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胡杨林中才走出一脸红光的卢塔和扭捏的“布兰迪”,二人一前一后的姿态,任谁都看得出,这个女人被将军拿下了
周围的帐篷已经搭下,中间紫色的帐前,齐昊盯着布兰迪艳红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把她和雷银瓶作着对比:胸没雷银瓶的大;腰差不多细,却没有雷银瓶的柔韧;脸形更没有她英姿俊俏;唯一超过雷银瓶的,就是她那么小脚了
雷银瓶的那双大脚掌,完全和身高成了正比,比齐昊还大一号战靴呢不过这样最好,他齐昊可不是东鲁那些穷酸书生,喜欢女人柔柔弱弱的,能征惯战的妇人,脚大算什么
有了比较,他完全没有被这个异族女子眼波中的“柔情”所迷惑,他一拉手之弓:“刚刚射下了一只野枭,估计近处有它的窝吧”远远的,一个士兵飞奔而回,手中果然提了一只淡银色的沙漠之鹰。
这种体型巨大的家伙,专门在沙漠中吃腐肉,而且成群结队出现,绝不会少于百只。它们,是沙漠中传说的“亡灵引路鸟”,随着它们,往往能找到死去的大批“迷路者”
现在,它们的出现,预示着沙漠边缘一带,有过大批死亡的人或牲畜。
“布兰迪”脸色急变,她好容易正色,然后一拉帐篷的门,走了进去。卢鼎见齐昊根本没兴趣管他的闲事,兴奋地一拍大腿:“早知道这样,我憋得够呛,真是多虑了老齐家这小子,和传说中根本不一样啊没准读书人一见到如此场景,吓坏了吧”
自言自语着,他走进了帐篷:做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刚刚只是解了点“渴”,现在去掉了顾虑,他准备今天晚上,和这个胡姬好好“大战一场”
“出去你们东鲁人不自称礼仪之邦吗你怎么可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要是告诉雷将军”“布兰迪”看到卢鼎又摸到自己的腰时,如同被蛇咬了一般,几乎跳起来,声调中透着气愤和激烈的情绪。
卢鼎傻眼了:刚才还千娇百媚、柔顺体贴的女奴范,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贞节烈女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外面的士兵想笑又不气,一时间,夜幕降临前的气氛变得轻松快活起来。
蜷缩在紫床上,“布兰迪”眼圈通红,一滴滴充满光明气息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轻轻拭去泪水,从胡衣中掏出一截“黑板魂花籽”轻轻把眼泪吸收,却又不停抽咽着。
好一阵子,她咬着牙,轻轻擦拭着身体,胯下还有些痛,那点痛不算什么,那伤裂开的伤口,也不超过半个月就会恢复如初。她还是一个圣洁的女子,但是,想起那个黑塔般的大汉,她就几乎要咬碎银牙。
粗鲁无知的混蛋,哪一点值得她献身在她身上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西域著名之辈金钱、异宝、名车、名驹这个臭男人有什么只有贪婪、无耻和想着想着,她竟然停止了抽泣,身体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