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几乎快要休克,终于忍不住带着眼泪求饶:“裴锦年……我疼……我好疼……”
男人开闸的欲yu望如洪水一般,他不管不顾地箍着她的腰来回耸动,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嗜血的残暴。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无情的沙哑:“忍着!”
薄染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欢ai爱是她无法想象的。除了新婚夜那一次,他从未对她这样粗鲁,不,甚至是狂暴的。
偌大的床垫在他们身下发出“吱呀吱呀”的碎响,他的每一下仿佛都是连根退出,然后再狠狠的闯入,一直抵到她的最深处,男人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又急又沉重。
这种不管不顾的疯狂,仿佛是最后一次,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要将她深深的嵌入血肉一般。
薄染的意识渐渐涣散,视线所及之处也出现了重影。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潜意识里又想抓住一颗浮木,她还有好多事没做,父亲的死因,还有家仇……她有好多好多还没搞明白,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事儿上了呢?
想到这,她突然直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发出细碎的嘤咛:“嗯……哼……嗯……”
喝了酒的薄染坐在他怀里,微眯着双眼,不再似方才那般满脸都是痛苦,情动时眼角流露出的风情简直要把他逼疯了,她娇小的身子随着他挺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下意识的把脸贴在他耳侧,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细细喘息:“嗯……啊……”
裴锦年微微睁开眼,深邃的黑眸注视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呼吸愈加急促,冷不防那妖娆的小脸儿埋进他颈窝里,在他动脉致命处用力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