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剑波同贺文静在屋子里抱头痛哭,正因为他们之间有爱情,且还爱得很深,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痛苦不堪。
“剑波,你和你妻子好好过日子吧,我我准备回老家了,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贺文静抽抽噎噎地说着,今天季剑波就算不来,她也准备去找他把话说清楚的,前段时间母亲打电话过来,让她明年就回京都,说她在外头散心的时间够长了,该收收心回家了。
这已经是母亲第无数次打来电话了,贺文静没像以前那样拒绝,而是答应了,武眉说的对,她不应该再和季剑波纠缠下去了,现在醒悟应该还来得及。
季剑波的心一下子就被掏空了,他惊慌地看着贺文静,想也不想就说:“文静你别走,我现在就回家离婚,副教授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贺文静苦笑地摇了摇头,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期待季剑波的离婚了,以前是她傻才会相信,现在她看得很清楚,季剑波是大学老师,还是党员,哪里能轻轻松松离婚的
“剑波你别骗你自己了,你老婆答不答应且不说,你难道就舍得现在这份工作吗”贺文静故意问。
季剑波神情滞了滞,眼里有了犹豫,贺文静笑了,苦涩在心尖发散,涌向全身。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最看重的还是他的事业,为了前途,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她
房间里波涛汹涌,窗外的季文慧更是怒目圆睁,青筋迸现,恨恨地瞪着屋子里靠得紧紧的两道人影。
奸夫银妇
她脑子蹦出了武正红常挂在嘴边的词,正好可以套用在自己爸爸和那个狐狸精身上。
季文慧强忍着冲进房间的冲动,牙齿咬得咯咯响,神情阴冷,竟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