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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哎,可惜了人家痴心一片,我以为你会打开盒子,然后理所应当的看到表白信,不过这也是赵子晨的优点,虽然老土,但有心意在,比起那些开口就是约的男生好太多。”锦薇一声长叹。

“什么有心意啊,男人能有几个是好东西,我在这世上漂泊了这么多年,见到的渣男还少吗那种一开始殷勤百倍,最后宠妾灭妻的多了去了,绛绛,你不会这么肤浅吧,不会真的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吧你可是罗绛啊,别告诉我你真这么俗气,以后随便找个男人结婚生子,柴米油盐地过一生。”

罗绛看着卫霖蔷,沉默了一下问:“那我应该做什么呢什么样的一生才不俗气呢”

“这个”卫霖蔷愣住了,是啊,罗绛是个人,又不是鬼,鬼没法生小鬼,没有人作为动物繁衍的本能,活人一生追求的好像就是成家生孩子,然后在枯燥重复的日子里过完一生的啊,卫霖蔷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阻止罗绛去过庸俗的一生,只好小心翼翼地问:“拯救世界”

罗绛没说话,淡定打牌。

卫霖蔷知道这个话题聊不下去了,于是戳了戳一边认真看牌的苏寒七,“小狐狸,你以后要做什么也要回老家结婚吗”

苏寒七刚刚学会打牌,兴趣正浓,打得也格外认真,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当然不回去,娘在哪儿小七就在哪儿,结婚不好,现在的生活就挺好,不想结婚。”

卫霖蔷觉得没劲,又拽拽地问罗芙,“你呢,秃驴,以后要不要还俗”

罗芙摇头,“没想过。”

卫霖蔷一拍脑袋,冲着罗绛说:“绛绛你去出家吧,尼姑不能结婚,这样问题就能解决了。”

罗绛脑门上一滴冷汗,“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这个问题,我不喜欢吃素,和佛也无缘,而且我是个俗人,俗得不能再俗那种。”

锦薇笑着抱住罗绛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你放心,我会帮绛绛掌眼的,而且现在是自由社会,结婚也是可以离的,再说了,万一以后绛绛遇到一个喜欢得不得了的人,这些都不是个事。”

“那怎么行。”卫霖蔷想也没想的拒绝了,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进了,于是委婉地说道:“我是说,谁能陪得上绛绛。”

罗绛扔下手里的最后一张牌,脸上换上了笑意,“第一次听见你夸我,感觉像是中了五百万怕不敢眨眼,怕张开眼睛发现是梦一样。”

卫霖蔷:

车窗外景色飞快地朝后奔去,罗绛目光柔软,夏天真是个好季节。

当然,罗绛没有恋爱过,也不知道什么是恋爱,但当她回到学校,准备在薛宜殷切的期盼中如乳燕投林一般抱住对方,一边安抚对方一边诉说这次惊心动魄的旅途的时候,她发现,薛宜这丫根本没有来接她,电话居然还打不通,罗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们去捉奸”

卫霖蔷:“奸”

给许晶打了电话,问出薛宜的行踪之后,罗绛就带着卫霖蔷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图书馆逮人去了。

“她丫的连个马克思课都要逃的人,会认真为了期中考试复习鬼信”

卫霖蔷在一边连连点头,“我确实不信。”

等到了图书馆,罗绛从图书馆复习的大军中找到薛宜时发现,平时笑得能看见喉咙眼的薛宜,这会子居然在学掩唇一笑,为什么说是在学,因为罗绛看那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再看薛宜对面,赫然坐着一个男生,两人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薛宜一直在笑,引得旁边一桌的人哀声连连。

卫霖蔷在罗绛耳边故作叹息,“我好像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还有鬼气。”

让罗绛忧心的不是好闺蜜有了对象,自己以后独守空房,而是这个男生她见过,是薛宜出事的时候来帮忙的舟时,当时她就看到了舟时身上有黑气,而现在舟时身上的黑气已经化作了实体,准确来说是

“婴灵,很难对付。”

“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想吐。”甜水镇的事伤透了罗绛的脑筋,现在又来“不管怎么说,我反对这门亲事。”

“怎么着要去挥大棒”

“这个人不适合小宜。”罗绛之前还觉得舟时热心,但一看到婴灵,她心里已经给舟时贴上了渣男的标签。

“我觉得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啊就别扮演恶婆婆的角色了。”卫霖蔷没把事情看得多重,不就是带着女朋友去流过产嘛,这个社会,这样的多了去了,何况也正好磨炼磨炼薛宜,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不是。

“这下你又不反对了,之前还怕我遇上渣男”罗绛冷漠地推了推眼镜。

“我是说,你该提点的就提点,毕竟人家薛宜也是个正常的小女生。”卫霖蔷越说罗绛的目光就越冷,到最后她投降地摊手,“好吧好吧,你看着办吧。”

罗绛:哼

卫霖蔷叹了口气,“终日打雁,怕雁啄眼啊。”

第116章捉奸

从小到大,罗绛最害怕的一种鬼就是小鬼,除了因为小时候的阴影之外,小鬼也是一种很难缠的生物,从教育学认知发展上来看,小鬼没有成人的思维体系,没有健全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加上有早夭的怨气,很难收拾,其中婴灵就更别说了,就以庭思婧为例,两世双死,最后集结万鬼,心里装着要整个甜水镇陪葬的伟大梦想,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整个甜水镇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废墟。

说到庭思婧,罗绛就想起了自己的朱砂痣,经过那次事件后,朱砂痣上的裂纹更深了,甚至布满了整个灵髓,罗绛拿着朱砂痣的手都不敢使劲,想到这里,罗绛头更大了,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在舟时脑袋上撒欢的婴灵,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什么时候的事”

薛宜半路被罗绛从图书馆叫出来,此刻被这种捉奸似的眼光盯着,颇有些不自在,她咳嗽了一下说:“就上次的时候,我从医院出来之后”

越到后面发言就越虚。

敢情是因病生情,就因为舟时背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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