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毕老板用手指头敲着桌子:“小仙,胖姐,今天怎么玩”
小仙淡淡一笑:“我没关系,你们定吧”
胖姐正往嘴巴里塞东西呢,她的胃好像永远也填不满一样:“秦小仙,你就定嘛”
原来她姓秦,姓好听,名字也好听,声音更好听。
秦小仙:“毕老板,你定吧”
毕老板:“我们和往常一样,打一百,六番封顶吧”
好家伙,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胖姐:“我随便。”
秦小仙侧身问我:“九万,你的意思呢”
我问:“是打血战吗”
毕老板:“血战就血战吧这样打来更刺激。”
原来他们说的打法不是血战,我也不清楚他们打的什么方式。但秦小仙,胖姐都没有异议,表示同意。
服务员送上茶来,并收走茶钱,每个人五百的茶钱,并且胡了满番一个抽五百。麻将桌子边有一个专门的箱子。当然,打这么大的麻将,一次抽几千块钱,也是应该的。
一个服务员站在门口,她负责给我们添茶倒水,还负责监督我们胡了满番之后把喜钱扔进箱子。当然,服务员站得远远的,不靠近牌桌,也不会打扰我们打牌。
我们开始洗牌,洗牌的时候,我就知道,牌之中有东南西北,中发白。没有春夏秋冬,梅竹兰菊。一共是136张牌,牌越多,难度越大。
开始洗牌,
胖姐把最后一口饼干吞进肚子里,扯了张纸巾,胡乱把嘴巴一抹。也用手搓牌。四人之中,就秦小仙的手最好看,她的手雪白如玉,指甲上涂抹了淡淡的指甲红。红白相应,美不胜收。
牌叠好之后,毕老板先投色子定庄,今天是打的两枚色子,两枚色子的点数相加,然后按照点数拿牌。
打血战,一般只用中发白,如果用了东南西北,变化更大,难道也更大。打血战就是每一把牌都不能大意,你必须战斗到最后一刻,否则,你就有可能放一个六番的大炮,或者被别人自摸。一炮三千两百块,对于现在的我,可以不在乎了。但是在半年之前,我还不敢想象呢
起初的几把牌,风平浪静,都是不大的牌。
我也很随意地打牌,还没有出过一次千。无论跟什么人打牌,你都得注意,先观察对手。要观察对手是不是千手,是不是高手,再想办法应对。不能一上场就把手艺拿出来,暴露了自己的底细。同样的道理,假如对手是个老千,甚至是个老千高手,他也会和我的想法一样。所以,开局的牌都很平稳。
不出千,并不表示我没有动手脚,洗牌的时候,习惯性记住一部分经过我手的牌的去向,这是一个老千的本能,职业习惯。
又一局牌起来了,我的手上是一对一万,一对九万,三万,五万一个卡张搭子。一张红中,一张东风。三,六,九的筒子,四,七的条子。先扣牌。我选择了弃条子。这是一般的打法。
庄家是胖姐,她扣的万字牌,第一张就打出了一万,我当然要碰牌了。碰了一万之后,我打出了一张七条。这个时候,我手上有七张万字牌了,有可能做成清一色,或者做成混一色,清一色五番,混一色四番,都是不错的选择。一圈牌之后,只有我和秦小仙要万字牌,毕老板,胖姐都不需要万字牌。这样,我做清一色的希望又大大地增加了。
我下定决心了。
又一圈牌之后,我摸到一张二万,打出四条。短短几圈,秦小仙摸了一张牌,微微一笑:“胡牌了。”
胡牌之后,她把自己的牌扣下,只把自摸的牌翻了起来,是一张九万。
这可是我要碰的牌呀她手上有可能是一对九万的将牌,也有可能是六万和九万的叫牌,不管怎么样,都是我需要的牌。不过转手我就摸起了一张一万,我手上已经有了三张一万,这张在手,就是四归一,胡牌之后,清一色加四归一,就是六番,满番了。当然,我还可以开杠,开杠之后,做成清一色也是满番,虽然理论上可以再摸一张万字牌起来,但我放弃开杠,毕竟,一手清一色的牌不是那么好摸的,更何况,我这张一万已经组合成了一具一,二,三万字牌。
又过了几圈,胖姐也自摸了,她自摸的是八筒,她的面前已经开过一具一筒的杠。看着胖姐一张满是肥肉的脸,我的心中有了不祥之感:难道她是清一色,四归一
现在就我和毕老板对决,我摸了一张五条,这是我弃牌,必须打,就是明明知道别人要做五条的极品,我也得打。
毕老板:“胡牌。”
三人胡牌,而我,居然还没有下叫。
三人把各自的牌翻过来,我们首先看到了秦小仙的牌。毕老板惊叫起来:“清双龙”
赫然是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万字对子牌自摸。清一色,双龙会,暗七对,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随后胖姐的牌,她是清一色,四归一,也是满番。
毕老板面前的牌不大,三番,八百块。
这一局,秦小仙赢了玖仟陆百块,胖姐赢了三千二百块,另外加一个扛。
我输三家。
正常的情况,起手这么好的牌,不是没有,但绝对不会很多。可秦小仙,胖姐都做成了满番,而且做成的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究竟有什么蹊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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