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窦威询问他,忍不住点点头,“此子非一般,孝基飘零多年,能有此子,也算慰藉。
不过,你真的确定,这孩子就是孝基的孩子?”
“种种迹象,八九不离十吧!”
窦威说:“郑家收养这孩子的时候,正是宁长真奉诏屠村的第二天。周山距离汜水关不算远,如若这孩子不是孝基之子,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孝基也说,这孩子生的像他娘。我虽未曾见过他那媳妇,但孝基自己,又怎可能认错呢?”
李渊深以为然。
“不过现在还缺了些证据。
当日宁长真屠村之后,只找到了孝基媳妇的尸首,却未曾见言虎的尸首。言虎乃当世制槊大家,武艺也不俗。若说他带着孩子杀出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目前却不清楚……若是言虎还活着,找到他就一切清爽。”
李渊苦笑道:“人海茫茫,言虎那家伙又是个谨慎稳重的人,想要找到恐怕不易。”
“是啊,问题就出在这里!”
李渊和窦威坐在房间里,相视苦笑。
许久之后,李渊突然道:“算了,能不能找到言虎不重要,只要孝基这么想,就足够了。
呵呵,你不知道,这次我在岐州与他匆匆相见,他那精气神看上去,可是大不一样。好像又活了似地……我当时看着,心里面也很高兴。这些年,却苦了孝基。”
窦威也是感慨万千,表示赞同李渊的说法。
“对了,你怎么突然被派去荥州了?”
“河洛欲平稳,荥州至关重要。
太子命我前去荥阳做太守,就是要我关注山东士马的动静。我估计,也不会太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