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惊慌的“呀”了一声,还没出口,又被他堵住了所有声音。
吻渐渐变味,他好像对这种从她口中汲取香甜的行为上了瘾,七月的身体在浴室里被他折腾得还敏感着,下意识的伸手搂紧他,结果,黏在盘底的蛋糕碎渣也一分不剩的全喂了他的衣服,弄的七月自己手上沾的都是奶油。
终于松开时,七月气喘吁吁的后仰倒在床头,平复着呼吸,然后看了看自己沾满奶油的手指,又看看霍靳琛满身奶油的滑稽模样,倒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
“小坏蛋,你是故意的吧”霍靳琛拎起衬衣低头看了眼。
呃不排除她有这个心思。
笑完,她从床上跪起来:“我去拿毛巾给你擦干净。”
冯妈用的都是动物奶油,恐怕擦也很难擦掉,这件衬衫算是废了。
霍靳琛却一把攥住她的手指,声音低迷沙哑:“不用那么麻烦了,帮我脱掉就好”
七月怔了怔,望着他深邃黑眸有些失神。
刚才吹蜡烛的时候就关了房间里所有灯,这会儿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睡灯,光线暗暗的,他的轮廓更显深沉。
其实隔了那么久,他的身体一定也很想她,可是刚才在浴室里,却只有她一个人满足了。
七月的手有些发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某种异样的兴奋。
解开了他胸前衬衫的扣子,男人胸膛下方那处疤痕又露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甚明显,她学着傍晚他的样子,倾身伏进他怀中,伸出柔软的小舌,轻缓的刷过他胸膛右侧以下的皮肤,舌尖打着转,在那一处流连。
她能感觉的到,霍靳琛的肌肉忽然僵硬,浑身绷紧了似乎蓄积着一股力量。
七月从他胸膛抬起头,俏皮的眨眨眼,好像等待夸奖的孩子,当她再次要滑下去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捞住了肩,拉了开来。
“不用,我不需要。”他似乎看出她的意图,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七月困惑的看着他。
却见他已经利落的解掉了身上的衬衫,扔在脚下,赤着身,从玄关处又拿来两只高脚酒杯,和一支红酒。
“之前答应给你的生日礼物,今天开,正好庆祝新婚了。”
他边说,边用开瓶器拔开木塞,“嘭”的一声,随着鲜红酒液倒进醒酒器,一股浓郁芬芳的葡萄酒香溢满了整间卧室。
七月抓过他搁在一边的瓶身:“这就是上次你说的94年份的罗马康帝”
“嗯。”他应了一声,经验老道的摇曳着醒酒器,观察着底部沉淀物的分离状态,然后缓慢的将液体倾注进两只高脚杯。
七月没有品红酒这么高尚的情操,只是纯好奇这么贵的红酒是什么味儿,抓起来就往嘴里抿了一口,有点儿涩涩的果味,入口倒是格外甘醇,并不难喝,所以一口气仰着脖子全喝光了。
等霍靳琛还在举着杯脚等待时,七月已经舔着嘴角,递过自己的空杯,海量道:“再来一杯。”
霍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