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卧那间房出来后,对四爷讲:“深深搬出来住,你不也等于搬过来住了么,这房子什么都现成的,方便的很,你要买个还在建的,等你拿到房再装修,不知道好几年后了。”
四爷点头,转身就对屋主说:“把你电话留给我,下午我找个人过来看看房子,行的话,就定下来了。”
屋主当然高兴,把手机号留给了四爷。
……
回家的路上,深深问四爷:“真要买那个房子?”
四爷靠着椅背正在抽烟,转脸看向深深,挑眉问:“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喜欢。”深深讲:“但是别跟认识的人住在一起啊。”
四爷倒是不懂,问道:“怎么讲?”
深深朝代驾司机看了一眼,朝四爷摇摇头,没再说话,人往车外看了。
到家,没人,佟妈妈和其他下人陪温佩玲回老宅了,四爷中午带深深去楚燕西家聚,晚上还得带深深回老宅那边吃饭。
气温升高,四爷今天穿了件藏青蓝的夹克衫,玄关地垫上拖了鞋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去沙发那边坐。
“你刚才在车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四爷脱了衣服坐下沙发后,抬起下巴颏问深深。
深深扶着鞋柜正在拖鞋,转脸看了看四爷,说道:“住对门,不是什么事都给他们知道了么?”
四爷诧异,有时候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能有什么事?”
深深摇头,反正不喜欢:“我觉得不太方便,四爷你看呢?”
四爷靠到沙发背上,沉吟了下,才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不是怕以后吵架给楚燕西听到?”
深深转身,看着四爷,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打算再说了。
……
中午喝了酒,口渴,人也乏,四爷让深深给他泡壶茶,他没上楼,在客厅里坐着,开了电视,无聊的看了点午间新闻。
深深端着茶从餐厅出来,摆在茶几上时,四爷抬头对她讲:“来,坐下来。”
茶几上有香蕉,深深拿了一根,在四爷身边坐了下来。
四爷向后靠着,架着右腿,侧首问她:“那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跟四爷说。”
深深剥开香蕉皮,咬了一口吃着,才说:“没问题,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搬出去的话,我就希望过自己的生活,身边要有认识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觉得有点束手束脚的。”
四爷想了一下,大致觉得自己猜到了深深的心思。
说到底,那是他朋友,其实深深并不熟,让她总跟楚燕西和于娜见面,估计她是会感觉有点拘束,和没单过一样。
“那现在想买新房的话,就只能等开盘的,暂时是住不了的,等几年的都有。”
四爷把大手盖在深深膝头上,深邃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朝她瞥去:“老太太在这边,谁知道住到什么时候?你又不愿意去酒店,四爷怎么办?”
深深偏头看着四爷,脸颊红了,嘴巴张了张,可一个字没讲出来。
“你讲呢?”四爷的大手放在深深膝头上摩挲,人朝她贴近,低低的说道:“你不想么?”
深深把头动了动,避开四爷往她耳蜗里弥漫的呼吸,心里有些烦。
……
5月1号下午,雨势由小渐大,天公再一次不作美,出行的人恐受阴雨天气影响,不得不中途改变旅行的计划。
玄关的防盗门已经阖上,客厅暖意融融,静谧的下午时光,只有电视传出细微声响。
长沙发凌乱不堪,靠枕掉在地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脱了一地。
深深被迫翻了一面,四爷将左手放到身下,摆弄了一下,又动起来。
女人禁不住,抬起下巴,手指抠进了沙发皮里面。
约10分钟后,客厅座机响,就在深深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忍耐着,偏头对四爷讲:“停一下,我接电话。”
电话是温佩玲从老宅那边打来的,问她和四爷什么时候过来。
深深说:“可能还要过一个小时。”
温佩玲问:“干嘛还要过一个小时?现在来不行么?”
深深抿住唇,感觉腰被男人大手按住。
“你让名傅接电话。”
深深反手把电话朝身后男人递去,男人接住,低沉暗哑的嗓音随后传来:“妈,在家,嗯,马上就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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