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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去哪里了？”

徐正回答：“监狱的人说不知道，这是上级的命令。”

一时间，大家均是沉默。

片刻后，徐正开腔问：“我要不要去符启重住处，查看一下。”

柴夏：“他已经不在那里。”

徐正暗恼自己粗心。

“先吃饭吧。”江景为云淡风轻说道，但是气氛已经回不到初时。

接下来的几天，符安近人间蒸发一般，毫无消息。

另外，符启重已改头换面，就算他与江景为、柴夏面对面，认出来的可能性也太小，这是件棘手的事情。

又是一件无从下手的事情，只能等着符启重上门。

紧跟着又是柴夏预产期越来越近，要多加小心，柴夏的状态还算可以，但是江景为总是不放心，在她原有的两个保镖基础上，又加了两个。

平时有送快递、外卖等等，都得检查一番才准递交给柴夏。

年初五的时候，梁俊、蒋兰、小慧等人，提前到赏心悦目大扫除，准备开始营业。

小慧好不容易从老家带一大包的特产，被徐正拦在院外，强行倒在地上，一一检查，甚至要把一双巴掌大的婴儿虎头鞋给拆了。

惹恼了小慧，小慧一把抢过来，猛推徐正一把：“你干什么？这是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做好的小鞋子，给小宝宝穿的，我在火车上不闭眼地看着呢！肯定不会伤害老板和宝宝的。”

“不行，必须得检查。”徐正冰着一张脸，抢过来，几下把鞋子撕开检查。

小慧“哇”的一声哭出来。

正好被柴夏听到，柴夏匆匆赶到门口，见徐正手上拿着一只红黄镶嵌的虎头小棉鞋，鞋面被扯破，连着鞋底，棉花都翻了出来，显然徐正没查出个什么东西。

小慧蹲在地上哭。

徐正面露窘迫：“你、你、你别哭了，下次再做……”

小慧一迳的笑。

柴夏看向徐正：“徐正，你追过女孩子吗？”

徐正脸上一红，低下头。

“小慧，别哭了，进来吧。”柴夏说。

小慧立时止住哭声，抹一把眼泪，把地上的东西胡乱地捡着往包里塞。

徐正手里拿着一只小虎鞋：“这个……”

小慧凶巴巴道：“你自己拿回家给你儿子穿吧！”

徐正：“……”他连女朋友都没有。

小慧一甩包，跟着柴夏进了江家，喋喋不休地说道：“老板，我给小宝宝做了好多好玩的小玩意儿。”

“吃的，玩的，穿的，戴的，都有。”

“我都是跟我外婆学的。”

“棉花、布料都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连化肥都没有上，上的是人中黄。”

……

徐正：“……”徐正扭头看向院内，好像说，她话好多。

小慧献宝一般，将所有东西都展示给柴夏看，柴夏一一收下。

末了，小慧说：“梁俊说，他在家过年时，就有很多有身份的客户给他打电话，希望我们能够在今天营业呢。老板，梁俊问你，明天营业行吗？今天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店面都收拾好了。”

柴夏问：“都是什么客户？”

小慧说道：“明星模特最多，接着是企业家，金领，白领……因为他们大都是初八上班，所以希望新年新气象。”

柴夏也接到了数个贵宾级客户的电话，催促着她赶紧营业。

柴夏问：“大家都到了吗？”

小慧笑嘻嘻道：“到了，美容师都是拿提成的，过年放假那么早，过年花费那么大，早就缺钱了。”

柴夏：“我给的工资不高吗？”

小慧反问：“还有嫌钱多的吗？”

柴夏：“有道理。”

年初六一大早，江景为给柴夏找衣服，赏心悦目开年第一天上班，柴夏怎么样也要露个面啊。

但是，问题来了。柴夏肚子太大，一般的羽绒服拉链拉不上，能够拉上的就跟水桶似的。

平时里，柴夏最看重皮肤和着重，因此，江景为头皮发麻。

“这件？”

柴夏：“不好看。”

“这件？”

柴夏：“吃胖了，穿不上。”

“那这件呢？”

柴夏：“肚子太大，套不下去。”

纠结了近一个小时，柴夏终于同意，穿着孕妇职业装，外面裹着江景为的羽绒服，然后到赏心悦目有暖气了，再脱掉。

赏心悦目刚一开门，众员工精力充沛地投入工作中来。

一见面，均是喜笑颜开地互相问好。

“新年好。”

“新年好。”

“同好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