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岁。”
她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差距太大。”
我说:“我不在乎,爱情不分年龄,不分距离。”
她轻轻搂着我的脖子:“傻孩子,你还小,你现在可以不在乎我,十年之后,你还会不在乎么那个时候,你还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子,而我,已经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妇女。”
我说:“我不想听这些。”
她严厉地道:“你必须听,十年你可以不在乎,二十年后呢你必定会在乎了。”
我的心一颤抖。
她说:“天亮之后,我们就分手,我已经跟一个老男人约好了,我嫁个他,给他生个儿子。”
我有心痛的感觉。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心:“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必须离开,我不能害了自己,还害了你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理智地思考问题。”
我沉默了。
我觉得她说的也对,无言反驳。
后面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狂热,我有些后悔,本来我可以表现得更好的,谁让我浪费了一次呢
精疲力竭,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我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田美美不在了。
她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我的挎包,挎包里本来装着十万块现金,鼓鼓的,如今,怎么变成瘪瘪的呢
我心中一惊,忙起身,打开挎包,挎包里空空的,一分钱也没有了。
狗日的,狐狸精,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田美美把我的钱拿走了。
挎包上有一张纸,折叠成心形状,折叠得很精致,像是特意留给我的。我慢慢打开之后,上面果然是留给我的一封信:
九万,美美走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深深爱着你。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看老天爷的安排吧,如果有缘分,我们还会相见的美美走了,只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你太善良了,对别人没有戒备之心,会上当的你的钱,我给你放在床底下了,以后,别把钱这么放着,会被别的女人拿走
爱上别的女人,你就会忘记我,去爱吧
另外,我给你留了一个檀木的手链,希望你喜欢。
爱你的美美后面画了了一个颗心还有一支箭。
一箭穿心美美射穿了我的心
我低头往床下一看,我的钱果然整整齐齐放着。在钱的上面,有一个小葡萄颗粒大小的手链,散发出悠悠的清香。
我把钱抱出来,戴上手链,心头一酸
我知道她走了,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呀我为什么就没有留住她
我背上挎包,冲出门去,我要去找她,留住她,我不管她比我大多少岁,我要和她天天在一起,我要她吃肉,吃荤
我去了美发厅,只知道她走了,究竟到什么地方,她也没有留下消息。
然后我到汽车站,码头,找了个遍,问了许多的人,都没有她的消息以后我还会与田美美有所交集,这是后话。
白天有十几个电话找我打牌,我都没有答应,我一直在找美美。
美美,你回来
美美,你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折腾到深夜,我一无所有的回来了。
孤独和思念像毒蛇一样吞噬我的心。
我独自去了桑拿会所,我要让别的女人把我的身体掏空,让我沉沉入睡,让我忘记这个撕裂的痛苦
美美离开后,我沉沦了几天,但很快就振作起来。我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她说得也有道理,我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重要的是要痛痛快快过好现实的一天。
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中午,我请郭雨,张电吃饭,我们在一家川菜馆,要了一个包间。
酒过三杯,菜吃了一会,我拿出香烟。我一般少抽烟,主要是用来招待朋友,烟是大中华,一包四十二块。这个档次也算可以了。
“两位兄弟,干一杯。”我端起酒杯,和郭雨,张电碰了一下。张电沉默寡言,郭雨则喜欢说话,一说就滔滔不绝。
郭雨:“九万兄弟,你一定有心事说嘛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帮忙的,我们一定帮。”
我笑了笑:“两位兄弟,我的确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你们先听我说完,愿意不愿意,你们自己决定。”
张电点了点头。
郭雨:“兄弟尽管说。”
我问:“两位兄弟知道我是干什么职业的吗”
郭雨:“我就经常看到你打牌,没干什么职业呀”
张电笑了笑:“对。”
我正色道:“我就是以打牌为职业的。”
两人并不吃惊,对他们而言,我做什么职业跟他们没多大关系,他们打牌的时候并不多。
我继续说:“我想请两位兄弟跟我一起发财。”
郭雨道:“我们又不会打牌,只会打架。”
张电:“正是。”
我说:“我不需要你们会打牌,只需要你们会打架,也不是经常打架,偶尔你们练练身手就可以了。”
我仔细想过了,既然是出千,难免有翻船的时候。那个时候,能保住一条命是最重要的,他们两个人身手好,能够帮助我在苦难的时候逃出升天。
我说:“我给你们五千一个月的工资,我有房子住,你们就有房子住,我有一口饭吃,你们也有饭吃。”
我知道,一般保安的工资一千多一点,虽然吃食堂,住宿舍,一个月真正能剩下的钱就不多了。五千块的工资,对他们还是有吸引力的。就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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