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言庆看来,哈士奇等人的撤离,无疑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不论是对哈士奇也好,朵朵也罢,还有郑言庆,白衣弥勒撤离洛阳,都是有益无害。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
每天在长孙家学艺,然后与无忌无垢兄妹闲扯聊天。回家了,还有小念伺候,裴翠云偶尔会过府拜访,小日子过的倒也舒心。
裴行俨定亲了!
不过他并不高兴。
在他看来,这一次定亲,更坐实了他成为谢映登妹夫的名份,故而有气无力的,兴致不算太高。谢映登的妹妹,名叫谢秀宁,年方十三,比裴行俨小个两岁。
郑言庆看过谢秀宁的画像,据说还是当世名家手笔。
画中的谢秀宁,很端庄,很秀气。看上去纤柔贤惠,端地是大家闺秀。看到了画像之后,裴行俨的心情似乎有些好转,至少不再像先前那般,整日的愁眉苦脸。
莫要说什么只重品德不重相貌。
男人们,大都一个通病。如果那女孩子生的不美,想要他们主动起来,很困难。
为此,郑言庆私底下也曾取笑了一番裴行俨,不过裴行俨并不在意。
这一日,风云突变。
连续十几日的艳阳天,突然间乌云密布。起了风,而且风势很大,将郑府门前的大纛吹倒,更砸坏了一面围墙。
不过大家还是很开心。
因为这乌云密布的天气,代表着将会有一场暴雨来临。想必一场暴雨过后,能使得酷热天气,变得凉爽一下。如果在这样持续高温,对所有人都是一种折磨吧。
言庆坐在书房外的门廊上,品着冰凉解暑的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