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不想再去烦恼那些了。权当被恶棍强暴,被疯子非礼,被白痴占了便宜!不过就是一次而已,她不在乎!
脸颊一烫,她茫然的伸手接住那里滚落的泪。
不是水,而是泪。
因为,它灼伤了她的心。
她裹了两层浴巾,颤颤巍巍走出来,冷气开得很足,她冻得真打哆嗦。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根香烟燃起的光亮,提示着他在那里。
夏蓝站在中间,实在提不起勇气走过去。
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他的声音有些冷漠,“过来。”
夏蓝的双脚好像粘住了,站在原地动弹不了。费司爵没了耐性,直接走过去,拖着她就来到床边,扫一眼她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身体,他二话不说,伸手就扯去她身上的浴巾。
夏蓝尖叫一声,下意识的跳到床上,拉过被子包住自己,“我答应你……做那种事,可没答应你脱光我的衣服!”
费司爵嗤笑着靠近,“不脱衣服,又怎么做那种事?”他一把扯过下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
“啊!”夏蓝又是一声尖叫,把头缩进被子里。
费司爵掀开被子,看着她没有发育完全,却白皙如玉一样的身体,意外的,某外开始了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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