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林玉玲抬头冲左登峰笑了笑。
“谢什么?”左登峰随口问道。
“谢你请來了玄门三位泰斗为我诊治。”林玉玲的‘诊治’二字拖的很长,很显然,左登峰邀请金针等人前來观察她的底细令林玉玲极为不满。
“你误会了,他们带來的药物都是上品,药效很强,不确定你的伤情不敢乱用。”左登峰柔声开口。正如金针玉拂所说,林玉玲是上天送到他身边的女人,左登峰虽然不能接纳她,对她的感觉却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确定伤情还需要问八路军的纪律吗?”林玉玲眼圈泛红。
“是我不好,我想多了。”左登峰见状急忙出言道歉,林玉玲有伤在身无法移动,在这种情况下追问她的底细的确有欺负人的嫌疑。女孩子落难了,不能这样对人家。
“你救了我,我感谢你,等我能下地了,我一定报答你。”林玉玲转过头不再搭理左登峰。
“你做梦梦到的东西都是真的,我和我的妻子以前的确住在那座道观里,我死去的妻子样子跟你也一模一样,我很疑惑,所以请他们來帮我确定一下原因。”左登峰并沒有离去,先前自己审了也就罢了,这还带來了三大高手共同审讯,左登峰也感觉到自己太过分了。
“你得出的结果呢?”林玉玲并未转头。
“你是个好女人,我去找所房子,这里太吵了,不是养伤的地方。”左登峰叹气起身走了出去。
有钱好办事儿,夜幕降临的时候,左登峰已经带着林玉玲搬到了郊区一处僻静的农家小院,林玉玲不喜欢别人伺候,坚决沒让那大娘跟來,左登峰见她已经能自己入厕,也就沒有坚持,付钱让那大娘走了。
一根金条,直接让中年夫妇净身出户,所有的生活器皿全留下了。
“这所房子是怎么來的?”林玉玲上炕之后发现炕头还有温度,江苏位于南方和北方的交界处,睡炕睡床的都有,左登峰之所以买下这所房子正是看中了这里有炕,此时已经是冬天,林玉玲有伤在身,不能冻到。
“你的名声不是很好,是不是强买來的?”离开了喧闹的旅店,林玉玲的心情显得大好,开起了玩笑。
“我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买卖很公平。”左登峰出言笑道。这几句话都是银冠和林玉玲交谈的时候问的内容。
“你道法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参加革命队伍?”林玉玲出言笑道。
“我参加过了,但是他们把我撵走了。”左登峰如实回答。
“为什么?”林玉玲好奇的追问。
“因为我抢老百姓的猪,还杀俘虏。”左登峰翻看着金针送他的草药,金针真够义气,送的全是上等草药,其中的一根野生人参有酒盅粗细。
“我也干过那事儿。”林玉玲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也抢过猪?”左登峰皱眉抬头。
“我抢猪干什么,我杀过俘虏。”林玉玲摇头笑道。
左登峰闻言沒有说话,他呆住了,林玉玲一笑之下令左登峰产生了严重的错觉,他感觉就是自己的巫心语冲着他笑。不,确切的说这不是错觉,因为林玉玲与巫心语的样貌完全相同,这一刻左登峰确信林玉玲就是上天补偿给他的,因为林玉玲与巫心语沒有任何细微的不同。
“你不会又想抱我?”林玉玲见左登峰神情有异,急忙皱眉发问。
“胡说八道,我在想为什么我杀俘虏被撵走了,而你杀俘虏就沒事儿?”左登峰急忙扯谎。
“别让他们看到不就行了。”林玉玲出言笑道。
林玉玲这话一出口,左登峰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林玉玲也不是个守规矩的主儿。左登峰最怕的就是遇到个狂热的疯子,现在看來林玉玲虽然信仰马列却还沒狂热到疯狂。
“八路军对你这样的人是不是也给予特殊待遇?”左登峰出言问道。
“八路军的宗旨是‘只要抗ri的都是朋友’会武术和道术的人自然不用随军出cao训练,这算不算特殊待遇?”林玉玲出言反问。
“算。”左登峰点头说道。不管在什么阵营,只要有着足够的能力,都会享受同等的待遇,能力越大,享受的待遇也就越高。
很快的,左登峰找出了三种草药,在中医看來,枪伤属于火器伤,火气入体会导致人体水气萎靡,左登峰选择的这三种草药都是水xing的,外加一条人参须,人参属土,大补气血,彼此也不冲突。左登峰虽然不懂中医,但是他明辨yin阳五行,而中医就是根据yin阳五行发展而來的,他不认识孙子,却认识爷爷。
“你躺一会儿,我去带个朋友回來给你认识。”左登峰将草药煎下,走进里屋冲林玉玲说道。
“什么朋友?”林玉玲闻言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她不喜欢外人來打扰他们。
“一个不会说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