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竹洲难以理解,他恨恨道:“我为何不能在这儿”
紫玉第一反应就是扭着脖子将目光望向屋外,由于她四肢被束缚,她只能靠脖子扭转的程度和眼珠转动来看向其他地方。
她看到了陶孟然,她开始挣扎,哭诉道:“我说过让你放过他的,你这个骗子,竟然还将他抓过来”
陶孟然冷笑道:“我没有抓他,也没有为难过他一次,是他自己凭本事进来的。”
紫玉不信,她除了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谁都不信,她拼命吼道:“那你把他赶走啊”
陶孟然道:“不好意思,我办不到”
他确实办不到很多事情,不然他也遭到如今的境遇。
丁竹洲根本不知道紫玉和陶孟然在说些什么,他唯一知道的是曾经只留下一封让人绝望的信便头也不回的紫玉现在正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手,恰好能够握住紫玉被捆绑住的手,那种温暖依旧存在。
“嘶”丁竹洲手感觉到一阵疼痛与冰冷,但是他却握着更紧。
紫玉修长的手,锋利的指甲掐进了那宽大的手的皮肤中,她忍住不哭,呜咽道:“你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丁竹洲眼角有泪轻划,宛如晨曦的露珠从一片翠绿的叶子上轻柔而下,那般自然。
紫玉安静了,她手上的力道也轻了,温柔道:“对不起”
丁竹洲见紫玉终于有些情绪稳定,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当年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紫玉眼眸扫过丁竹洲,往下便看见了轮椅,露出一抹浅笑,轻轻道:“很好,你活得很好”
丁竹洲咬牙道:“没有你,我即便走出了失去双腿的阴影,依旧过的不好”
紫玉微微闭上了眼睛,似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丁竹洲看得出紫玉心有余念,便停止了追问以及哀诉,他在等着紫玉开口,因为他了解紫玉。
紫玉实在没有办法,如果让丁竹洲一直留在这里终究会有危险,她顾不得太多,也不想让丁竹洲一直活在憎恨自己的世界里,既然来得终究来了,那她唯有面对。
屋外,尤怜露本等不及,想劝紫玉说出当年事情之时,叶秋似早察觉不对,当即一手捂住其嘴巴,轻声道:“别说话”
尤怜露根本没有开口,狠狠瞪了眼叶秋,但是心里却美滋滋地想着:“姓叶的还真了解我还有,他手掌的味道还挺香”
她竟泛起了花痴
此时此刻,无论身处何处。
丁竹洲和紫玉就好像处在一个只有他们俩的国度,周围一片寂静无人
故事总是留给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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