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妈啦!”
秦晚晚开心的像个小太阳,摇着自己的大棒槌,欢快地转身回屋。
一转身,看到了两个眼睛水汪汪、正看着她的小鹌鹑。
秦晚晚的笑收了些,轻咳了两声,保持着一个有距离的路人姿态,
“咳,在这站着干嘛?”又礼貌的加了句,“吃了没?”
两个小鹌鹑一起摇头。
大伯娘说早上吃的晚,今天没中饭。
秦晚晚...咋又不给孩子吃饭?
看着俩个小鹌鹑低着头的可怜样子,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屋吧。”
然后率先往西屋走,两个小鹌鹑连忙跟上。竖排前进,像跟着母鸡的小鸡仔儿一样。
聂铭把马栓进马舍,喂了草料,然后才回屋。
进屋就看到唉声叹气的老娘和面色难看的大嫂,聂铭脚一缩,刚想往外走,就被姜玉珍叫住,
“三弟回来了!”
“三弟,嫂子问你,你二嫂真给你二哥打电话了吗?”
聂铭斟酌着回答,
“昂,打了...”吧。
没打的话二嫂也不能那么说吧,这种事谁撒谎干啥啊。
聂婆子又是一叹气。
姜玉珍脸色也是一垮,可又想到什么,立马转头对聂婆子说:
“妈!老二媳妇和那两个小崽子都吃大米粥了,那我和铁蛋儿、丽丽也得吃大米粥!”
她可不能吃亏喽!
已经心疼得要死的聂婆子,火气直冲天际,这一个个的都不想让她活啦!
她哑着嗓子对着姜玉珍唾沫横飞,手指直戳姜玉珍的面门,
“你个好吃懒做的东西,现在还想吃大米粥?怎么不撒泼尿好好照照,你自己像不像一锅粥?”
...
屋里充斥着聂婆子的尖利嚎叫,间或还夹杂着大嫂的顶嘴声。
聂铭垫着脚、鸟悄地退出了主屋,吧战场留给女人们。
他有个朋友说县里有活能挣钱,要不他还是去县里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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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确实没想和这两孩子处感情,不说他俩早晚得被接走,就说关于他俩长大以后,书里有这样一段描写。
“待到顾溪和顾洋功成名就,提起小时候的这段岁月,他们依然没办法与自己和解,原谅那个曾经强迫过他们的人。”
“对他们来说,这是段噩梦。而那制造噩梦的人,活该痛苦一辈子。”
对他俩来说,原主是制造噩梦,被唾弃一辈子的人。
而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原主,虽说还没到最后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估计也没给两个孩子留啥好印象。
干脆保持距离,相安无事地等到他们被接走,可别继续制造噩梦了。
她现在只想混到身份证普及、走哪不需要开介绍信的时候,早点跑路。
这娘道文女主,她可没福气当!
秦晚晚怔愣思考间,两个小鹌鹑挤靠在墙根站着,看起来可怜得很。
也不知哪个的肚子咕噜一声,在饥饿着抗议。
秦晚晚叹了口气,保持距离也不能饿着孩子啊,她可没有虐待孩子的大病!
她表情冷淡地把自己从镇上买的点心拿出来,装作无疑地扔到炕边,正好在两个孩子手边位置。
“喏,吃点吧,我都吃够了。”
刚才确实吃太多江米条了,胃口有点不舒服。
顾洋看到那个牛皮纸包,打开一看,眼睛一下就亮了。
“姐,是江米条和牛舌饼!”
既然婶婶吃够了,还让他们吃,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吃了个江米条,还给姐姐嘴里塞了一个。
甜甜脆脆的,可真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