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好的好的!”
深深反应极快,低头,拿起四爷的拖鞋,套到四爷脚上。
刚上脚,四爷眉头拧巴起来,脚指头在鞋子里面动了动,然后哭笑不得。
“你自个说,四爷以后,还敢不敢求你办个事了?洗次脚,赔上四爷一双鞋,这往后,哪里还舍得洗脚啊?洗的姥姥家都不认得在哪里了。”
深深看着四爷大笑的样子,却一脸迷惑,忙不迭的闷头,脱下了四爷的拖鞋。
鞋面上就已是水淋淋的,待手在往里面一探,自个儿,也给愣到了。
自责又内疚的抬起头,瞧见四爷弯着腰,凑在她面前,笑着瞅她,问她:“可是如此?你自个说,照这样下去,四爷可是洗不起脚了?”
深深嘴一抿,起身,就往玄关的鞋柜跑去,蹲在那里,打开两扇门,拿了一双新棉拖跑回来。
“四爷,您换这双吧,弄湿的这双,明个我问问佟妈妈,还能不能洗干净。”
四爷套上拖鞋,站到地上,随便动了动两条大长腿,卷起来的西裤,就像水一样重新铺开。
他笑着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转身要上楼前,回头又朝深深笑道——
“若是不能洗,得按价赔偿,家里的开销,都是你佟妈妈负责的,她说赔多少,你就得拿出多少,听见没有?四爷知道,你那金猪存钱罐里头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