骞,四爷就附和一声,虽说这事干多了会心虚汗颜,但谁让他兄弟和姓王的是死对头呢。
其实两个男人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没于娜,楚燕西至于恨人家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么。
不过这事四爷理解。
深深喜欢过洪兆熙,他原本是很欣赏洪兆熙的,现在看待他,眼睛里满是针眼。
卧室已经整理干净,临走时他记得避孕套扔在地上,现在却不见踪影,回想起被楚燕西打断的情事,四爷转身将深深拥住。
“四爷明白了,确实不该买这房子,吃亏的很!”
被男人温暖拥抱的深深不免撇撇嘴,心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不过面上看不出这种不满的情绪,只是点点头,语气充满了感叹:“可不是嘛。”
……
临睡前,深深特意挪到窗前,看了看夜空,才将纱帘重新阖上。
浴室洗漱回来的男人揉着头,打了声哈欠,对窗边女人道:“明天还有课,早些睡吧。”
深深轻“嗯”一声,转身迈步走回来。
和四爷从床两侧分别上去,躺进被窝后,四爷将深深拥入怀中,往她眉心吻了一下,虽然有些地方蠢蠢欲动,但现在这个时间已经不太适合了。
“睡吧。”
深深抬头:“四爷,他们两不会离婚吧?”
“怎么可能。”
四爷笑意溶溶,低头,温绵入骨的看待怀中女子,伸手将被子往她下巴处掖好,才淡淡徐徐说道:“楚燕西什么德行我太了解了,这人标准的妻管严,平时也就能跟我们嚣张嚣张,扯些有的没的,碰到于娜,那是一点儿还手余地都没有,当年他追于娜花了多少心思呐,不可能的,放心。”
于是她便安心的点点头。
希望如此吧,可是如果于娜姐一直和前男友藕断丝连的联系,对楚燕西也不公平。
四爷理解,于是嘴角微翘。
窗外夜里迷离,他倒一番兴致:“王骞现在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跟于娜有工作来往,还压着她一头,除非于娜辞职,否则也没办法。职场中太多潜规则,人人都在适应,遇到这种事,就看夫妻之间能不能协调好。”
潜规则只当娱乐圈才有,没成想现实生活中就有类似的,于是她也不问了,拥住四爷的身体,轻嗅他刚洗漱过留在身上的薄荷味,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
隔日一大早,温佩玲接到一通挑衅电话。
话筒中那人有一把尖细妩媚的嗓音,若是再故意为之,效果可想而知。
温佩玲当即皱眉,压抑着怒火,一本正经的问道:“有什么说什么,家里事儿多。”
于是岳月就溢出一丝哂笑,淡淡点头,方才对温佩玲讲道:“我差点儿都给忘了,您还是一家之主呢,那行吧,我一小时后到家,您得空就回趟老宅呗,毕竟兆南一番心意给爸准备了许多补身佳品,您要是不露个脸,我怕兆南生气呦。”
温佩玲是沉着脸把话筒砸在座机上的,过了许久,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佟妈妈从餐厅跑来,说早餐已经备好,让温佩玲去餐厅用餐。
“气死我了!”
温佩玲嗖的站起,撂下这句话,一阵风似的朝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