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
岳月露出一声哂笑,扫了气极中的洪兆琳一眼,夹着烟,扭着细腰,人一转身,从墙壁边消失了。
洪兆琳没听完电话,两手举起座机,重重摔到了地上蠹。
毛长柔站在玄关处,神情不悦的看着又发了神经的洪兆琳。
此时,沙发上那个一时打了盹的男人慢慢坐起来,摆下两条大长腿,掸了掸西裤上的烟灰,抽着烟又靠向了沙发背,闭上了眼睛。
洪兆琳破口大骂,洪太太火速从楼上下来。
毛长柔忍耐着女人尖细的嗓子,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边,躬身询问沙发上的男人,说道:“七爷,茶凉了些,要兑些热水么?”
洪兆南闭着眼睛吐出了一圈烟雾,慢悠悠的讲道:“不喝了,去厨房问问,什么时候吃饭,娘个希匹,肚子唱空城计了。”
毛长柔笑,却仍是躬身说道:“是,七爷,我这就去催。”
洪兆琳突然哭着尖叫:“现在找了个19岁的,不要我了,可我也是从19岁过来的,我的青春谁来负责?当年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他要气我到什么时候?我从十几岁开始等他,等到三十几岁,他却跟我说,‘兆琳,不要问我对你有没有感觉,有的话,我会追你’,我的青春到底谁来负责?”
洪太太目瞪口呆,站在楼梯上也不敢下来,只是问自己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髹”
“那个女孩,名傅养的那个女孩,跑去上海找他了!他两什么关系?凭什么跟名傅纠缠不休?我还没死!妈我还没死!”
洪太太一脸愕然。
岳月突然从一间房出来,身子柔,走路都没声音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笑着随意撂出一句话:“都说了,她是个女表子,大姐你还不信,害了自己不是?”
洪太太皱眉,喝斥岳月:“少说两句!”
岳月没当一回事,轻轻软软的笑了笑,靠在墙壁边,闲闲的抽烟。
“她是女表子,那你是什么?”
一道略带讥嘲的性感男音传到耳中,岳月扭头一瞧,与不知道何时趴在她面前斗柜上的洪兆南四目相对。
男人眼泛桃花,一边吹烟,一边笑着打量她。
“你向来是怜香惜玉的,哪里懂大姐的痛。”
岳月笑着起身,绕过斗柜,去了沙发那边。
能看的出,她虽言语上不甘,但明显不愿与洪兆南多加纠缠,对眼前这看起来笑脸迎人的男人,有着最本能的忌惮。
毛长柔从餐厅回来,站在洪兆南身边,躬身道:“七爷,可以开餐了。”
“吃什么吃!我心情不好,谁都不准吃!”
洪兆琳突然砸烂了身后装饰柜中的一只青花瓷。
全家上下,都在听她发脾气。
趴在斗柜上抽烟的洪兆南阖着眼眸摇摇头:“啧啧,70多万。”
洪兆琳上前,突然掌掴了洪兆南一巴掌。
“兆琳!你打你弟弟干什么!”
洪太太大吃一惊,由后制住洪兆琳两条胳膊。
“啧啧,大姐下手真狠,我担心姓岳的吃不消。”
洪兆南抚了抚被扇的脸,散漫的笑着起身,从斗柜绕开,来到洪兆琳面前,吊顶水晶宫灯明亮如昼,映衬着男人的眼睛像一块黑宝石。
“大姐,你喜欢打,就接着打,只要消气就好。”
洪兆琳作势便要扬手。
洪太太从中拦住,怒皱着眉,吼道:“为了个外人,你们姐弟也要反目成仇么?”
岳月扭着腰到了沙发那边,弯腰坐下,能看的出她平时苦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点烟的手搭着沙发扶手时,懒洋洋的朝洪太太瞥了一眼,唇边勾起嘲讽的笑意。
只是没说话,看了热闹后,身体靠向沙发背,悠闲自在的抽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洪兆琳推开洪兆南,邦邦邦的上了楼,洪太太心疼儿子,抬手抚了抚洪兆南被打的那边脸。
男人和他弟弟一样,拥有勾人的皮囊,洪太太比心疼女儿更加心疼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